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乌尔善,整个导演组的人对张然的话都说将信将疑,都起身试了试。ran这一试之下他们就发现,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非常难,自己根本就做不好。
乌尔善非常吃惊,看着张然问道:“没想到这个动作会这么难做,张老师,你肯定能够做出来吧?”
张然轻轻一笑,退后两步,然后向乌尔善走去,就在与乌尔善擦肩而过之时,他回头看了乌尔善右手一眼,随即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又猛然回头看了一样。整个动作做得轻松自如,不费丝毫力气。他笑着道:“我以前接受过很严格的形体训练,练过很多看上去并不复杂,但做起来非常困难的动作,所以勉强能够做出来,但还是做不到李老师那种举重若轻的程度!”
乌尔善点了点头,问道:“你说国内能够轻松自若的做这个动作的不足百分之一,那我们剧组有多少人能够做呢?”
张然想了想,道:“冯远征应该能够很轻松的做出来,他接受的是格洛托夫斯基的训练,对形体对肌肉的控制不是一般演员能够比的。张婧初和胡君应该能够做出来,但做不到李老师那样轻松自如,曹炳坤就有点困难了!”
01表本的学生形体训练不够,让他们做这个有点困难,如果是05级学生的话,应该能够做出来。张然笑了笑,道:“不说这些没用的!这个镜头镜头过了,今天就拍到这里。乌尔善,安排大家收工!”
电影第一天的拍摄到此结束了,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行动起来,开始收工。
本来当老黄走出理发店,还有几个镜头可以继续往下拍,但张然对这几个镜头的构思不是很满意,因此没有急着往下拍,他需要想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跟以前拍戏一样,回到剧组后,整个晚上张然都在和导演组讨论拍摄的相关问题,讨论明天的拍摄计划;而到了晚上十点,张婧初也像从前一样,给他们买来了宵夜。
快十二点的时候,张然终于忙完了所有的工作,回到了房间。张婧初还没有睡,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剧本,双手不住比划着,嘴里发出咿咿呀呀声音。
张然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张婧初身边道:“明天的戏是床戏,要不我们提前排练几遍?”
张婧初偏着脑袋盯着张然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
在电影《一个张灯结彩》里床戏有四场,第一场发生在电影开场后不久,老黄离开理发店回警察局了,小于给钢渣剪完头,就去了钢渣那儿;第二场床戏是小于的孩子病了,尽管孩子是前夫在带,但她想守着孩子,照看几天,要离开钢渣几天,两个人上床了;第三场床戏是小于的哥哥被杀后,小于和钢渣的床戏;第四次是钢渣准备避避风头,离开前与小于的床戏。
现在国内的电影都喜欢拿床戏来炒作,而这个东西确实很吸引眼球,观众好也这一口,所以现在不管什么题材的电影,基本上都会来上一段。哪怕最后被剪了,但在宣传的时候依然可以拿作宣传的噱头。
《一个张灯结彩》的四场床戏是展示人物内心的需要,并不是为了宣传,更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张然的电影从来不会拿这种东西来宣传。
张然握着张婧初的手,分析这场戏:“小于是个内心寂寞的女人,是一个欲求很旺的女人,她对床笫之事表现有点疯狂。在表演的时候,你应该很主动,很热烈,要把那种疯狂的感觉演出来,总之要演得很有激情。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婧初对小于这个角色可以说是摸透了的,双手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
张然起身走到房门口,冲张婧初招手道:“那就过来吧,我们开始排练!”
张婧初走到张然的身前,手绕到了他的脖子上,将他的头扳下来,然后翘起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张然的嘴唇吻了下去。她那灵巧地香舌突入张然嘴里,寻到张然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跟摔跤似的,在房间里扭来扭去,上一秒还贴在墙壁上,下一秒就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在疯狂接吻的同时,两个人都在用力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当他们压在沙发上的时候,两个人都赤条条的了。
张然喘着粗气,火热的呼吸喷到了张婧初的脸上,他的手的就像一只灵动的蛇,在峰峦上游走。张婧初不住的扭动着身躯,口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让人意乱情迷。
第二天早上八点,张然和剧组的成员坐车来到了拍摄现场。
昨天晚上本来张然和张婧初是想排练的,只是排着排着就控制不住了,排练变成了实战,折腾了大半夜才鸣金收兵。不过两个人也没有白折腾,起码把人物那种的疯狂状态找到了,而表演最重要的就是找准感觉。
电影正式拍摄的第一步是走戏,这是雷打不动的标准流程,拍床戏也是如此。
张然看了看现场的工作人员,目光落在了乌尔善身上:“我们试下戏,乌尔善过来!”张然又看了看,见曹炳坤在旁边跟助理说笑,就招手道:“曹炳坤,过来帮忙试下戏!”
乌尔善倒没什么,很淡定地走了过来。拍床戏之前都会试戏,而试戏的时候导演往往会亲自上场。不过导演不是和女演员试,而是和男演员试,也就是男演员演男角色,而导演演女角色,几乎所有剧组的激情戏都是这样讲戏的。
曹炳坤就蛋疼了,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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