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顾枫玩味的扬扬眉,“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是谁半夜翻墙爬窗钻我被窝的?吃到了嘴就想跑?”
罗修脸更红了,却梗着脖子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惹得顾枫心头微火,抬手就在捆成粽子的罗修屁股上“啪”一下,罗修炸毛了,“你干什么拍我屁股?你不要脸!”
顾枫圈抱起他,强硬的灌水,再不喝水,罗修的嘴该裂出血了,他自己不心疼,我可心疼。“拍你屁股怎么了,我那时不只又摸又揉,还亲了呢,这屁股就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你无耻!”罗修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全身泛红。别看他平时总是不正经的调戏别人,其实他纯洁的很,当年喜欢自己学长顾枫,心里挣扎了很久,实在不知道怎么把顾枫撩上手,喝了3瓶酒才壮胆爬上顾枫床的。
“我无耻?是谁前一天晚上爬我床勾引我,第二天就跟别的男人进酒店的?”不说还好,一说顾枫就气炸了肺,原本那之后,顾枫就打算忘了这个sāo_huò的,却实在是放不下,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却杳无音讯,现在终于找到人了,说什么也要把人栓床上,让他哪也去不了,谁也勾搭不上。
“你血口喷人,你就算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呜呜~”罗修难过的眼泪巴巴的流,“明明是你始乱终弃,还污蔑我。”
看罗修不像是骗人的,顾枫有些动摇了,难道当初自己冤枉他了?“那第二天你没和别的男人去了y开房?”
“你胡说,我才没有,那,那晚那个,我都痛死了。”罗修越说越小声,耳尖泛红,“我直接回家了,哪都没去。你就是想甩了我,才故意捏造这些的。”罗修愤愤地瞪着顾枫。
顾枫被说的有些尴尬,那是两人的第一次,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就是胡来,没想到弄痛罗修了。“我亲眼看到的。”
“胡说,我家佣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你亲眼看到鬼啊?你凭什么肯定是我?”罗修盯着顾枫,看他怎么编。
顾枫也怀疑了,那时自己看到的是罗修的背影,至于正脸,他没看到,“你穿着昨晚那件大衣...”
“大衣?那件大衣我打的的时候,因为屁股太痛,就拿来垫屁股了,结果下车的时候忘了拿,我去哪里穿它出门?”
事情到这已经清晰明了了,自己真的搞错了,顾枫立即解开罗修的绳索,心疼的抱着他,把人埋进自己怀里,“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相信你,你打我吧,我当年说的那些混话,都不是真心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想放开你,你走了之后我到处找你,我急疯了。是我的愚蠢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你能原谅我吗?”
罗修等了这么多年的道歉终于等来了,眼泪早就不听话的哗啦啦直流,“都怪你,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我...”
“我的错,我的错,宝贝,我们别再错过了,好吗?跟我回去吧,嗯?”罗修窝在温热的胸膛上,害羞的说,“你都把我绑上飞机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不能,除了我的身边,你哪也不许去。”顾枫轻柔的捧起罗修的脸,无比温柔的啄吻那张有些干裂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滋润着那两片丰盈饱满的娇唇,逼得罗修呻/吟不断,要不是在飞机上不方便,顾枫都想直接把人吞了。
这头你侬我侬,另一头却是人仰马翻。
就在顾言驱车返回zet的时候,y正式行动。先是k市军研所几个大佬被带走,不到十分钟,z国九大军机常委之一的杜长山也被带走,接着中风躺在医院的顾国安出现在军机处主政楼,随其而来的是卸任十八年的前军机常委路由其。
一时间,网络掀起热烈的议论,都在猜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军机常委又要出现大变革?
军机处主政楼会议室内,樊磊光一脸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老师?你不是......”
顾国安微笑的摆摆手,“我不碍事了,这么大的动静我也待不住,老路来看我,我就顺便跟他过来看看,长山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被zet的人带走了?”
提到这个,樊磊光忍不住愤怒的大骂,“叶桢那个老匹夫,tmd,他凭什么抓我们军机处的人?”
顾国安嘴角一沉,不怒自威,“像什么话?那是zet最高统帅,是国家安定富强功不可没的大英雄,是你能骂的吗?如果让民众听到,一群坐享其成的米虫诋毁他们心目中的护国英雄,这会引起多大的民愤?”
樊磊光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立马改口,“我刚刚不是在说叶大元帅,我是说zet抓人,怎么都得和我们说一声吧,这样子一声不吭就抓人,而且是军机常委,外面会怎么看我们军机处?”
站在一旁路由其讥笑道,“怎么看?裤/裆底下看呗。军机处这些年就什么事也干不好,就知道搞内部拉帮结派,外面早就有传言,说z国有zet就行了,要个军机处做什么?再说,事关国家民生安危,zet抓人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这是铁律,你要他们向谁通报?向你?”
“路由其,你tm说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一个顾国安自己惹不起,你个退休十几年的军机常委我还认怂?
顾国安突然帮腔,“怎么没有?我几天前就向几大军机常委递交了辞职信和推荐信,老路将接任我的一切职位。”
“谁同意的?我不同意。”樊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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