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眠应声。几乎是挂掉褚瓷电话同时韩易萧的电话便打了进来,薛眠按下接听:“喂?”
“阿眠,你在哪儿?”
薛眠:“faker。”
卫生间的隔音很好,跟整个俱乐部闹哄哄的音乐背景大相径庭,韩易萧很快猜出了他的具体位置:“你在卫生间?”
薛眠:“嗯啊。”
韩易延:“一个人?”
薛眠心说了一句废话,难道你上厕所还跟人组队进隔间?不等他说话,韩易萧的声音有些急:“你暂时别出去,等会儿我过来找——哥!你别抢我手机!”
韩易延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小萧喝醉了,他发酒疯,你别管他。”
韩易萧在后面大声嚷嚷着什么,薛眠听不清,韩易延似乎被韩易萧吵得不行,几声拳拳到肉的声响后,电话那端安静了下来。
薛眠:“你又揍你弟了?”
“他吵了一晚上,一直嚷嚷着要见你。”韩易延转移了话题:“你们剧组有人生日?”
薛眠嗯了声。
“那好,别喝太多。”那头的alpha笑道:“我妈这段时间都在关注你的新闻,前几天还特意找陈导要了电影的片花看。爸说他也想见见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吃个饭。”
薛眠:“下周吧,这周日程比较紧。”
韩易延答应下来:“我之前说过能帮你搞定宫朗,说到做到了,是不是该谢谢我?”
薛眠:“?”
韩易延打电话时薛眠还在沉睡,他以为自己能离开宫家大宅只和有过一面之缘的席禹有关。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韩易延失笑:“没什么,下次见面再说吧。你玩开心。”
挂电话后薛眠推开隔间的门,他和隔间外正对面站着的男人四目相对。薛眠看见他的一瞬间愣了愣,这是个欧洲人,但更令薛眠惊讶的是这人的眼睛,一只是蔚蓝,一只却是瑰丽的祖母绿。
对方赤着上半身。他是薛眠见过最高壮的alpha,淡金体毛从腰腹没入裤头,沉默伫立时整个人都像一座小山。alpha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色,薛眠看见了他手腕处紫色的痕迹。这种极具标志性的痕迹令他一下联想到上一次来faker时女护士注射的对象。这是个使用过促进剂的alpha。
“小男孩,在看什么?”对方出口的嗓音很是沙哑,出乎意料,中文却非常标准。薛眠说了声抱歉瞥开目光,想不到对方却一把锢住了他的肩头:“等你半天了。打电话需要这么久?”
薛眠一愣,那句你认识我还没出口对方便推着他往卫生间外走。薛眠意识到不对,他刚想大声呼救,alpha的大掌捂住了他的嘴。
充满肃杀气息的信息素入侵了薛眠的感官,这人的信息素非常冰冷,隐约还带着硝烟和新鲜血气。薛眠努力挣扎,却被对方拎小鸡仔一样拎离了通向舞池的道路,转而走进了挂满油画的小道。男人推开一幅落地的黑山羊油画,薛眠才注意到这幅画其实是一扇门,门把刚好是黑羊的眼睛。
alpha一推将薛眠送了进去,对方背对着他在看什么东西,薛眠趁他不注意偷偷地划动手机,alpha却像背后长眼睛般单手夺过他的手机扔在一旁:“安分点。”
男人锢住薛眠的五指仿若铁钳,薛眠挣扎道:“放开!”
男人没理他,薛眠抬脚踹向alpha的腿。高壮的男人一动不动,薛眠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孱弱的幼崽,见他还是扭个不停男人不耐地拽过两条的领带将薛眠的双手双脚绑在座椅上。绑好后他去隔间里找了什么。再出来时薛眠看见了男人手上小小的玻璃圆盒,里面置着一粒深红的药片。
薛眠警惕地盯着他手心的玻璃瓶:“这是什么?”
男人答非所问:“新浓度,有人让我拿你试试药。”
薛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原本冷冰冰的瞳孔里泛起嘲讽笑意,在薛眠说话前男人将深红的药片塞进了他的喉咙里,为了防止薛眠呕出来对方的两指按住他的舌头,确定药片被咽下去后男人颇为嫌弃地用纸巾擦掉手上薛眠的唾液。男人从旁拿过了另一条领带,声音冷淡:“张嘴。”
薛眠没理他,男人的手紧握薛眠的下颚往下一拉,薛眠几乎要以为自己的下巴被卸下来了。在他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时男人将领带绕过他的嘴唇绑在脑后。终于干完活的alpha闲闲看了看他的惨样:“嘴堵起来是为你好,免得你一会儿疼得咬舌自尽。”
随着药物在身体里融化,薛眠开始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的身体痉挛般抽搐,oa花香味的信息素也发散开来。男人蹲下来观察他的瞳孔。确定药物发作后,对方开始检查他身上是否出现了药物反应。
手腕、小臂、脚踝、腰腹、胸口、后背……这个oa的身体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一身肌肤腻滑仿若羊脂,检查到私密部位是更是活色生香。却独独没有他想找的紫痕。
“嗯?”小山般健壮的男人一愣,不可思议道:“居然真的……”
被五花大绑的薛眠眼神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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