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在流浪、啊!不是,是云游天下!
居无定所、咳咳咳!
行踪不定,所以他就算是喜欢孩子,也只是一走一过,不会停留多久,更不可能和哪个孩子多玩儿了。
“可是他姓朱!”老头儿巴巴的眼馋,但是坚持底线。
“姓朱怎么了?”文景辉一副懵懂的样子:“姓朱的天底下多了去了,师父啊!这天下,终究是老朱家的,你这么别扭干什么?先帝都死了快三年了。”
“你不懂。”张三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过你说的也对,他都死了快三年了,哼!恐怕尸体都臭了。”
话说,朱元璋死了他还挺解气的!
文景辉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明天,小王孙……。”
“若是你以后别再糟蹋东西,小孩子家家的,来就来了吧,总不能给撵出去啊!”张三丰有些傲娇了。
“哎!”文景辉立刻就答应了,随后反应过来:“师父,那些东西徒弟真的还有不少,不糟蹋,真的!”
“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张三丰端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文景辉乖乖的跟了进来。
“为师说白了,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子而已,练武强身,只是那个时候呀,山河破碎,人命不值钱,很多人都避走南海,为师不想离开中原,就到处流浪,也曾经求教过少林寺的武僧,借阅过白马寺的藏经,最后在龙虎山,观赏了张天师的天书……。”张三丰想起自己那些经历,到如今还洋洋自得的很。
他历经三朝,自南宋到北元,再到大明。
不论是人生阅历,还是一身修为,都是超乎人们想象的多,不然他也不会自创一派出来了。
文景辉这才知道,张三丰的太极,是如何悟出来的。
师父揍遍元廷的贪官污吏,也打过不少起义的匪首,最后还是朱重八这个爱惜百姓的人,得了他的青眼,在朱重八被北元多次围剿的时候,是张三丰带着自己的徒弟们,为他披甲执剑,万军阵中取上将首级。
其徒张松溪,厥明以单丁杀贼百余;遂以绝技名于世。
“若非有师父的话,就松溪的为人,恂恂如儒者,遇人恭谨,身若不胜衣;人求其术,辄逊谢避去。怎么可能执剑杀人?”张三丰哼哼唧唧的道。
文景辉听的目瞪口呆。
张松溪,他知道,他是张三丰的徒弟,内家拳的创始人之一,他在穿过来之前,还有他的徒孙们在二十一世纪活跃着呢。
他的一套点穴手法,非入室弟子,不以相授。
其搏人必以其穴。有晕穴,有哑穴,有死穴。
相其穴,而轻重击之,无毫发爽者。其尤秘者,则有敬紧径劲切五字诀。
非入室弟子,不以相授。
盖此五字,不以为用,而所以神其用,犹兵家之仁信智勇严云。
小大夫吸了吸口水:“师父,那你看你都教了师兄那么多好东西,你教给我点儿什么呀?”
大家都是您的徒弟,您老好意思厚此薄彼?
“为师……那些都是后天凡人修习的东西,你这么有慧根……。”张三丰侃侃而谈。
“师父,有慧根的那适和尚!”小大夫一脸黑线。
张三丰从善如流:“……有灵根,不如和师父一起修真如何?可以得道成仙……。”
“师父,你老得道了么?”文景辉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三丰卡壳了。
最后无奈的老头儿,只好实话实说了。
原来老头儿当年看到朱重八卸磨杀驴,就来气了,在朱重八找他的时候,干脆负气离家出走!
文景辉小眼神儿飘啊飘,这用词儿……咳咳……!
他的武学修为已经很高了,但是老头儿一辈子好强,总想看看武学的至高境界是什么?于是一边行侠仗义一边云游天下。
在燕山山脉的最里面,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那地方是一个山谷,四面都是悬崖峭壁,老头儿其实是一脚踏空掉下去的,掉在一堆枯骨上,看起来这里摔死了不少的人。
文景辉心里念叨着:这才是主角的命啊!
那里四季如春,谷中是一个小水谭,旁边一座精雕细刻的微型宫殿,不大,但是做工精细的不得了。
张三丰进去走了一圈儿,只发现了一本遗落在屋子外面门口的“慧谷吐纳之法”的书籍。那书籍也不知道是什么纸张做的,上面的字迹是秦篆,但是这么多年了,依然如新。
老头儿以为是什么武功秘籍,就照着上面的方法吐纳了一番,竟然阴差阳错的产生了一丝丝灵气。那谷中的白雾都是灵气所化,只是这么多年了,已经逸散的差不多,加上老头儿没人指点,只有自己慢慢摸索着,三年之后,老头儿也弄明白了,这本书,就是修真基础的吐纳之法!
只可惜,没有修真者的引导,单靠自己,恐怕很难有什么成就,最多也就延年益寿而已。
但是张三丰不是认命的人,他能以一个孤儿的身份,成为天下人皆知的张真人,还能自己开宗立派,智商绝对不容小觑。
于是这十年来,他慢慢的摸索着修真,愣是将一身臻至化境的内力,转化成了灵力。
他一点点的摸索,又走了不少地方,自然,幸运的得到了一些修真上的只言片语,融会贯通后,他自己也摸到了修真的门槛儿了。
老头儿后来才发现,修真很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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