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要我给你的。”
以极快的速度接过丧尸孩子递过来的横格笔记纸,匆忙地展开这张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可以称为信件的纸,看到了内容后,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直觉得自己的脸上带着潮湿,粗略地抹着。
【哥:在我能想着你的时候我会一直在心里这样叫着你,真希望你能快些赶过来,我的心脏的晶核被谭燎用他发明的心脏晶核控制钉控制着,只要一穿进去我就忘了你,那段时间真是生不如死,我也不知道这样轻松的姿态能够保持多久,只希望能尽快见到你,好想你。---------小然】
高驰的身体此时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这绝对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难过的哭泣,他承认他已经爱郁承然爱到骨髓,以后找到他绝对不要再把他弄丢了,这样的波折他一生受一次也已经够严酷了,他这一辈子只要他就好。
“哟!你们在吃什么?”
对于谭燎的突然出现郁承然表示这等事情已经是见怪不怪,继续给旁边趴在自己腿上卖萌的田子南投喂零食,若不是他有一个折叠空间他敢保证自己就算不被饿死也一定会被饿到疯狂的田子南生吞活剥到渣都不剩,想到这看向抠门的谭燎眼神更加不善了,出乎意料的是,谭燎这个人仿佛能够查阅人的心境一样,回答着自己的不善。
“别这样,我想给你晶核吃,但想着你应该还是个人类,我自然不能委屈你,这里也没有食物,所以就免了人和人之间的俗套,你若是非要这样纠结,我晚上就去给你打头鹿回来,鹿肉还是很合我口味的。
听着谭燎的话,田子南的耳朵仿佛立了起来,吃货就是这样执着于美食,不管在什么境况下。
“不劳烦你,如果你真的有心就放了我们两个。”
“放了你们?为什么?如今着外面各种凶险,况且你们身上的秘密如果被人类发现,恐怕还不如在这里逍遥吧?我这也是在保护你们。”
“我不需要,我只想要回基地。”
“回基地做什么?”
谭燎快步从栏杆外打开锁头走进了监狱一样的囚禁室,神色带着些许慌张地不顾郁承然的反抗将他的外衣打开,尔后才放下心来,笑着,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回基地干什么?还有什么忘不掉吗?”
“就算没有,也不打算与你在一起,你这样的人除了玩弄别人还能做出什么?”
惊讶于郁承然的反抗,谭燎的心不知什么原因断断续续地带着一丝丝的疼痛,这是他变异成丧尸王后第一次觉得疼痛,他以为他已经忘掉疼痛是什么,这样的痛感将他拉回以前,那个带着残暴与伤痛的过去,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粗暴了起来,捏住郁承然的脖子,声音却依旧风清云谈。
“我都说了我这是在保护你,怎么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我们不想和一个杀人魔在一起!”
田子南呲着密密实实的牙,毫不犹豫地咬在了谭燎抓着郁承然的手上,就算被甩到头昏眼花也没有松开嘴巴。
然而谭燎因田子南的这句话大为受伤,想着曾经被众人抛弃的自己,还有被骗到实验室的自己,自嘲的笑从未离开过他苍白无色的脸上,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厉色。
“我都说了不要背板我,你们就这么想急着去死吗?”
手上凭空接住郁承然刺来的锋利匕首,一个用力将郁承然整个人抛向旁边的墙壁上,“嘭”的声音震慑着整个空旷的屋子,尘土飞扬,郁承然嘴边浮出鲜血,浑身因突如其来的震动而变得麻痹的疼痛,最后所有的同源全部聚集在心脏处,心脏那里像是要爆炸。
那边的田子南情况显得也不是那么乐观,腹部被谭燎用力地踢打着,没过多久鲜血就像不要钱那样喷薄而出,在郁承然的眼里这样的情况实在太过残暴,谭燎此刻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虐打着田子南,那粗暴带着暴虐的笑意眼睛让人看了怎么都不是那么舒服,更何况一个从各个方面都能被看得出的大人此时正毫无顾虑地虐打着幼童,郁承然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爬上前去,也许是看到了郁承然的动作谭燎停止了脚下的动作,在那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等待着郁承然的爬行,就当郁承然马上快要到达的时候,再一次被踢到了墙壁上。
“嘭”“嘭”“嘭的声音占据了整个房间,见郁承然还不放弃,谭燎想要继续动作的脚却怎么也不想发力了,看着满脸血的男人,谭燎冷厉的脸上有一丝丝异样,这样的情景自己却心里更加难受了,换作以前这应该是无比快意的,越想越乱,谭燎率先投降了。
“好吧!我知道你的用意,我不打他就是了,但是你们要听我讲故事,也许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因此得到改观也说不定。”
见郁承然与田子南没有声音,谭燎认为这是默许了,将躺在地上的二人扶起来,安放在床上后便开始自说自话,其实真实的情况是郁承然与田子南受了太多伤而无法说出话来。
“我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医科大学学生,就在我以为我会普通地度过这一生时,命运开始寻我开心了。”
谭燎此时紧闭着双眼回想着那时自己应聘某个生物制药企业的样子,单纯的以为自己谋得了好差事,却在之后当他参与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是一个名与利的大染缸。
“你们知道吗?他们为了不避免浪费而开始寻找捷径,先是在医药材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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