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做得最多的就是晶石项链,除了项链还有手链和发饰之类,但是发饰也是最简单的钗子、夹子,配合上大颗的晶石反而不美。所以送的最多的还是项链。
我心里有个相对新鲜些的想法,打算用大颗的红晶石做个额饰给阿麼,两颗小的就做几对耳钉,至于另外的晶石,先不做他用,且留着。虽然这样做出来晶石太小,但这是第一次试做预备送给阿麼,也不会过于寒碜。
抽出一张写纸,画了几个脑子里记得的饰品草图。耳钉最简单,预备把晶石切割好直接用树胶黏合在木制的耳钉上,耳环其实也差不多,要做起来并不算太难。
兽人的创造力很强,只要给他一个线头,他能给你扯出一堆新花样,所欠缺的不过是个开头难。只要我做的耳环让阿麼戴着出去走一走,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各种款式和颜色的新型耳环佩戴在雌性们的耳朵上。
通常雄性身上不会出现任何配饰,只有在特定的节日才会佩戴象征着力量的兽牙、兽角做成的饰品。我心里头叫嚣着当个第一人的冲劲,又给黎铂画了几个别致些项链款式,雌性自己做的项链相对精致,但是她们更喜欢佩戴兽人赠送的晶石项链,因为这象征着受追求者喜爱的程度。
如果一个雌性能收到晶石颗粒大并且模样做的好看的项链那会使得这个雄性在追求者面前加很多分。算是对黎铂和黎钶今天的帮助的回报,耗费了些时间想起两种方法,一是在晶石的样子上做文章,将晶石加工成雌性所喜爱的事物的形状,如花草样或动物样。另一种方法是在底托上做文章,这里的项链并没有底托这种概念,因此如果做的好了,底托不仅能把晶石衬托的更大更好看,而且佩戴起来更方便。
略微有点思路后,直接抽出一张新的写纸,画了起来。收笔的时候自己审视着,画上的是一套的饰品,包括项链、耳环、手链,如果能全用一颗晶石做成,颜色一致,效果定会不错。
再看一眼桌上的晶石和图纸,几下收拾好之后,躺上床很快就入睡了。
乌金落下,赤日再升。今天依旧是被阿父戳醒的一天。
揉吧揉吧依旧不舍地分开的上下眼皮,脚步轻浮的飘着。极其不顾形象地揉乱一头青丝,顶着鸡窝头在阿父嫌弃的眼神下完成了洗漱。冷水一洗,头发一梳,很好,又是一个美男。
在院子里找到了阿父,直接问他,“阿父,有什么事。”
“吃过饭后就去你那松屋看看,不是请了熊老帮忙吗?”他点燃了炉火,烤着昨天猎回来的鳄兽后腿肉。我走到石凳上坐下,眯着眼睛继续打着大大的哈欠,阿父嫌弃的脸上明显写着:‘白瞎了这张我给的脸’几个大字,我就笑笑。
在他人面前我都能很好的装着完美男神形象,从未破灭。唯独在阿父面前,总有几分故意崩坏人设去荼毒他的眼球的意味。
“熊老得过了午饭才会来帮忙。”我伸出手接过烤肉,很好的演绎了一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熊崽子形象。
吃着嘴里的看着阿父手里的,一早起来吃着油腻的食品,心里虽然有点儿抵触,觉得会反胃,然而我的肠胃却表示状态非常良好,那一丝丝微妙的感觉总会被强悍的现实所打败。
吃过全是肉的早饭我又收拾了些东西便和阿父一起到了松屋,现在已经默认给新盖的房屋代称为松屋,虽然真正的松屋连个影子都还没见到。
看着依旧空荡荡的房屋,我和阿父交流着想要做的家具。几番交谈,听从了阿父的建议,决定先把做床需要的石板找来,普遍床尺寸都是做个两米的正方形,方便石板的切割和安放。
需要的安山岩在后山就有,没让我跟着,阿父自己去了后山。留着我一个人在松屋的院子里画圈圈,拿出图纸对比着,继续在原木上画出衣柜所需要的木板长度。
干劲十足的连松屋的地板长度也给画了出来,滚圆的原木上满是红色线条,看着脚边整齐排放着的一排排原木,真是成就感十足。听到动静,跑到院门去看,就见阿父扛着块不规则形状的安山岩片正往松屋方向跑来。他扛着的石板相比之下显得他整个人小了很多,犹如小蚂蚁搬着片大落叶一样。
虽然有些好笑,但我可笑不出来,若是我,约莫是扛不起来反被压倒的。
侧身让阿父把岩片放进院里的空地里,也亏的院子没有围栏没有门,不然搬运东西也是个麻烦。这块安山岩的尺寸远远超出了2米x2米的规格,想来是预备让我用剩余的多做些东西。脑子里又暗搓搓的想,绝对是阿父为了避免我一只幼崽往山上跑,让别的兽人说他闲话罢了。
通常未成年的幼崽虽然也闹腾,但一般没我们四小这般会来事儿,他们要些什么双亲都会为他们带来,这对幼崽是一种爱护和宠溺,对兽人而言也是一份责任。如果有幼崽总是自己做着些看起来不像幼崽该做得事,那么他的双亲则会受到些许非议。
就比如说我还没经过成年仪式就早早建屋想搬出家一样,果然我阿父没有那么温柔。
再说我之前在树身上做标记靠的是自己制作的米尺,所谓米尺也只是简单的用粗麻绳在上面按照例尺的规格画上标记就成了。
至于例尺说向用武器师熊老借来的,例尺是兽人们规定的一米标准,铁制的扁状例尺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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