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回工行,周孟去外展看媳妇。
下了公交车,周孟拨通夏嵬的电话。
左佑有没有事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子脸臭的不行,还在他面前逞能。但是他又说不准,他和侯岳这么做会不会让左佑不高兴,毕竟感情的事,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算是外人。
“喂,夏总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周孟,你说,我在吃饭。”
“那你先吃……”
“不用不用,你见到左佑了?”
“嗯,中午陪他去买手机办卡。”
“他买手机!”夏嵬很惊讶,左佑的手机很新,“换号了?”
“没换号,只买了手机。”
夏嵬还是不解,问:“他手机怎么了?”
周孟照实说:“他说手机摔坏了。”
夏嵬想起来清晨候机室里,他接过左右的电话后,就一直都没再打通过,摔坏了?生气摔了手机!
周孟等不到他的话,想了想转达了侯岳的话:“夏总,二四五以前从来没接过包场和活动,你大概知道侯岳家在津市还算说得上话。”
夏嵬轻“嗯”了一声,周孟的话说的莫名其妙,正在说左佑为什么要提二四五酒吧和侯岳家的关系,但是一想便通了,自从左佑在二四五看过那张帖子后,整个人都有些别扭,或者说压着火,又委屈吧啦的。
周孟继续说:“侯岳的意思是他不会接那家公司的年会,更何况这三四年,侯岳从来没让左佑受过这种气,这次同样不例外,等人从国外回来,帖子原路返回。”
夏嵬总算听明白了,他问:“开年会的公司,知道是哪家吗?”
周孟脱口而出:“挺大一尊佛,整个华中华北估计没几个人不知道,北方实业,食品生产龙头……喂?夏总?您在听吗?”
夏嵬嗓音有些低沉,叹了口气说:“我在听,你说,他们想让左佑干什么?”
周孟骂了句“操!”气哼哼的说:“马勒戈壁,点名让左佑唱全场,左佑在二四五这些年从来没让谁点过歌,当然我说的是顾客,因为当时侯岳就想到有一次就会有二三四次,所以从来没开这个头儿……”
夏嵬问:“回绝了吗?”
周孟“哎”了一声说:“侯岳大爸爸的特助说,公司领导班子去国外开会了,一切安排照旧,这帮人多他妈牛逼!市……这面子都不给……”
夏嵬从左佑那知道侯岳的大爸爸就是市长,但是没想到孙阳天能拐着弯折腾这么一出,这是攒足了劲儿非要打他脸玩儿。
出国开会?
呵呵!医院开会还差不多!
夏嵬忽然想起那天从二四五回去,左佑喝醉了抱着他哭了半小时,一口一个小远哥他们欺负人,一个一个我不唱……
夏嵬扯着僵硬的嘴角笑,笑的自己眼泪都下来了。现在他感觉,没有他这个男朋友也许左佑过的会舒服许多。
电话挂断,夏嵬拨通左佑的电话,响了一声,他神经质的又挂了。
知道前因后果,他反而没了理直气壮的劲头。
如果只是一个大有来头的公司也许左佑不会那么生气,应该是孙阳天的名字让他那天酩酊大醉,胡言乱语时又夹杂了真情实感。
夏嵬想,左佑的骄矜他如今才感受到,一面气的要死,一面却要坚强的扬起下巴,在愤怒也要留有一丝骄傲。
这也许是左佑的家庭塑造给他的,也许是流年似水镀给他的。
这是独属于左佑一个人的。
他没办法保护,却从中当了助手,他一边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的左佑喜欢的要死要活,一边又助人去败坏这样的左佑。
这些年他从感情上觉得亏欠了孙阳天,当看见手腕割痕下弥漫开的血泊,他的亏欠又转成了愧疚。
是不是他的亏欠和愧疚,助长了孙阳天在他身边作天作地的气势。
所以,当三个人都被恶性循环所累后,最无辜的是最后被拽进来的那个人。
最可恨的,觉得理所应当,又自以为是的始作俑者,是他,夏嵬!
两个人九天没见,再见是在陶一的生日趴上。
陶一唯一请到的朋友只有左佑,其余的人都是时孑城关系很好的朋友,并且知道时孑城和陶一是合法夫夫。
站在一群成年人里,虽然左佑也是成年人,但是脸嫩此时就显得很吃亏。陶一撇着嘴跟时孑城抱怨:“我的生日,还要我下厨。”他转头问左佑,“这种怎么形容?”
左佑秒懂,举着一根巧克力棒一挥说:“丧尽天良!”
一桌海龟加精英被脸嫩的小孩儿逗乐了。
时孑城看着陶一说:“所以?”
陶一突然给了时孑城一个灿烂的笑脸,上前亲了他一口,说:“所以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等着!”他起身要去厨房,扭头问左佑,“要不要一起?”
左佑乐得跟着陶一,一长桌的人他只认识陶一和时孑城,他跟时孑城没共同语言,跟其他与时孑城一般无二的人更聊不起来,他狂点头:“好好好!”
陶一惯爱挽着他走路,两人上下差不了一两厘米,陶一挽着他,左佑感觉自己特别爷们儿。
时孑城看着两人进了厨房,接起一直响的电话:“陶一的餐厅,你来过,对!……赶紧领走。”
十多分钟后,夏嵬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
时孑城回身看他,问:“你这是?”
夏嵬四处找人:“从华中分部过来,人呢?”
时孑城拿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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