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卿带着他去他们曾经住的地方,那套房子经常有人来打理,至今仍整洁得跟萧盛瑄初来时一样。以致于萧盛瑄刚踏进这扇门时,忽然恢复了点神志,脑子一恍惚,以为自己还停留在被赵望卿“养”着的那段时间。
于是在赵望卿脱掉自己那身脏衣服后,他也下意识的脱起了衣服裤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搂着赵望卿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嘴里喃喃着:“快点,我明天还得早起画图,快点……”
赵望卿被他惹得火气上涌,搂着他的腰吻了好一会儿。天知道最后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强行克制住自己,带着他进浴室里帮他洗澡。
萧盛瑄洗澡时也不安分,皱着眉碎念道;“怎么又要在浴室?”他手撑着额头,撩起自己头发,往盛满热水的浴缸里一躺,双腿敞开搭在浴缸边上,闭着双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说好了,只能一次。”
赵望卿盯着眼前光景,胀得眼睛猩红,再强的忍耐力也达到了极限。
“萧盛瑄,这是你自己邀请我的。”纵然知道他是喝到脑子不正常,赵望卿也没法再使自己理智。反正自己在他心里也是一个混蛋,不如就直接当起这趁人之危的小人,形象总不会再差到哪去。
赵望卿踩进浴缸里,跪在他两腿间,架起他的双腿,用下面在他外面摩擦了两下。
萧盛瑄哼唧了两声,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始狂吐不止,这场蓄势待发的性.事又不得不停下来。
萧盛瑄呕吐了有好一会儿,过后便开始胡言乱语。
赵望卿察觉到不对劲,扶着他从浴缸里出来,穿好衣服后连忙把他送去医院。
医院检查出来是酒精中毒,对他又是催吐又是洗胃,最后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样,萧盛瑄索性昏倒过去,赵望卿即刻给他办理了入院手续,让医院给他打点滴。
萧盛瑄的这一昏迷直接昏迷了两天两夜,赵望卿也守了他两天两夜。
萧盛瑄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经历了什么完全不记得,浑身酸痛得厉害,胃很空,酸肿的双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
“学长,你醒了吗?”赵望卿多日来无神的双眼亮了起来,倾身靠过来关心道:“感觉怎么样了?还想吐吗?胃还难受吗?”
萧盛瑄看看他,哑得不行的嗓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一点也不记得了?”赵望卿眼中的亮光暗了暗。也好,昨晚那些事情,他要是记起来,估计又要发脾气。
“不记得了,我头很痛,想再睡一会儿。”萧盛瑄闭上双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慢慢地又躺回病床上。他想自己应该是不记得什么,他也什么都不愿意回想,最好是能把一切痛苦的都忘记。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赵望卿替他掖好被子,又轻轻地坐回椅子上。
萧盛瑄背对着他躺,他安心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的时光,赵望卿仍是觉得珍贵的。
这一个上午萧盛瑄都没再和他说话,睡一会儿,醒一会儿。醒着的时候也不讲话,就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还不及喝醉后来得坦率。
到了中午,赵望卿给他叫了饭,他吃两口就没再吃下去,估计是觉得这饭菜口味太重。于是赵望卿回到家去,买了一堆食材亲自熬汤。
这熬汤的手艺是他在家跟赵诗羊学的,每个礼拜都很认真的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亲自熬给萧盛瑄尝一尝,想让萧盛瑄知道,现在他的厨艺已经很不差了,以后可以是他包揽全厨房的活,不会再让他辛苦。
他想让萧盛瑄知道这一点,知道这个可以再重新接受他的理由之一。
所以这份汤他熬得很用心,每个步骤都很谨慎。下午他带着熬好的汤来到病房,看见的却是空荡荡的床位。
护士说萧盛瑄已经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在赵望卿走后没多久,听说是赶飞机。
赵望卿看着那床位看了好一会儿,那人的余温早已荡然无存。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赵望卿的脚步变得沉甸甸,路过垃圾桶旁边时,他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保温壶扔了进去。如同萧盛瑄扔掉他的付出的感情一样利索果断。
德国的同事感觉萧盛瑄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笑,偶尔喜欢皱着眉。每天除了做比赛的项目、工作,就没有其他的个人生活。
又几个月过去,萧盛瑄在设计界已有了点小名声。短短一年的时间便揽下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奖项,有团队的,也有个人的。他的身价不断提高,有好几个大公司想来挖走他,可他却一点跳槽的心思都没有。
别人很不解,有人认为laz易主后,未必能再像以前那么好,萧盛瑄就应该趁这个时候为自己谋一条更好的出路。
但他说不想就是不想,理由说来说去,总让人觉得他是恃才而骄,只有部分人认为他是不忘旧主。
是其他人不知道罢了,看似事业一帆风顺的他,实则这么多年来失去的东西,远远比当下的事业还宝贵。
临近春节的那几天,他忽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一时间情绪略微激动,手抖得差点拿不稳手机。
他接起电话,“喂”了几声,小心地喊了声“妈”。
他母亲默了大半晌,缓缓地说了句:“过年回家吧,妈想见你。”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快要到春节的这几天,老家下起了小雪,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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