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阳也要学,秦凤仪把柳笛给儿子,听着儿子鼓起双颊吹的起劲儿,秦凤仪亦是心情大好。大阳这笛子吹的,寿哥儿都不肯在车里坐着了,也要出来骑马,李钊只好也把儿子带出来骑马。寿哥儿也想吹柳笛, 李钊甭看传胪出身,侯府嫡长,啥好东西没见过啊,这柳笛儿他就没玩儿过。李钊道,“等一会儿爹教你吹笛子吧。”
大阳就说了,“舅,笛子不如这个好。”说着还一长一短的又吹了两声,伸出小胳膊,把自己的柳笛递给阿寿哥,大阳道,“阿寿哥,你吹我这个,我看,舅肯定不会做,我再叫我爹做一个就是了。”
寿哥儿道,“你吹吧,我爹肯定会做的。是不是,爹?”说着,寿哥儿一幅很有信心的瞧向自己爹。
结果,李钊真是给这什么柳笛儿难住了。
秦凤仪嘿嘿怪笑,跟寿哥儿道,“这柳笛,只有探花会做,你爹是传胪,所以,他是不会滴。”秦凤仪得瑟地在马上再折了枝柳枝,给寿哥儿做了个柳笛,寿哥儿高兴的接了,“谢谢姑丈。”然后,他也学着大阳一长一短的吹了起来。
一时间,外头都是大阳与寿哥儿的柳笛声。
大美在车里板着小脸儿,时不时的伸着小肉脖子往车窗外瞅一眼,一会儿就哼一声,一会儿再哼一声,然后,越哼越气愤,忽然,大美爆发了,大叫一声,“我,吹!”
大美那大嗓门儿,秦凤仪一瞧,闺女俩眼盯着哥哥们手里的柳笛儿要喷火了,就知道闺女是听着哥哥们吹笛不乐意了,她也要吹。秦凤仪忙又做了一个柳笛儿给闺女,大美这才不生气了,然后,一直吹哥们吹累了,她还吹呢。一直吹到晚上睡觉,秦凤仪劝闺女,“闺女你歇歇吧,明儿早再吹。”
大美哼唧一声,“我,吹,好。”意思是她吹的最好。
秦凤仪点头,“那一定啊,我家大美最会吹柳笛儿了。”
大美便晃晃脑袋,露出个得意又高兴的模样,这才把柳笛儿交给她爹,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孩子们入睡向来很快,秦凤仪摸摸儿子的胖脸,再摸摸闺女的小圆脸儿,道,“咱大美真好强诶。”
李镜笑,“大美今天可羡慕大阳能在外头跟你一道骑马了,可她还太小,又不能坐马背,今天可是郁闷了一天。”
秦凤仪笑,“明天你骑马带着大阳,我带着大美,短短的坐一会儿无妨的。”
“太麻烦了。”
“这可怎么了,不麻烦。明天中午就能上船了,骑马也没多少功夫。”秦凤仪一向很宠溺孩子,既然闺女这么想骑马,那一定要满足的。
李镜便应了。
果然第二天,秦凤仪带着闺女坐马上,大美很是高兴,半日都是欢欢喜喜的,上船后还亲了她爹两口,就坐在舱里,一长一短的捏着柳笛儿吹了起来。
然后,寿哥儿大阳也过来一起吹,还有大胜,说来,大胜这孩子,比大美还要大好几个月呢。结果,走路说话都不如大美伶俐,连吹柳笛儿都比不上,崔氏都说,“大胜怎么学的这么慢啊。”
李镜道,“男孩子是要慢一些的。大阳小时候也是这样,大妞只比大阳大俩月,大妞说话伶俐干脆的时候,大阳还单字往外嘣呢。”
崔氏道,“看着真着急。”又说,“寿哥儿小时候可不这样。”
“要不就是天生的慢性子。”李镜看内侄儿们都是很顺眼的,道,“孩子不用急,现在看着慢,以后不见得慢。”
俩人说着话,实在是叫孩子们这柳笛儿吵的不行了,李镜道,“大阳寿哥儿,你们带着弟弟妹妹,找你们爹去玩儿。”
孩子们忽啦啦的去了,就是秦凤仪这最宠爱孩子们的,也受不了四人联吹。李钊干脆道,“你们都大了,很该念几句书了。”干脆教孩子们念书。
别看秦凤仪自小是个不爱学习的,大阳不一样,李钊一教千字文,大阳叽哩呱啦就背出来了,李钊赞道,“不错,先时教的还没忘。”
大阳臭显摆道,“舅,我还会背子曰哪。”他呱啦呱啦又背了一通。
秦凤仪大惊,“儿砸你咋会背这许多啊?”相对于他少时,他儿子就是个天才啊。
“祖父检查阿永哥背书,我学会的。”大阳道,“我还学会了好几首诗。”说着,大阳就扯着小嫩嗓背给他爹听了,其中一首还是他爹的小酸诗,他舅连忙道,“最后一首就不用背了。”
秦凤仪顿时不满,“大舅兄你啥意思啊,我的诗多好啊。”摸摸儿子大头,“乖儿子,明儿爹还教你背诗。”
秦凤仪道,“寿哥儿会不会背姑丈的诗。”
寿哥儿道,“不会,我会背李太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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