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扯皮,终究是简大蒙占着理,何况他那小孩一身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俩兄弟动了人家的‘兔子’,最后让赵家俩兄弟给简大蒙磕头赔罪,男人环顾四周,非要让他们跪在祠堂三天,自己就坐在旁边监督。
和简大蒙生意上沾亲带故的村人不少,最后赵老太爷只能黑着脸应了,一双矍铄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群中仿佛因为得了公道而憨笑的壮硕男人。
“看紧他,别让他乱走动。”赵老太爷吩咐自己的儿子。
第8章 骑跨挑逗/压墙后入/酒后告白
自从男人把他从那个肮脏的屋子里抱出来后,便是一个面向懦弱的妇人照顾自己,男孩看着眼前清淡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天他一身的狼狈痕迹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悄悄去看男人的脸色只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宽大的被单裹住他赤裸的身子,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跨过躺在地上哀嚎的赵家兄弟,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像被痛打的恶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然而接下来男人把他交给那个妇人照顾,一连三天都没露面。
后面那处嫩穴微微有些撕裂,伤口麻痒又时不时阵痛,太宝别着手给自己上药,既羞耻又难过,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男人真用他去抵小葱。
真要落在杨老头一家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小葱身上的伤,他都悄悄瞧见过的。
男孩的手无意识地抠着柔软的被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多害怕。
一道影子遮住门口进来的光,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堵人墙,周围的光仿佛都淡去了,太宝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臆想中的责骂殴打都没有,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按在他额头,“不烧了吧,还难受么?”太宝嗓子蓦地哽住,骨子里害怕无助的情绪涌出,他像受了伤的小兽颤抖着呜咽。
“哭什么,这会儿知道怕了?”男人的语气很温和,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男孩滚落的泪珠,掌心贴着湿滑的脸蛋,温和的暖意滚滚而来。
简大蒙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男孩,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里,粗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太宝的腰,摸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男孩埋在简大蒙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涌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让他上瘾般深吸着。
似乎这样就能盖过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男人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没跑掉。”
闻言一双哭红的眼睛惊惧地望着简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葱吗。”男孩咬着唇,声音发涩,泪珠在眼眶中汇聚将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双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男孩后脊发寒,冷意像一条蛇从他的脚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难以置信,又顺理成章。
“…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一丘之貉。”男孩惨淡的笑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他蜷在炕上这会儿往里缩,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压上一重物,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反着压在他头顶,熟悉的大掌这会儿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对不对。”简大蒙低头,盯着男孩小鹿般的双眸,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太宝的脖颈胸膛上,洋溢着的雄性气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犹如献祭般,太宝慢慢放松,把脆弱的样子完全露给男人。
他难以自制,他的身体已经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后,男人给他一场炽热激烈的xìng_ài。
再疼也没关系的。
“犯了错就只知道撒娇?”男人松了力道,方才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会儿变得无限暧昧。身下的男孩跟个白羊似的,长长的睫毛颤着,哪样都是柔弱无害的。
“...那爸爸想,怎样罚我。”男孩被那具精悍的身子压着,整个被罩在男人身下,明明犹如困兽却自得般回望简大蒙的眼睛,两人贴的近,男孩放软了语气委委屈屈与男人商量,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热乎乎的小风吹着男人的胸膛,心也被吹热了,“…我可以放你走。”男人的唇几乎碰到男孩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直往太宝耳朵里钻。
他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回望简大蒙深邃有神的眼睛。
“但不是现在,再等等。”男人起身,下腹燥热,性器鼓胀得在裤子里撑出一片天地,宽松的大裤衩遮不住那根东西,男孩半坐在炕上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那yù_wàng旺盛的像牲口的男人居然没有碰他。
太宝舒了口气,眉毛舒展后又蹙起。
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难道是嫌他脏了,所以放掉也没关系?
后来简大蒙带他回去之后,一切照旧,吃穿都没少他的,只是属于夜晚羞于启齿的隐秘关系不再,好几次男孩都瞧见男人在浴室里,大掌握着赤红的yīn_jīng,狠狠撸动间低沉的粗喘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一声声钻入男孩的耳朵,每一声都那么令人面红耳赤。
晚上的睡姿也变了,起先男人像是担心自己跑了,长手长脚缠在身上箍得人喘不过气,现在被子分了两床,没了之前令他难以适应的禁锢之后,太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火热怀抱,习惯他用新长的胡茬磨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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