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儿挺早你就干过啊,就刚住过来第一天那会儿。我炒菜那会儿,你在沙发上睡觉,结果没一会儿就突然凑过来把下巴戳我肩膀上了。你说这人老是一个人住惯了,被你这么整一下,那吓得,感觉能夭寿十年。”
“那你当时那么淡定。”韩以诺抱怨了一句。
“装逼,装逼你懂么?当时急于在你面前树立高大威猛的兄长形象来着,咱俩当时又不熟,你说我要是吓得一声尖叫,那画面是不是太美了些。”
韩以诺笑了起来:“但是情况不大一样。我当时想抱你,但是又怕你生气,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呢。而且那会儿是真的挺,怎么说,老是觉得不安心,现在回忆起来是挺傻逼的。但那会儿就特别纯洁的想抱你一下。”
“当时抱我时候特别纯洁,那你意思是现在抱我的时候思想特别淫/邪么?”严冬棋听乐了。
韩以诺没理他,继续往下说:“除了这个,还想过一起逛街,一起旅游,穿情侣装,反正怎么浪漫怎么来,只要能一直黏一块儿就行。”
严冬棋翻过身来在青年脸上摸了一把:“我的宝贝儿啊,你给哥哥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了好多言情来着?”
没等韩以诺接话,他又补了一句:“你说你没事儿瞎琢磨这种情节干嘛啊?你一个一八八的大老爷们和这些画风多不一样。”
韩以诺安安静静的听严冬棋把话说完,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开口,表情又认真又诚恳:“因为如果连这种幻想都不能的话,我大概会被憋成神经病也不一定。要是连想象着跟你在一块儿都不行,那日子得多难熬。”
严冬棋愣住了,看着青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还好我们在一起了,真好啊。”韩以诺说完这话又露出了一个帅气的笑容。
严冬棋顿了顿,然后眼神很温柔的看着韩以诺,露出青年最最喜欢的那种微笑:“这事儿还不简单,就把你以前瞎琢磨过的那些情节,我们俩统统来一遍不就好了,时间够用。”
青年似乎有些动容,在严冬棋眉心亲了一下:“好。”
两个人挺安静的对视了一会儿,严冬棋突然笑了起来:“咱俩这样是不是挺傻逼的?”
男人笑了一阵儿之后抬手顺着韩以诺的脊背上来回顺了两下:“宝贝儿,咱们过两天去你姐那儿一趟怎么样?”
“嗯。”韩以诺点点头,然后把他拢进怀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手生,而且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继续往结尾发展,姑且让我先把晚上的那一发给一个还算温馨的起床模式。
其实快要完结还蛮难写的,让我捋一捋。
今天这个小天使们就随便看一看好了,真是抱歉。
☆、墓碑
天气不大好,像是要下雨似的,车上开着空调还好一些,结果一下车那股闷热的劲儿就狠狠给了严冬棋一个巴掌。
他扶着车门适应了一下,然后锁了车,跟韩以诺一起往山上墓园的方向走。
韩以诺他妈妈挑这片地儿挺不错,当年可能不怎么样,现在倒是发展成了挺大一片经济适用坟,放眼望过去全是黑色的墓碑,有点儿壮观。
墓园大门外面有挺多卖香火和菊花的老太太,戴着软沿儿的遮阳帽。大约是这个天气来墓园的人不多,于是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边的墙上聊天,看见人也不大乐意凑上来。
“等一下。”严冬棋犹豫了一会儿,拽住身边的韩以诺,找了个面善的小老太太,从她手上把两大把百合一锅端了。
那老太太听了严冬棋的意思,看他的眼神儿简直就像是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严冬棋尴尬的笑了两声,拽着韩以诺有点儿别扭的往墓园走。
“干嘛还买花啊,大热天的,摆那儿没一会儿就得打蔫儿了,看上去多不爽利。”韩以诺把严冬棋臂弯里的一大丛花换到自个儿手上,然后特别自然的伸手要拉严冬棋。
严冬棋侧身躲了一下:“这里边儿躺着的都是七老八十的,铁定接受不了这个,万一他们觉得伤风败俗,气的从地下蹦出来那不得都完蛋。”
韩以诺笑了笑,还是伸手拉住他上台阶:“没事,等他们蹦出来要教化咱俩的时候,我保护你。”
青年的手心温度挺高,这么大热的天儿没攥两分钟估计就能攥出一手的汗,但是严冬棋没挣开,笑着骂了句“臭不要脸的”然后就任韩以诺那么牵着往前走。
“得买花儿啊,”严冬棋想起来韩以诺刚才问的话,一边上着台阶一边懒洋洋的答话,“女人不都喜欢花儿么,之后要说的事儿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得先买把花奉承一下你姐和你妈。”
韩以诺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我姐我妈就是通知一声就行,你爸你妈才难奉承呢。我光想着一会儿回去吃饭都有点儿想哭。”
严冬棋挑眉笑了起来:“那还不容易,我妈多疼你啊,你就跪在她面前哭就行,保准儿她心都得给你哭碎了。”
“那行,我一会儿酝酿一下。”韩以诺也回头冲他笑。到了最后几个台阶,严冬棋走得稍微有点儿喘,韩以诺伸出胳膊伸手就在他腰上轻轻扶了一把。
严冬棋愣了一下,伸手把青年的手从腰上拍了下去:“有伤风化啊。”
韩以诺往周围看了一圈儿:“反正周围又没人。”
隔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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