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他逍遥几天,咱们日子还长着。”若归冷哼一声。
当年若不是杨定合伙那老东西陷害越王府,他又怎么能从区区一个副将做成当今皇上的第一暗卫。踩着别人的尸体升官发财的人,若归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现在还早,慢慢来,这事儿着急也着急不来。
想着早晚都是要去的,故而若归当日下午就带着天隐一同来到了丞相府,大概是怕她不来,还直接将皇上的圣旨搁在了门上,,不得不说,这丞相卖的一手好心机。
若归刚刚进了丞相府的大门,立刻就有管家跑了过来将两人领向了大堂,还未走进去的时候若归便瞧见那大堂里居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若归冷呵一声,一脸嘲笑的看着管家,那管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小,似乎看到的天隐低沉的脸,那管家找了个理由便跑了出去,若归心想应该是请丞相的到来了。
这丞相明显是在给她下马威,按理说云若归封了一品神医,应该有不少京城中的权势来祝贺,如今祝贺没有,闭门羹倒是吃了一碗。
也不知晓究竟过了多久,丞相总算是姗姗来迟。
“老夫有急事未在府中,让神医久等了。”丞相淡淡的一句话是说不出的威严,到底是当了多年官的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官味儿,若归瞥了他一眼,心底倒是鄙夷的很。如今朝中都知晓当归先生被封了个官职,但是这官职的大小倒是还没有定,丞相司六部,吏部是选拔官员的重要部门,若是他给吏部尚书吹吹风尚书再给皇上吹吹风,那一品神医怕也是个挂牌的芝麻官。
“丞相客气了,能到丞相府中拜访是民女的荣幸。”云若归谦卑的说道。
丞相瞧着对面开口的人,眼底尽是阴沉,脸色也冷了下来。
“令千金如今在何处,还请丞相大人带路。”还不等对方发火,云若归就抬着袖子笑着说了一句,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云若归脸上淡淡的笑意,丞相刚刚升腾起来的怒火也渐渐的压了下去,若归在将这些都看得清楚,心底笑这是打落了丞相的牙,让他只能往肚里吞。
“先生这边请。”丞相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若归倒是不担心,反正安胎药的药方她早就已经写好了,不过到底还是得做做表面的功夫,天隐还是走过场一般的给对方把了脉,若归一直都在一旁盯着,她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丞相之女,腹部微微隆起,大概是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了,脸色不错,看来是保养的不错。
天隐把完脉,站起来朝着丞相道:“令千金身体养的不错,胎儿也甚好,民女这就开一剂安胎药方。”
“先生辛苦了,本官已经备了薄酒,多谢先生这次前来,先生这边请。”丞相听完,脸上并无什么表情,若归察觉有些怪异,但是脸上也没有什么表现,她总觉得丞相此举,必定有些用意。
天隐看了一眼若归,他是一丁点都不想留在这里,这丞相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不大欢迎他们的样子,天隐心底更是不悦,既然看不起他们还请他们来做何!
若归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接受丞相的宴请,天隐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忍了。若归看着天隐那黑沉的脸,无奈的低叹了一声,也真是难为他了,只是若归还是想弄清楚这丞相究竟想要弄个什么幺蛾子出来,她可不信是为了一剂安胎药请他们来。
一顿饭准备的还是相当丰盛的,若归已经探查过了,酒水与菜里头都没有毒物,天隐这才放心的吃了几口,但是酒却没有多喝,喝多了误事,若归可没少提醒他。
丞相起先还在劝酒,但是后头看着云若归并没有怎么喝,便也没有再强求,反倒是一反常态与云若归开始闲聊了起来,无非是问云若归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又或是问她过往的医治之中有什么趣事,云若归也淡笑回应着
不知不觉的,桌上的菜都已经凉透了,外头的天也沉了下来,居然已经这个时辰了,云若归便站起来多谢了丞相的款待,便与丞相告别。这一次丞相倒是没有多留,差遣了两名护卫说是要送他们回去,若归挑了挑眉,便拒绝了。
两人并没有坐轿子,反倒是缓缓的走到了大街上,这个时间街上的店铺已经关门了,只有靠着河岸边上的道路上还有声响,估计是夜晚的集市,只是从丞相府走到齐王府这段路却是安静的出奇,几乎都没有什么人走过。
天隐与若归两人绕了几道弯,已经距离丞相府很远了,突然,若归停下了脚步,天隐也停下了脚步,两个人脸上都有一丝凝重。
若归手中的灯晃了晃,地上有两道黑影闪过,顷刻之间,两个人周围便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
“什么人?”天隐喊了一声。
对方并没有回答他,手中的刀剑一动,直接朝着中间的若归也天隐冲了过来,天隐的动作也不慢,将若归一拉,挡在身后,接着便将剑抽了出来,十几个黑衣人包围过来只是眨眼的时间,招招狠毒,但是天隐在这样的围攻之中也没有落得丝毫的下风,以一敌十居然还很轻松,原本站在外围并没有冲上来的几个黑衣人见状不免也有些吃惊,提起剑也朝着天隐冲了过来。
天隐见状,手中剑一挥,立刻解决到最近的两三个人,温热的鲜血喷出,溅在了若归的胳膊上,看见了天隐身后的若归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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