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得意的一笑,“不错,秦北爱着的人就是我,只不过当初秦北因为我父王投降了周国才一气之下毁了婚约。像秦大人这种正人君子,如果不是真正的爱一个人,又岂能做出刚刚那种亲密的举动呢。”
夜深人静,房中只剩下熟睡的秦北和许清月二人。许清月用湿毛巾擦了擦秦北的脸,又将对方衣服脱去盖上了被子,不舍的摸了摸对方脸颊,忍不住俯□子在秦北唇上落下一吻,眼角一滴泪落在秦北的脸上,秦北睡梦中似是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润,用手胡乱的抓了抓脸,又将许清月的手抓住,口中还发出哼哼声,像是孩童在梦中呓语一般。许清月苦笑抽出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秦北房间。
☆、六十一章
秦北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一个激灵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往外跑,秦北叫住一个小厮,“快去,备马!”
“老爷要去哪?”
“当然是去上朝了。”心想许清月今日怎么没叫自己起床呢,每次自己睡懒觉的时候许清月都会扯着自己的耳朵将自己拽出房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老爷,今早天还没亮宫里就有人来传话,说是皇上准假一天,大人今日不用上早朝。”
秦北来到许清月的房间却见屋中摆设整齐,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还压着自己亲手为她戴上的玉镯。
秦北心中一颤,急忙打开信封,读完信中的内容便疯了一样的跑出房间,几乎翻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又骑马追出京城好远也没发现许清月的身影。
秦北回到许清月的房中,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心中的内容,喃喃自语道“皇上已经答应为我们赐婚,你为什么要走呢!”秦北想起前一日许清月和自己比武时的情景,苦笑“果然是打赢了我你就离开了……”
秦北起身欲走,却从桌下踢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的铜牌子,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虽不曾见过这图案,但隐约觉得也许和许清月的幕后指使有关。秦北拿起令牌急忙去了皇宫。
御书房里,拓跋瑾萱玩笑着说道“朕知道你昨夜喝的大醉,想你今日好好歇息歇息,可怎么还亲自来御书房向朕报道来了。”
“皇上,微臣特来请罪。”
“有罪?何罪之有?”见秦北态度严肃,拓跋瑾萱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心想秦北做事一向谨慎,会是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家丁又与百姓发生争执闹出人命这类的事情吧。
“回皇上,许清月昨夜逃离微臣府上,不知所踪,微臣在其房中找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会否和刺客的幕后指使有关。”心想这个令牌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自己又对许清月的来历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皇上能够找到这个令牌的组织,或许自己就能见到许清月了。秦北红着眼睛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拓跋瑾萱。
“莫非是杀手组织的信物……”拓跋瑾萱反复打量着手上的铜牌,又说“许清月不是已经被废了武功了吗,又怎么会轻易逃走呢?”
“皇上恕罪,微臣一时心软……”
拓跋瑾萱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拓跋瑾萱皱了皱眉,“许清月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呢?又是什么人想杀我呢。”
“启禀皇上……”禄祥走了进来,将手中金牌交给拓跋瑾萱,拓跋瑾萱见了立马笑了出来,“他们在哪?”那令牌正是拓跋瑾萱给段绍堂的金牌。
“现在正在东宫与太子在一起。”
“禄祥,你下去吩咐,今晚摆膳东宫。”说完拿着秦北送来的令牌去了东宫。
“我知道伯父伯母见多识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凌雨烟见了拓跋瑾萱手中的令牌顿时变了脸色,段绍堂见其脸色不妙,忙问“雨烟,你怎么了?这牌子可是有何不妥?”
“是承天楼的令牌。”
“承天楼?”听见承天楼三字,慕容云曦等人也变了脸色。
拓跋瑾萱将令牌递给凌雨烟,“承天楼?是什么地方,莫非几位伯母知道这承天楼?”
凌雨烟叹了口气,“承天楼就是当年我听命的杀手组织。”
段绍堂问道“你是说四王爷手下的那个承天楼?”
凌雨烟点了点头,“我以为当年四王爷死了之后承天楼已经解散,可怎么这令牌又会出现呢,是什么人接手了承天楼呢。”
拓跋瑾萱问道“伯母,那承天楼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都看起来这么紧张。”
凌雨烟说道“承天楼是一个杀手组织,楼中杀手都是心狠手辣且武功不俗的女子,承天楼的历代主人都有着双重身份,也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承天楼的杀手是认令不认人,她们只听命于赤金令,那是主人的令牌,而其他杀手的则是这种青铜令,这是杀手之间确认身份的标志。而你伯父说的四王爷,就是伶霜的父亲,承天楼的上一任主人。”
段绍堂说道“可四王爷死了,得到什么赤金令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伶霜?不过也说不通啊,四王爷死的时候伶霜也不过才三四岁,又怎么会撑起这样一个严密的组织呢。”
拓跋瑾萱忙说“一定不会是霜儿,霜儿绝不会害我的。”
“莫非是……”慕容云曦突然双眉紧蹙,“我想……也许霜儿此去会有危险!”
段绍堂听得云里雾里,“云曦,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慕容云曦说道“当年伶霜突然嫁到战蝾国做了太子妃,或许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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