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弯弯再踩。
陈不周:“矮子。”
再踩。
“矮子。”
他们这边还没休战,韩松已经上了邮轮。
陆淼看到就迎过去,“老韩!”
他拎着个信封递过去,“我们组陈不周和诸弯弯的身份证明。”
“怎么样?”看韩松打开信封,陆淼在他跟前晃悠,“我们组的人厉害吧?”
“嗯。”
韩松没有否认。
他始终是客观的。
沙滩上埋着死猫这件事,如果不是靠着诸弯弯的记忆发现不对,只凭着他们组按部就班地搜查,也许到最后都不会被发现。
等韩松确认完证明,陆淼迫不及待就回原地去找诸弯弯,刚走到她旁边就撞了她一下:“厉害啊你。老韩那么老派的人,这么快就对你改观了。”
诸弯弯:“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问老韩了。之前蹭船的告诉我,我还不相信……”
嗯?
“蹭船的?”
“就是那个。”
顺着陆三水的手看过去,一个男人正弯着腰软塌塌挂在栏杆上,整个人跟化了的橡胶似的,面无血色地大口喘着气,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刘叙?”
“是刘叙吧?”
诸弯弯试探着问。
和中午在pad视频里见到的男人比,他满嘴的大胡子都刮没了,露出光洁的下巴。
听到声音,刘叙生无可恋地扭过头,但一看到是诸弯弯,他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赶紧从旁边拿起一束沉甸甸的花,向着她就走过来。
太阳花小雏菊,各种鲜艳朝气的小花搭在一起,每一朵都开得很有生气。就像刘叙给人的感觉一样,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活活泼泼,很阳光。
陈不周就完全不一样。
不是颓得困成狗,就是烦得冒凶气,脾气烂到家不说,就算笑也是冷笑、嗤笑、扯扯嘴角。
反正就是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
而且陈不周也没有给她送过花,一个西瓜,不对,一口西瓜就把她打发了!
诸弯弯目光又落到那捧花上,咬了咬嘴唇。
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白地把花束捧到她眼前呢。
但她还是没敢接,只是问:“给我的?”
陈不周看到话,会怎么做呢?
刘叙笑出一口白牙:“见面礼。”
陈不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挠着脖子低头往里走,一抬头,刘叙捧着束花正往诸弯弯怀里送。
陈不周:“……”
他站定看了一会儿,走上前。
“喂。”
他扯着t恤的后领子,在诸弯弯跟前低头:“你头发是不是掉我衣服里了?一直痒。”
“我头发怎么会掉到你衣服里?”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诸弯弯还是凑过去,扒拉开他的衣领帮他找头发。
陈不周:“谁知道,你昨晚睡觉老往我衣服里钻。”
诸弯弯:“……”
她心虚地先朝陆三水看,见陆三水回去找韩松了,才松了一口气。
睡一间房归一间房,但睡觉往衣服里钻这种话要是被陆三水听到……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心里把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就这么走神想着,诸弯弯从陈不周的后背上捏出一根头发。
举起来,看了看。
“这是你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才没有这么短!”
陈不周看着她心虚地张牙舞爪,抬起手,把她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然后边推着她往船舱走,边教育她:“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都是你的……”
说完一转身,把刘叙堵在门口。
“你跟着干嘛?”
他什么表情都没有,随手就把他往外赶。
“滚蛋。”
55
另一边,陆三水正在嬉皮笑脸地缠着韩松。
“不要那么小气嘛,”陆三水用力捏着他的肩,“我就是看看你们的调查报告,不会指手画脚的。”
韩松受不了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陆淼立马保证:“不让不让,他们俩是犯罪嫌疑人呢,哪能让他们俩看啊是不是?”
2分钟后,他拿着韩松丢过来的报告副本,咧着大嘴,悄悄地溜进了陈不周和诸弯弯呆的房间。
但他还是很守信用的,首先就晃着报告说了:“我答应老韩了,这个不能给你们看。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帮你们找答案。”
非常义正言辞,说完就开始翻着看。
但刚看了没几行,还没等诸弯弯提问,陆三水就忍不住先向他们提问了:“案发时间是凌晨2点到3点,夜深人静的,你们俩就没听到什么声音?”
诸弯弯:“我睡得特别熟,什么都没听到。”
她看向陈不周:“你听到了吗?”
陈不周:“没有。晚上房间一直开着空调,门窗都紧闭,半夜还下了一场雨,好像还打了雷?”
诸弯弯:“对,我查过了,就在案发的那段时间,岛上正好在下雷雨。”
陆三水又看了几行:“你们在二楼……如果是一楼的黄宇或者黄宗作案,他们肯定要经过二楼,楼梯上也有没有什么动静?”
诸弯弯还是摇头:“你不知道那个旅店的布局,我们住的房间全部都集中在最东边,而楼梯是在最西边,别说晚上都关着门睡着了,就是白天我站在房门口,如果走楼梯的人有意放轻了脚步,我都未必能发现有人正在上下楼。所以凶手到底住在几楼,根据这个判断不了。”
说完她想到:“我们住的房间在二楼,跟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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