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把我当商品看,”曾艺拿靠枕丢向他,“我讨厌这样。”
“我没有,”英单手接住靠枕。
曾艺突然撑起身子,“没有?”看着他,“我不是商品,”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所以亲吻了他。
就这么一个吻,英既然有着愤怒的情绪,没有推开他,只是不想他继续保留住自己该有的立场,“你……寻求安慰的方式,不太健康。”
“你说的对,”曾艺承认自己以前有多么荒唐,“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总感觉自己一旦闭上眼睛,就会被恶魔吞噬,”那么多不认识的女性,脸都想不起来了,何况是名字,“呜呜呜……”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样,才没能得到爱神的眷顾。
“那都是幻象,”英没他那么悲观,“这世界没有恶魔。”
“英,我真的喜欢他,”曾艺靠着他,淡淡的说,“我真固执。”
英轻轻的,“嗯,”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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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被树群遮挡住的月光,看不清铺满草枝的路,一个猖狂的男人,正追逐着一个抱着布包的男人,急促的喘气声,夹杂着汗水味,惊慌失措的不知去向何处,枪突然响了,抱着布包的男人吓得四处乱窜,不小心脚上一滑,顺着山坡,滑落不知名的缠藤中,不停的挣扎着。
面部狰狞的男人收起抢,弯腰捡起包裹。
随后就到的李柔,看到那个贼被困在刺藤中,血染白衣,“他死定了。”走到那个拿布包的男人身旁,“怎样?”
面部狰狞的男人打开布包,看了看,“没少,”递给他,“我会处理尸体,你回去吧。”
李柔拿到布包,“多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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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行有多热爱音乐,单看他在录音棚里吹毛求疵的态度,就已知道,音乐不是重复练习就好,除了天赋,还得有超出常人的毅力。如果人能改变录音棚里憋闷空气,那发声者,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声带,那就得拼个人的健康指数了。
“啊……”杜一行突然捂住喉咙,“啊啊……”没办法挤出声音的向录音师摆摆手。
录音师立马停止录音,倒杯温水走进录音棚,“一行,”递给他,看他接过时痛苦的表情,“别录了。”
杜一行喝了水,点点头,不敢说话。
“我送你去医院。”录音师看到他摇摇头,“那我给林哥打电话。”看到他点点头,“你赶快去休息吧。”
杜一行点点头,拿着空杯,出录音室,在走道休息间倒了杯水,边喝边往自己的休息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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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懂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屋中走动,大半夜的,房间里又黑乎乎的,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主人房撒野,苏星懂一生气,猛睁开眼,就要坐起,给那个人一拳头,结果那个人坐在床边脱衣服。
苏星懂看了看,打开床头灯,“一行?”这个时候回来,是怎么了?“那么晚了,你还回来住,明天不去工作么?”
杜一行tuō_guāng衣服,看着他,“啊啊……”
他沙哑的发声,苏星懂瞬间明白了,“你嗓子疼?”这个问题大了,“不怕哦,我这就去换衣服和你去医院。”
杜一行拉住他,不让他走。
苏星懂皱着眉,而他突然靠过来,拉开自己的睡裤,“啊!”吓得一闪,“现在不可以,”他都这样了,自己哪里有兴致玩大人游戏,“我们去医院,看喉咙好不好?”
杜一行抬头,张嘴。
“你等一下,”苏星懂急匆匆跑出去,取来电筒照向他喉咙,发现红红的,但是不肿,“先吃一颗喉咙消炎药,明天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杜一行合上嘴,摇摇头。
“乖了,”苏星懂还是看到他摇头,“好吧,”拿他没办法,去客厅找药,顺便拿家里的座机电话,偷偷的给林浩宇打电话,问一下有没有好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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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宇不仅从苏星懂那得知杜一行失声的情况,还从录音师那详细的了解了杜一行失声的具体时间,杜一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愿意去医院,这让林浩宇和苏星懂都很担心,天没亮,林浩宇就找到医疗专家,去杜一行住地,打算给杜一行诊断。
“一行现在情况怎么样?”林浩宇一进门就问。
“晚上刚回来还好,可天没亮,他竟发烧了,”苏星懂穿着睡衣,满面愁容,“林哥,一行还是不想去医院。”
林浩宇心里边再担心,也不能表露出来让他看见,“这是最好的喉科医生,”将自己带来的人,让他看看清楚,好给他心安,“没事的。”
苏星懂打开卧室门,让他们进到只开着床头灯的屋中,杜一行在床上睡着,林浩宇在边上看着,苏星懂站在床边焦急的等待着。医生借助自己带来的工具,检查结束,告诉他们诊断结果,开药,给杜一行扎针,简单交代后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苏星懂看到恋人手背上扎着的针,吊瓶里的药水还是满满的。
“我会换药水,也会拔针头。”被林浩宇照顾的艺人,没少有突发事件,“你陪他躺在床上,好好的照顾他,打吊针的人,会感觉身体冰冷。”
“哦,”苏星懂马上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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