长老二脸圆,身上r_ou_也多,笑起来就很和善:“那师祖年轻时可是经常往来于各个皇室间?也就是到给各个国家做法事。”
闵泱认真回想,他们到过的地方可不少,所以他懂昨的术法也比较杂:“那是自然,咱们的道法宣传不拘于形式,也不局限于某个国家。”
在飞云宗内穿梭的弟子们见到四位长老同时出动感到特别诧异,四位最年长的宅男怎么忽然同时出关,不是常年闭关吗?还有吴副宗主领着的两位年轻人也有点熟悉,他们是谁?
近看才看出来,那是曾经跟吴副宗主同台的闵泱大佬!
好好好年轻啊!
五官上下哪哪儿都透着不一样的道家气质!
简直就是他们年轻人中的道家年轻一派偶像!
一传十,十传百,等闵泱走到早已变成禁地的师祖曾住处,外面已经等了近百名年轻道士,每一位都想来瞻仰一下闵泱的真身。
他们的偶像啊,要个签名也好哪,要是能教他们如何交他们解卦解得更精准那就更好了。
在前行的过程中秦巽和吴大师被四位长老挤到一旁,完全没有他们的位置,秦巽憋着一肚子疑问想问闵泱,不过现在他只能独自欣赏飞云宗的风景。
飞云宗号称是华国第一道家门派,如今已屹立在东方这边神秘的土地上有近五百年的历史,创始人更是神秘,至今没有哪里记载着他的墓x_u_e,有人说开山师祖已飞升,也有人说他还在修行,纵说纷纭,至于谁对谁错却是没个结果,就是飞云宗的弟子们都不清楚,在他们的飞云宗也未曾记录过师祖之事。
不过,一幅图如仙家般的图却是收藏在师祖的书房内,上面标着此人正是师祖孤道子的徒弟闵泱,也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但从飞云宗创教以后他就再没有收亲传弟子。虽然没有收亲传弟子但是孤道子对下面的每一位弟子都非常爱护,将毕生所学教于他们,能否领悟自然要在个人,否则飞云宗也不可能异军突起,一跃成来华夏第一大道家门派。
吴大师用密码打开收藏着闵泱画像的书房,里头经常打扫倒是没有什么灰尘。
门窗一一被打开通风,无需开灯,室内一片敞亮,坐窗子两侧望出去,可以看到一座座高耸入云端的山峰,仿佛置身于仙家之地。
再回首,一副等身高的人像图正挂在墙上,后人为使图保存其原有的模样,已经用真空封密技术保存起来,画中人栩栩如生,稚气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额间一颗鲜明的红痣为他增添几分福气,他右手持一把桃木剑,左手捏着一张明黄色的符箓,一身飘逸的白色道袍,腰间一个颜色不算太鲜明的香囊,脚下一双藏青色布靴,从头到尾无人不惊叹。
闵泱看到自己画像也有几分诧异,师父待他如亲子,每一个细节都画得惟妙惟肖。
只是,闵泱皱眉:“我从来没见过师父画画。”教他最多的就是画符,或许是因为他也没有画画的天赋,师父才一直未教自己,师父果然向他隐藏了许多秘密。
吴大师又告诉闵泱:“师祖远游离开宗门后再未回来,他的住所一直保持着当年离开的模样,我们也是看过这幅画像才敢找上您。”
闵泱点了点头,他取出上次在《通灵挑战赛》中得到的三清铃,将其放在桌面,说道:“这三清铃是师父当年使用的物品,我就放在这儿吧,它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闵泱又在书房内的转圈,陈旧的书桌,依旧保持着原来模样的书架,他在书桌上的笔架上找到一个交叉的划痕,闵泱轻轻抚在上面:“师父跟我说,这是我五岁的时候刻的,没想到笔架还留在这儿。”
长老们一个个核实闵泱所说的交叉划痕,确实是有一个“x”形状的痕迹,他们在飞云宗多年,进来过的次数虽不多,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桌面上的摆件,怕破坏它原有的生气。
长老四惊讶问道:“您认得这笔架?”
“自然,与其说是师父的,不如说是我的,在我十岁那年,师父就将该笔架赠予我,只是我离开时没带走罢了。”闵泱眼角带笑说道,这笔架还有许多趣事,但这会儿并不需要提及,回头再跟秦巽分享吧。
长老四:“原来如此,那您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一向直言的长老四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正盯着笔架划痕的闵泱并没有打算回应他们,假装没听见。
长老四尴尬地扭开头,假装自己也在欣赏室内的一切,当然,他完全没有看进去。
在屋内转了一圈后,闵泱在众目睽睽下牵住秦巽的走往外走:“如果师父的习惯没有改变,那他一定会在外面种植一些蔬果。”
吴大师趁机说道:“确实,师祖的落院后面的山上种了苹果树。”
闵泱点头:“我知道在哪儿,我们过去看看。”
吴大师和四位长老面面相觑,对两位年轻人撒的狗粮视而不见,他们继续跟上,难得有机会与传奇人物走近,以后还不知道闵泱在什么时候再来。
吴大师摸出手机悄悄给后勤负责打了电话,中午一定要上好饭好菜招呼两位贵客,另外,还要准备一间飞云宗最舒适的套房给他们,一定要招呼周到,尽量让闵泱宾至如归。不对,闵泱本来就是回门派,应该是让他感受“回家”的幸福感。
往后山走,闵泱如走在自家后院,都是他所熟悉,师父还是最喜欢苹果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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