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于这些人也向来不加约束,日常的挑战也是发泄魔修杀戮之欲的一种极佳方式。
有人的地方,总会有着各种流言蜚语。更何况是这些不嫌事大的魔修。
这段时间,聚集在万魔殿内的魔修们最大的乐子,大概就是关于那位魔尊的香艳传闻。主角自然还是魔尊和他带回来的男宠。
“听说那个男宠长得比合欢教教主还要美上三分,才会让魔尊一见倾心带了回来。”
“得了,我有一哥们在内殿那里干点杂活,见过那男宠,长得普普通通的,还是个没啥修为的凡人。”
“那怎么会得了魔尊青眼,你说是不是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啊?”
两个魔修互相看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呸,把你们脑子里那些废料收收。”旁边一个美艳的女性魔修看不去,开口说到,“据我在里面当差的小姐妹说,这个男宠是魔尊前世恋人。魔尊这百年来不近女色就是在等他转世。”
“你那小姐妹住魔尊床底下吗?”
“你什么意思。”
“不然怎么会那么清楚?”
女性魔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提问那人半晌,翻了个白眼:“没见因为这个所谓的男宠,魔尊连平日里最宠爱的妹妹都冷落了几分吗。要不是有着深情厚谊,怎会如此,我看啊,这男宠身份就是为了保护对方的一种掩护。”
“我看你是凡俗话本看多了。”
不管魔修之间的传言是有怎样的版本,其中有一条是众人都承认的。那就是,魔尊带回来这个男宠,真是个蓝颜祸水。
此刻的严璋在做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大概要更加印证蓝颜祸水这种说法了。
因为他在替陆恒泡茶。方才唤人端上茶水之后,严璋看着那斟茶倒水的人,不知怎么就是不太顺眼。待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动作熟练地正递给对方刚泡好的茶。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虽说这陆恒是道修第一人,但以自己现下的地位,与之也是平起平坐的。怎么做起这事来会这么顺手,并且心中还有一种满足感,严璋陷入自我厌弃之中。
陆恒倒是很顺手地接过茶盏,在问剑峰之上,他们师徒向来是这般相处。
见陆恒垂眸饮茶,严璋还是忍不住问:“阿恒,这茶比之你们道修之茶如何。”
听对方唤自己一声阿恒,陆恒的端着茶盏的手,轻轻顿了一瞬。这个称呼,由严璋口中唤出,总觉似曾相识。
“不错。”陆恒吐出两个字,眼神却依旧落在茶盏之中。
他看着那澄澈茶水之上反射出的有些模糊的虚影,想起自己在何处听过这个称呼。花海秘境之中,那些混乱的幻境,自己耳边曾无数次听到那人唤:“阿恒,阿恒。”
这本在陆恒心中已淡去的记忆,突然又变得无比鲜活起来,生动得不像是幻境,而是真实经历过的事情。
“哥哥。”
严姝瑶的声音,打断了陆恒的思绪。
陆恒二人所在之处,是严璋所居屋舍后院的一处玉石雕刻而成的亭子。只见长廊尽头,严姝瑶面带焦急之色急步醒来。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严姝瑶看了陆恒一眼,“我们能否单独谈谈,这事很重要。”
严璋点了点头,起身带着严姝瑶向着屋子方向走去。
“我带她到书房,从我告诉你的密道之中过来。”陆恒听到严璋传音。
一进入书房,严姝瑶就悉心地将门窗掩好。虽说严璋的住处布下重重阵法结界,从来没有人敢擅闯。曾有胆大妄为的魔修,试图偷袭严璋,却连严璋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因触动阵法被烧成灰烬,连魔婴都没能逃脱。
自那之后,没有魔尊传唤,无人敢擅闯此地。但是严姝瑶没有忘记,现在这院中还有一个同她一样能自由出入的男宠。
做好这一切后,严姝瑶这才回过身,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枚玉简:“哥哥,你还记不记得父亲交给我的那枚簪子。”
严璋自是记得,当年他们的父亲只留下一句,前去寻仇,就离开严家,再未回来。临走之前,他只交给严姝瑶一枚玉簪,说那是他们母亲留下的遗物。
“前些日子,我突破之后,这枚簪子突然解封,我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储物道具。”严姝瑶说。
严璋面色不动,心中却是起了几分疑心。因为严姝瑶所说的突破,正是她突然失去意识的时候。当时他以为严姝瑶是被雷劫伤到灵魂,并没有多心,然而随后严姝瑶的行为就开始异常起来。
严姝瑶自是不知道严璋心中说想,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簪子之中,只有这片玉简。”
说罢,她便把玉简递给了严璋。
严璋接过,神识一扫之下,发现只是一片普通的记录玉简,上面并没有什么阵法机关。随后他才细读起记录在其中的东西。
一读之下,严璋却是大惊。
玉简之中,是严璋和严姝瑶的母亲留下的字迹。
原来严璋并非是严家血脉。
公西鸿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严璋的真魔之体,才派人灭了严家满门带走严璋。而是一切都出于他的计划,当年公西鸿不知在何处寻来一天生魔胎,想以此作为自己今后夺舍用的躯体。
魔胎并未发育完全,需要放入特定生辰八字的女子腹内蕴养才能出生。凡人女子体弱,承受不住魔胎所需,只有女修才能成为蕴养魔胎的母体。
而严姝瑶的母亲,就是这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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