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听完了他这段话,无趣的摆了摆手道:“我早就想着你要什么时候和我告别,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晚上六天。”
领舞的舞者微微垂下了眉眼,六天前正是青年开始散发恶劣脾气的时候。
安义苦笑了一下:“我不是担心你吗?这可是你第一次离开本家,还是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阿悦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长老是在警告你什么。”
青年啧了一声毫不在意,直接将一直放在手边把玩的琉璃酒杯丢向一旁,酒盏中的酒水洒了一地,瞬间大厅当中就弥漫开来了那股令人心醉无比的酒香气,他张狂的笑了起来,出奇的与他那美丽得足以称之为美艳的面容毫不违和,他笑道:“难不成他们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青年用一种十分厌恶的语气道:“他们已经老了,虽然活的比我久,但是脑子却没有丝毫长进,七年前是这样,十七年前是这样,二十七年前也是这样。还用他们蠢笨无比的思想妄图束缚着我,想让我帮他们做事还要战战兢兢的视他们为神人,那也得拿出相应的表现来才行。”
舞女们和奏乐者都聪明的不去听青年所说的话语,神识渐渐收入了体内,耳边也闪起了属于法阵的灵光。
“安义你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青年讥笑道,“配合凌剑宗一起胡编乱造些通缉令,当一只没有脑子的狗吆喝着让人去抓捕顾凌风,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们那些真以为妖族好应付的家伙才能做得出来了,这种事情怎么叫我同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敢对顾凌风下手,怕不是想着天一门死光了,然后就和凌剑宗一起能够捞检起原本属于天一门的东西吧——”
“——陈悦!谨言!”安义正色打断道,“我知道你因为长老他们的行为,现在十分不满,但长老们的行为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没错的,现在顾凌风欺师灭祖帮着妖族灭了天一门的行为如何都洗不掉了,他们不可能再听你的话帮着顾凌风对付妖族,毕竟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妖族占领了棋局的上风,放弃一个顾凌风而已,大不了缩居一百年后等着新一个天命之子降临再好生培养就行了。”
安义也有几分不快,但是比起向来肆意的陈悦来说,他一向将这些情绪压在了心中最底下,他道:“无论是对于陈家还是长老来说,扶持顾凌风所需要消耗的东西远比等着新的天命之子降临所要消耗的东西多多了,他们此时做的事情也的确没有什么不对的。”
陈悦愤恨出声:“想的挺好,但如果真的到了那时,我们人族可还有力气去反抗统治了这片大陆将近三百年的妖族‘霸主’?”
安义也沉默了下来,此刻的大厅除了舞曲之声再一次变得诡异的安静。
136、第四个世界 ...
安义解下了外套上的灰白色长衫, 露出了底下的青衫, 胸口处还纹有灵食道的灵纹, 将灰色的外套对于一旁,即使对自己所做的这一盘冰莲不怎么满意,他也慢慢的开始吃了起来。
和陈悦在一起的时候是他少数不恪守礼仪的时候,此刻他一边吃着刚刚制好的菜肴一边说道:“那么你呢, 就打算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和长老们耗着?”
“嗤——”酒杯再一次出现在了陈悦手中,但却不是刚刚被他丢开的那一盏, 其中确实一杯如同牛乳的乳白色酒液, 他轻轻抿了一口, 如同饮茶一般品味了一下, 才嗤笑出声,“安义,你该不会以为天底下有那么多可以去的地方,我是随便选择后溪城的吗?”
盘中鱼肉已经去了一半, 而冰晶莲花的造型也被安义无情的摧毁了, 对于这种失败品他连让陈悦品尝的yù_wàng都没有,听到陈悦此刻的话他似乎有几分诧异,然后道:“难道不是后溪城中正好符合你的喜好吗?”
陈悦稍微有些恼怒:“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只好享乐的人吗?”
安义沉吟片刻道:“是的, 你就是。”
陈悦将墨色长发拂开, 愤然饮干杯中的酒液念道:“算了和小白你是说不清楚的,这个时候我开始无比的怀念殷成他了。”
安义眼角抽了抽:“我都让你不要叫我那个小名了,你现在却还变本加厉了不成,对了, 说起殷成我倒是想起他似乎这大半个月都没有出现了,你是把他吩咐到哪儿去了?”
陈悦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一身青衫的男子,摇头叹道:“反正和小白你说了你也是听不懂的,还不如少动点脑子好好想着如何做菜吧。”
安义面无表情道:“你这话说的过分了吧,联系起你刚刚说的话,谁都猜得出你把殷成派出去的目的和你特意选择来后溪城的目的有关系吧。”
陈悦坦然自若的坐在上座,不理会安义此刻审视的目光,转头去吃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一边吃还不断的发出赞美声:“唉,我就喜欢你这一道菜,当时那个谁谁谁不是说你这一道菜取自云间之意,潇洒之感吃了之后如同身置云上俯视大地嘛,此刻一尝果然非同凡响!”
安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道:“好了好了,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逼着你说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将殷成唤回,要不然就你这元婴期的修为,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外面。”
陈悦挥了挥筷子,自然看见了安义此刻面前那一盘鱼肉已被吃完,不在意的回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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