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等到季盛瑜来分一杯羹?
“他是老江湖,我也不是小毛头。”季盛瑜说,“就看鹿死谁手。”
“这不是鹿死谁手,是你硬要用自己的手段从人家饭碗里抢肉,到嘴的鸭子,人家还能让你分走?”贺森凉并没有打消季盛瑜积极性的意思,他只是从实际观念点出发,分析季盛瑜到底能否分到梦寐以求的羹,“是我,谁敢从我嘴里抢走,那必定是你死我亡。”
“哎。”季盛瑜并不赞同贺森凉的分析,“当他的胃口不能完全吞下这只鸭子的时候,就需要有人来和他分食,如果他执意一人享用,最后的结果不是胃涨了,就是吃多撑吐了,两者都不会是他想要的。”
贺森凉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人家会吐?他不会宁愿撑着事后多吃两片健胃消食片?”
“因为我会用适当的手段给他催吐,就像憋着尿不愿意上,偏偏有人刻意在旁吹着催人尿意的口哨一样。”这个比喻贴切的恰到好处,季盛瑜的眼神随即落在了贺森凉的某个部位上,“换做是你,你忍得住吗?”
贺森凉忍了忍,发现还是忍不下这口被顺带着调戏惹出来的怒气,他操起鼠标垫砸在季盛瑜的身上,“不会正正经经的说事?”
季盛瑜准确无误的接住鼠标垫,故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很正经的在说事,如果你说刚才的比方不恰当可就冤枉我了。真要我不正经的打比方,我肯定会说…”
“闭嘴。”领教过多次此人不要脸的嘴炮,贺森凉打住季盛瑜即将脱口而出的下流比喻,“继续说刚才的事情。”
看见他充满警告的眼神,季盛瑜讪讪的将鼠标垫送回他手边,正色道,“我对这杯羹势在必得,哪怕他自己都吃不饱。”
“你很好看x宝未来的前景,否则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如果潘绍现在肯分一杯羹给你,日后的每一年每一次的赚钱,都必须给你。”贺森凉说,“真够他肉疼的。”
“既然他那么喜欢和季家的小姐来往,那我就给他一个和季家攀上关系的机会。”
贺森凉恰似想到中午在潘绍身边见到的季昕惠,“你不会是想和他联姻吧?”
季盛瑜目光怪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我做生意需要牺牲女人的幸福才能成功了?”
“那你是……?”联姻这个想法在贺森凉的脑海里只一闪而过,尚未多做深究就被季盛瑜否定,“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季盛瑜笑的奸诈,“马上就是那位的大寿,能到场的都是各界的龙头,像潘绍这种
资本的生意人,是没有资格去的。如果我给他一张请柬,你猜,他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既然给了请柬,肯定得去。不然落个不敬的名头,以后的生意可就没那么好谈了。”每年那位的大寿总会上报,然而报纸只会吹嘘到场多少位重磅,但从来拿不出照片,“原来报纸上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看出贺森凉有拒绝的意思,季盛瑜立刻补了句,“你忘了你是我的谁?还是你想看我再登娱乐杂志的版面?”
贺森凉冷笑,仔细的看了眼季盛瑜,“如果你以后还敢像之前张扬的左拥右抱,花边新闻缠身,我保证你每天都有不同的生活可以体验。”
似想起高中时期水生火热的日子,季盛瑜神色微微一变,煞为苦楚的说,“凉凉,你放心,那些是真是假你不知道吗?”
“就算是假的,我也不允许,明白吗?”贺森凉厉声说,“还是你觉得喜欢我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然不是,只是你喜欢大白于天下,被人盯着私生活不放吗?”季盛瑜不去触花边新闻的雷,转而攻起贺森凉比较在意的点,从贺森凉因年幼被人当作小妹妹,到长大不喜别人讨论他长相来看,贺森凉十分在意别人的看法。
不否认季盛瑜说的话让贺森凉心生忧思,被不相干的人讨论,他并不在意,但,被人盯着私生活,他就很厌恶了,没有任何自己的自由生活的空间,足以让人感到枯燥气愤。
“谁会喜欢被人盯着私生活?”贺森凉问,“传花边新闻可以,不准左拥右抱。”
“这个你可以放心。”季盛瑜保证道,“我时时刻刻谨记你才是我最该拥抱的人。”
明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被季盛瑜柔情蜜意的一说,贺森凉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头看电脑。
“对付潘绍,你有什么具体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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