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和副长的关系嘛……”队士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的指了指道场另一边,十分狼狈银发男子,“你看。那家伙和歌舞伎町的那个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那家伙现在住在副长的院子里。”
“唉!那么,歌舞伎町的那个人呢?”新人亢奋了起来,这一听就是爱恨情仇交织的悲歌啊!
“不见了。很多人都认为那个人已经死了。可在真选组,我们都绝口不提此事。那个人在消失前来过真选组,和副长见过一面。”队士长叹了一口气,“那之后,副长就再没有指导过任何人了。真正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一定和那个人的消失有关。你说过的,不能说出去。”
“真是复杂呢。”新人慨叹道。
“喂,你们两个!不许偷懒!”
一声怒喝从到场前面传来,吓得本就做贼心虚的两个人一阵腿软,冷汗直冒,着急忙慌地架好竹剑又开始训练。
男人站起身来。这群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懒了,哪天要找个机会整顿整顿了。
“土方先生。”冲田总悟叫住刚刚从道场里出来的男人,左手握住刀鞘,拇指将腰间的钢刀稍稍顶出来,右手虚搭在刀柄上,两脚错开。
男人闻声便停住脚步:“什么事?”
冲田总悟僵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带着满身的杀气,迅速拔刀,从男人背后砍了过去。
男人无比娴熟地错身。刀刃紧挨着衣袖斩了下来,将木质的廊道斩断。
“总悟,什么时候你在偷袭我之前,还要提醒一下了。”男人看着断掉的廊道,眼角止不住地抽搐。
“从那以来。”冲田总悟收剑回鞘,面无表情地转身与男人面对面,“土方先生总是不在状态,太轻松就杀掉你的话,会很无聊的。总要让你在每天都担惊受怕的生活中慢慢死掉才好。”
“抖s小鬼,有这种空闲的话,不如去找万事屋的小姑娘打一架。省的她每天惹事生非,给真选组增加工作量。”男人别开头。话里话外都难掩那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
“那种祸害就再留几年好了。只是……”冲田总悟向着道场里的一道身影偏了偏头,“那边,没事吧。连剑都不很会拿,那种只适合用来观赏的花瓶,搞不好会死的哦。”
冲田总悟回头看男人:“死掉的话,就不会这么巧,又来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了。”
“随他去吧。与我无关。”男人看了一眼场中伤痕累累的白,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老板看见的话会哭的哦。当年连土方先生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呢。”冲田总悟盯着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很多的方面……”
男人没有回嘴,点了烟叼在嘴里。烟头明明灭灭,直到那灰白的烟灰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掉落在廊上。男人回头,认真地看着冲田总悟:“总悟。不要总提一个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还很可能早就死掉了的混蛋,不吉利。尤其是对我们这种每天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
冲田总悟没有答话,站在原地。男人自顾自地回了,与往常一样的。
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嘴硬啊,土方先生。
你已经沉湎到不能再沉湎了,何必自找苦吃呢。
道场中的白又一次强撑着爬起来,重新摆好那满是破绽的防守姿势。只是那并无大用。他面对的是真选组历经了万千死局的队士,而他只是个想成为替代品的空壳。
冲田总悟亲眼看着白又一次倒在地上,干脆地转身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近藤勋遇到冲田总悟的时候心情很好,灿烂的笑容堆了满脸。
“近藤老大,下午好,有什么好事吗?”冲田总悟歪头看了看近藤勋背后身份略有些微妙的人。
哦呀,这不是桂小太郎嘛。正好,有好戏看了。
“今天正好桂先生来拜访,与我方洽谈要事,我带他到处走走看看,让他详细了解一下我们真选组。”近藤勋眯着眼笑得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哦,那正好。我刚刚从道场那边过来,里面还在训练,要不就去那里看看。”冲田总悟永远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个人,抖s属性暴露无疑啊。
道场里可是有那个白在的,那张和老板一样的脸…… 如果,让桂小太郎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呢?真期待啊……
近藤勋当然不可能想到冲田总悟想的东西,也根本没意识到真选组现在有个麻烦的人存在着。所以他抬手大咧咧地拍了拍冲田总悟的肩,爽朗地大笑道:“总悟,这主意不错哦!”
“那正好我没事干,就和你们一起去好了。”冲田总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脸上带笑的桂,“桂先生,怎么样?一起去看看吧。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可是有真选组的最高机密的哦。”
这下,觉对有好戏。不能错过呢。
“总悟,道场能有什么机密!我也很久没去看过那群臭小子训练了!”近藤勋怎么可能听得懂冲田总悟不明不白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笑。
“确实对于真选组来说不是什么机密,只要注意一点就好。不过,那种东西,因人而异……”冲田总悟耸肩。等会可别怪我没提醒过哦。
“这之前我每天都活在真选组的追杀中,对于你们的实力好歹还是清楚的。今天有这个荣幸能参观你们的训练。我很期待!”桂也笑着插话,完全没留意冲田总悟的话。
话音刚落近藤勋和桂一起大笑起来。
嘛,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个人一样的神经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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