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哥哥是时钟塔的学生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没有啦,我……”
这是个有着暖暖阳光的清晨。
幼吉尔无疑是个很受欢迎的孩子,来到间桐宅短短两天时间,就得到了上上下下的喜爱,和每个人都打好了关系。
或许是年龄的影响,在同居的这些室友里,他最喜欢缠着的是实际年龄最小的韦伯,而韦伯当然也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可爱的正太。
“我该不会不小心泄露什么重要的机密吧?”
韦伯曾经这样询问纲吉。
彼时,黑手党的教父这样回答了他,“你知道什么机密?”
对啊,我不知道。
韦伯从此心安了,不管幼吉尔是不是来打探消息的,反正他就当是聊天,来者不拒,谈谈现代魔术师的生活和学习什么的。
如果这是攻略游戏,两人的好感度应该已经刷得很高了吧。
在这种情况下,话题的深度当然也会增加。
韦伯好奇道:“吉尔,你已经两天没回er身边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幼吉尔鼓了鼓脸颊,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我不是很喜欢现在这个er,还是让大人的我去找他吧。”小孩有条有理道,“如果他真的有生命危险,我会感觉到的。”
虽然如果真的受了重伤可能会赶不及。
圣杯战争剩余的几乎都在这里,除了saber,而saber本身是极富有骑士精神的人,不会做故意绕开er的事情,爱丽丝菲尔也不会,但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会。
现代枪械的力量是人类的血肉之躯无法抵抗的,即使言峰绮礼是教会的代行者也一样,如果两边正面遭遇,绮礼凶多吉少。
唔,去看看吧。
今天的实验时间还没有到,八神是个习惯睡懒觉的人。幼吉尔站在穿衣镜前,比了一下自己矮了些的身高,目测小了半岁。
真是奇妙的时间魔法。
八神还在研究倒流,等这个搞定了,才会开始研究解除的方法,也许还要几天吧。
“纲吉哥哥,我出门一会儿,晚上回来吃饭。”
留下这样的话语,幼吉尔灵体化去围观他的er了。
埃兰的卧室。
不管外界是阳光还是风雨,只要拉上厚重的窗帘,熄灭房中的灯光,室内就是再合适不过的入睡之地。
那么,这里就是梦境了。
黑发的少年站在一片暗色之中。
起初,埃兰以为这是纲吉的梦境,确定这不是自己已知的事情之后,还饶有兴致地想看看纲吉成长的经历,但很快,他便推翻了这一假设。
眼前是璀璨的金黄。
这样的光芒,甚至可以被称为神圣——和archer的决然不同,但和saber的宝具解放,似乎也不尽相同,更别说是纲吉的大空之炎了。
埃兰慢慢向前。
黑暗神的步伐不快,而这块地方似乎也大得很,无论过了多久,那片奇异的金黄仍然在他的眼前闪动,而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耗着,眼前的景象终于变了。
无色的魔力和污浊的黑泥混在一起,翻滚着扭曲。
埃兰不是第一次接触这魔力。
自英灵座来到现世,圣杯是其桥梁,在那时,埃兰便已感受过这魔力——他绝不会认错。
黑暗神表示非常失望。
竟然不是阿纲的梦吗?
雁夜和纲吉先后梦到了他的过往,韦伯梦到过两次征服王的昔日,为什么就他的梦没有一点动静?
「诞生、诞生……」
「想要诞生、好想要……」
黑色的泥土向着埃兰蔓延,仿佛深渊之中的魔物伸出了触手,似慢实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而来!
“呵。”
埃兰发出一声轻笑。
面对着奇异诡谲的景象,他的神色毫无害怕或是恐惧,而是种难言的悠然,他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等待,像是个在看孩童笨拙而努力地展现着自己的成人。
如此从容。
概因两者实有天壤之别。
梦境之中,少年长发未曾打理,脚也赤着,全身除睡袍外空无一物。
黑色的泥土触到了埃兰裸露在外的白皙脚踝。
这一刹,白与黑的分明几要刺痛人眼,足以形成幅震撼人心的画作,可惜的是,此处别无他人。
“你是谁?”
少年清越的嗓音在这片不知名的空间里回荡。
不,不算不知名。
既然圣杯的魔力在此,污秽在此,那么,这里应该就是被放置于冬木市地脉之中吸收魔力的大圣杯的内部了。
众多污浊的恶意,随着黑泥缠绕而上。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杀杀杀杀杀!」
嘈杂的声音争先恐后钻入脑海。
「这个世界充满罪孽,一切都是罪恶,我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哈哈哈哈哈哈——」
埃兰皱眉。
四周的黑暗翻涌如浪涛,逐渐将他彻底包围,这幅景象的狰狞可怖,令人生出自心底蔓延而出的无能为力。
“等下。”埃兰扬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你是如何得出结论,你是一切痛苦的根源的?”
提出这个质疑时,少年的神色竟然很认真。
埃兰不解道:“据我所知,你虽然顶着‘安哥拉·曼钮’的名字,但绝非本尊,何况即使是本尊也不能这么自大吧。”
要知道,埃兰也只有在原世界,才敢说自己是“一切黑暗的起源”啊。
尽管埃兰从来不看好谦虚这属于骑士的美德,但这位第三次圣杯战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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