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一破档案管理员,都是快退休老头老太太的干的活至于你这么珍惜吗!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天天忍着是打算让国务院给你颁发个人民公仆奖啊!”叶朗诣突然拍桌子大声的道。
怀里的香宝被叶朗诣的拍桌子惊醒,瞪着眼睛懵了一下紧接着撇嘴哭了起来。齐泽阳的火瞬间被点着了,拍着香宝后背安抚,胸口剧烈的起伏,站起来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把还在哭的香宝递给罗扬“罗扬哥对不起,吓着香宝了。”说完尴尬的笑了下,但自己都能感觉到笑的比哭都难看。
“叶朗诣,你特么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滚回去睡觉去。”罗扬开口先指责叶朗诣。
“是是是,小阳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有点多了,说话没轻没重的。”赵景然也赶紧打圆场,内心也是懵逼怎么好好的就吵开了。
齐泽阳尽力去保持自己的声音稳定“叶朗诣,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打听到我现在在档案室的,但你记住了我现在就是扫大街,只要我齐泽阳愿意你就没权利去管我,不要用孩子压我,孩子在我肚子里,我对他的重视和感情不比你一个干完一炮就完事大吉的人少,你今天喝多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此刻你给我闭嘴!”齐泽阳这段话说的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叶朗诣被齐泽阳突然的气势搞懵了,声音软了下来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了干了一炮就完事大吉了,我当初是不是还…还说过,你要是不想生我做手术给你生。我都是为你着想,心疼你,你总是一副自己能搞定一切的态度,你就是根本不信任我吧。”
齐泽阳冷笑了一下“呵~真是没有直男的命,还得了直男癌的病。”说完转身走了。
赵景然赶紧追出去一脸尴尬的说“小阳,这会这么晚了,别一个人,我送你回去吧。你看本来挺高兴的,这事儿闹的。”
齐泽阳笑了笑说“景然哥,对不起扫兴了,气我是真气,但我有分寸,你也别安慰我,我俩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迟早也得有这么一遭,工作调动这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调动他也会因为太忙为借口和我闹的。他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了。”
赵景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原地踌躇,送也不是留也不是,让他走也不放心。
齐泽阳看出了赵景然的难为,指了指肚子说“放心吧,我得为他负责呢。你和罗扬哥都喝酒了,待会找个代驾。我先走了。”
屋里的叶朗诣被齐泽阳的甩门甩蒙了“怎么了?我是为了他好啊,他怎么一点情都不领。”
“呵…没见过这么为别人好的,甩门儿?没给你一酒瓶子真的是对你够仁义了。”罗扬边给沙发上的香宝盖外套边说。
“就算是我刚说话重了点,他也不至于这样啊,从谈恋爱起我哪天不是随着他,他在单位一直憋屈着,以前是为了生计我能理解,现在有我了我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我就这么不受他信任啊?”叶朗诣也憋着一肚子委屈说。
说话间赵景然回来了。
“小阳呢?”叶朗诣问。
“送出租车上了。”赵景然说。
罗扬抱起睡着的香宝,把包递给赵景然对叶朗诣说“小阳从小是个独立的孩子,他甚至承担着一个家,你想养金丝雀一开始就别招惹人家。”
“你呀!你呀!”赵景然指着叶朗诣欲说无言,挥了挥手。“走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喝酒别开车。”说完推门走了。
“呵~呵呵呵~敢情最后就我一个人罪大恶极啊!”叶朗诣自嘲的笑了笑。
叶朗诣按了服务铃,在包厢的沙发上躺下。胳膊搭在脸上。
“叶总”服务员进来。
“把桌子一收。”叶朗诣躺着说。
稀里哗啦几个服务员麻利的把桌子收完了“叶总,收完了。”
“哦,出门把灯帮我关了。”叶朗诣闭着眼睛说。
“叶总,您要不要我帮你叫人”服务员以为叶朗诣是喝多了走不了了。
“不用,我没事,你们走就行了。”叶朗诣说。
“哦~”服务员应声出去把灯关了。
黑暗中叶朗诣睁开眼睛……
齐泽阳在出租车上坐了十来分钟就下了车,在街道上一个人走着。他在赵景然面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是怕赵景然尴尬,二是给叶朗诣留些面子。但心里的气到底还是没有释放。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知道自己肯定也有错。肚子里的小东西自自己发火就没消停过。齐泽阳边走手在肚子上边安抚着。“对不起了,知道你敏感,爸爸没控制住情绪。”齐泽阳给肚子里的宝宝道歉。
小家伙似乎一点也不买账在他腰上又是蹬了一下。“嘶~”本来走的腰已经有些困乏了,他这一蹬齐泽阳吃痛的吸了口气。
时间也确实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也不想回家,齐泽阳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了。泡了个热水澡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就是大约泡的稍微久了些,出来的时候头晕,躺着缓解了半天没什么好转,结果还是吐了。
齐泽阳边安抚着被呕吐又打扰到的小家伙,边自己也睡着了。
叶朗诣在包厢里躺了会,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心里有些担心,大半夜跑回家,结果一捅钥匙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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