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动于衷的许致言,俊美少年不由更加好奇,之前没少被他收拾,这还是第一次打了许致言,甭管是因为啥,甭管自己是不是也挂彩了,怎么着都觉得神气。
人心情一好就往往嘴欠,“诶我说,你家夏安年呢?”
原本只想调侃调侃好友的人梅西纳感到许致言一听这话就瞬间变了脸色,拳头也紧紧的握起来,“闭嘴,墨言商。”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分手
看着许致言变脸一样,瞬间更加阴沉的脸色,墨言商讷讷的闭上嘴,心里却更加好奇。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这段时间里,许致言和夏安年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怎么一听自己提起夏安年就是一副比吃.屎还要难看的脸色,怎么看也不像是吃醋啊。
况且有一次许致言焦急的给金泽明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巧在旁边,伸着一只耳朵偷听到了几句,貌似也是找不到夏安年了。
墨言商越想越觉得许致言和夏安年准是吵架了,看许致言刚才的样子,没准儿已经到了要分手的地步,也许是刚分完手?
虽然这样很不厚道,但墨言商还是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金泽明,昨天还说他不靠谱,却夸了许致言做正面的例子。
世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墨言商带着一种隐秘的自豪和喜悦,拉着许致言上了车,“看,不错吧,这可是兄弟我新买的跑车,我跟你说啊,自我的经验来看,这美人儿终究是不如香车靠谱啊……”
墨言商坐进驾驶座上絮絮叨叨的豪言壮语传授所谓经验,许致言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却依然攥紧了拳头。
刚才如果不是墨言商那一下,他甚至还沉浸在自己臆想的幻境中,走街串巷也找不到他口口声声念着的小年。
怎么会呢?怎么会一言不发的就出国了呢?
许致言至今依然不愿意相信,然而刚才才经历过的不愿回忆的一切,却明明白白的告诉着他,夏安年确实出国了,去了m国,去了遥远的太平洋彼岸,在他不知道毫无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远方。
你怎么舍得呢?小年,你怎么如此狠心呢……
许致言甚至也忍不住埋怨起再次落荒而逃的夏安年,埋怨他为何不遵守两人的约定,为何这样轻易的就放弃了两人的感情,放弃了一起生活的机会,为什么不再等等,等他找到他,等他们一起面对这一切。
“小年……”许致言忍不住再次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双目无神,缥缈的随意落在某一个边角。
“小年?”犹自在自说自话的墨言商忍不住顿了顿,随即笑嘻嘻的侧头看着许致言,“兄弟,咱有一句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分了就分了,还惦记啥,虽然夏安年人确实不错挺难得的,但架不住你俩不合适啊,这失魂落魄的……”
“你说什么。”许致言手指的骨节用力的捏出了声响,眼神死死的盯着墨言商,声音却平直的没有任何起伏。
第一次被他这样可怕的仿佛要吃了人的眼神看着,墨言商忍不住抖了抖,迟疑着开口,“你,你和夏安年不是分手了?”
墨言商话音一落,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许致言不断压抑却依然愈发粗重的喘气声。
这样的氛围太诡异,连带着墨言商也意会到自己一定是说错了话,不敢再随意开口,屁股却往车门的方向移了移,和许致言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车厢里愈发安静,这样的氛围就越是诡异,墨言商想要伸手打开音乐,隐晦的看了眼脸色已经沉得像是暴雨前天幕的许致言,终究还是老老实实的收回手坐好,不想再惹上麻烦。
许致言不断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怒气,双手紧紧的抓在大腿上,有着清晰的痛感。
怎么会,他怎么会和小年分手呢,怎么会呢……
墨言商无心的话,却像是一只无情地手,好不怜惜的揭开了许致言一直极力掩藏的东西。
我和小年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会在一起的,我们一定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许致言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想要借此来安慰快要爆炸的神经。
没人知道夏安年对他意味着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夏安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在一日复一日的平凡相处中,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
刚听到夏叶东说夏安年已经出国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许致言已经不想再回忆一遍,也不敢再回忆一遍。
那瞬间扑面而来的恐慌、无措和痛苦,比他骤然知道自己父母已经离婚的时候,要强烈的多得多。
然而这次,却在没有那个永远带着阳光和青草味道的怀抱,可以给与他无尽的抚慰了。
他们怎么会分手呢?他和他的小年明明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
手指不停地无意识的收紧,大腿上密布的毛细血管传导着越来越清晰地痛感,许致言终于藉由这痛意回过神来。
他脸色苍白,目光阴沉的看向前方道路尽头的更远之处,看着又开始阴下来的天气,已经若似古井无波的开口,声音中却带着无尽的寒冷,“我只说一次,我和夏安年没有分手,永远不会分手,别逼我……”
许致言突然开口,墨言商吓了一跳,却还是松了口气,开口总比不开口要好得多。
余光瞟着表情严肃,显然没有任何说笑成分的许致言,墨言商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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