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褚望秦可没有她手链一解,旁边一扔的轻松。
他看了半天自己的手,深呼吸了无数次,来回与之协商。
“别攥太紧,放松放松。就当吃亏买教训……还不是你贱,听卢亦那个傻逼的去救她干嘛?给自己找事,找的爽吧?”
褚望秦咬紧后槽牙,额间的青筋气得都暴起了,最后咣一下把火撒到了喇叭上,车方向盘中央被他一拳砸下去,哭唧唧地发出了凄厉的响声,经过的无辜行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猛地启动了车,风驰电掣般地驶离了永远都会给他留下阴影的现场。
但是,这次对话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着,首先影响到的就是褚望秦莫测的心情。
卢亦那天本来跟他吃火锅来着,还有黄真的堂哥,大家在生意场上有交集,和褚望秦又是至交……准确说起来,黄真堂哥,黄沐是他褚少爷风月场上的至交。黄沐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曾经打着飞的去找在laas凯撒宫嗨的褚望秦。不过褚望秦玩得更杂一点,黄沐对女色更感兴趣,是真正意义上的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
全场的眼睛有一双算一双,统统都看出来褚望秦那down到谷底的心情,他吃东西倒是安静,整个人,用褚潇的话说,就跟个酝酿中的活火山似得,往那一杵,诚心诚意的让大家都不好过。
于是半夜转场,黄沐跟卢亦使了个眼色,找了个集清纯与狂野于一身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好看不说,还很有特色,而且被推到褚望秦怀里时,还欲拒还迎的往外错了错身,眼波流转地在褚望秦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
他的手指在酒杯上轻点了点,坐着没动,目光移到了跟前的姑娘上。
“你叫什么?”
“璐璐。”
褚望秦听完就笑了,懒懒散散地皮笑肉不笑:“得了。”
“嗯……那是艺名啦,我的名字……”女人含羞带怯地笑了笑,眼睛弯了弯,纤细的手指勾了勾他衬衫,“叫田……”
咚!
一声巨响。
褚望秦把人直接从膝上掀下去了,黑着脸扫了黄沐一眼,转身就走了。
这暂且搁置不论,他和他哥出去吃饭,适逢几个好友也在,大家就拼了个桌。中间有人点了几碗生滚鱼片粥,褚望秦只吃了一口就让后厨拿回去加工。
——太淡。
这家店也是口碑好,比较火爆,大概太忙了,不知哪个厨师把盐洒成了……糖。
最后老板出来道歉,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不服气的,表面客气实则强硬地说赔偿两个菜,让客人熄熄火,别动了气影响到其他人,而且这个粥基本尝不出甜味,再无理取闹我就……
褚望秦身边几个好友也不是善茬,当时就把筷子放下了,笑了笑:“就这个态度,你们怎么开店的?”
话音还没全落,桌上那碗粥砰地碎在了地上,伴着一句冷然的轻笑——
喜欢甜的是吧?那吃干净。
……
自这顿以后,大家都互相转告了了保命tips:远离褚望秦,谁知道这少爷最近哪根神经搭错了。
路洺知道,但是说起来他也三十多奔四的男人了,自然要走稳重成熟路线。
所以,他稳重成熟地传递了消息——关于,褚望秦也许可能maybe分手的事,女方应该就是看过自家弟弟演唱会的……楚爱甜。
有一波人完全不明所以,楚爱甜是谁?who??男的女的??
卢亦、金荞他们则齐齐陷入???
这不是倒追的那位吗?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不管真相如何,褚望秦都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当然,主要是也没人敢逆鳞上去问。
只有褚望祺,在吃饭间隙淡淡提过一次。
“喜欢吗?”
“狗屁,我他妈再搭理她,我就是狗。”褚望秦本来一晚上加一上午没吃,中午在顶楼餐厅正准备切点牛排,一听这话瞬间噎的吃不下了,放下了刀叉。“纯种,土狗。”
褚望祺看着那张黑如锅底的俊脸,忍了忍笑意:“噢……我是说菜色还行吗。”
当天晚上,褚望秦临时订了飞纽约的机票,行李都没怎么收拾,说走就走了。
而楚爱甜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不出城西那块片区,累得回家就睡。两周后,在楚蔺再三的督促下才去还了——对了,他是给乌龟换水时,在窗台的角落发现的盒子,一打开看见条巨贵的玩意,以为她出去那啥了,气得差点要把乌龟炖了,乌龟:??
楚爱甜赶紧解(xia)释(bian)了前因后果,说早都要还,但是见不到褚望秦人,也没时间去找他,便暂时作罢了。
“这不能作罢,你也不是不认识,顶我们家一个厕所的钱,”楚蔺难得严肃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而且,小褚不行,不适合你……知道吗?”
“您想什么呢,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楚爱甜边换鞋边翻了个白眼。
等到了褚家别墅的大门口,她才重新紧张了起来。
地址是几天前接明璐下晚班时拿到的。遇上褚潇了,对方给她时嘱咐说只要不是晚上七点后来就好。
“啊呀?来啦?好巧!我哥不在,这个给我吧!来,我替你还他!喏,这个给你!帮我送到我二哥家,在cbd区浦江对面,碧海小区b栋28层c,这是钥匙!”
楚爱甜把手链装在浅色盒子还给她,同时手里猛地接住一个重物,她惊恐抬眼,刚好看见褚潇咧着白牙笑得灿烂:“它很可爱的,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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