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 over”的字样,承影默不作声地把它丢到一边,过了会儿,扭过头来,说:“这是法宝,疫鬼传播疫病不靠这个,它只是纯粹喜欢红灯笼,拿着装饰用的。”
白鹭:“……”
原来鬼也这么讲究,还要随身携带装饰品。
白鹭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盏透着诡异气息的纸灯笼,好奇地问:“这法宝有什么用途?灯类法宝好像都很厉害啊,像宝莲灯、阿拉丁神灯之类的……”
承影皱眉,困惑地:“宝莲灯倒是略有耳闻,阿拉丁神灯是哪里的法宝?”
白鹭只是随口一扯,没想到他还当真,顿时哭笑不得,说:“西方的法宝,据说许愿很灵。里面有个灯神,大概和你是同类。”
一个剑灵,一个灯神,都是以物而生,确实可以算同类。
“既是西方的法宝,恐怕语言都不通,算什么同类。”承影不悦地皱起眉,他在电视上看过几部欧美电影,对那些金毛人族实在欣赏不来,内心很是拒绝。
白鹭不晓得话题怎么扯到那去了,连忙给他扯回来,“你还没告诉我呢,这盏灯是什么法宝?”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中的灯笼。
承影看着白鹭握着灯笼杆的手,眼中暗了暗,说:“这盏灯是一个致幻法宝,能够让人产生幻觉,从而困住人的灵魂。说起来,和《寻灯记》里写的那盏灯挺像的。”
致幻?白鹭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但偏偏隔着一层窗纱,看不清,摸不着。
正头疼着,小河一手捧着奶茶一手抓着一只脑袋大小的小黄人回来了,嘴里咿咿呀呀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白鹭心想这家伙难道成功撩到妹子了,一问,还真是,小河向他们两人360度展示了一番小黄人公仔,美滋滋地说:“嘿嘿,李婉送我的哦,她说她最喜欢小黄人了,觉得我跟小黄人很像!”
跟小黄人像这算是个什么形容呢,虽然好像没有骂人,但应该也算不上夸吧?白鹭想了会儿,猛地反应过来,“李婉?就是上回化妆包被偷了的那个?”
“是啊!她漂亮吧,我对她简直一见钟情!”小河一脸陶醉的表情。
白鹭对李婉的长相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只是因为化妆包的事情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会儿倒真是很意外了。那姑娘的性格看着就挺泼辣,没想到小河喜欢这款。
“对了,我听她们组里几个妹子八卦,副导演这回好像挺严重的,医院查出他的hiv抗体阳性,虽然还没有确诊,但我估计差不多就是了!”小河八卦兮兮地小声说。
白鹭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芦苇荡边上听到的声音,他愣了愣,迟疑道:“不会吧,她们是怎么知道的?”
小河很肯定,“美术组不是有几个实习生吗?其中一个是钱导的表侄,靠关系进来的,又暗恋组里的姑娘,聊多了就说漏嘴了,这会儿我估计大半个剧组都得到消息了。鹭哥,你等着,组里说不准有不少人要偷偷摸摸去医院检查。钱钦尧荤素不忌男女通吃,之前在东北的村里都被我撞见五六回了,每次对象都不同!”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大了些,“有三个还是村里的年轻媳妇,我说她们也真是倒了血霉,村里难得来人,丈夫说不准几年没回过家,寂寞了那么久难得释放一下,还遇到个带病的!”
白鹭:“……”
感情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钱钦尧这是要日天吧!
小河刚才的音量没控制住,引来了一些人的注意,几个负责场地调控的大叔伸头往这边看了几眼。
白鹭对小河打了个眼色,两人赶紧转移话题开始聊游戏,探头探脑的大叔不一会就散了。
八卦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平时埋头干活闷不吭声的人都会被吸引。
承影突然嗤笑着说:“我不是说了吗,他是自找的。疫鬼积累多年,功力深厚,哪怕短短两个月,他恐怕也已经是晚期了。”他说着一把握住白鹭的手,一根根分开他的手指,一只手把灯笼杆拿出来,另一只手直接抓住白鹭的手五指相扣。
红灯笼被他提起后突然凭空打了个转,悬在灯内的看不见的光点闪了闪,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棚内来来往往都是人,虽然他们的位置很角落,但白鹭还是略微不自在。不过既然确定恋爱关系了,他也不想表现的过于矫情,忍着没有挣脱相握的双手。
小河做的那么近,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顿时眼睛瞪得铜铃大。他只是春节离开了十天,为什么这两人之间的进展就呈火箭式前进了??
承影满意地磨砂着指尖的肌肤,说:“那村里的人其实早就死绝了。”
“疫鬼所过之处,必会带来瘟疫,那个村子偏远又落后,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其实早就死光了。我们见到的村民,全拜这个所化。”他提了提灯笼,红灯笼有意识一般,又打了个转。
白鹭目瞪口呆,说:“可是他们明明有实体啊?”
“环境罢了。这就是法宝的奇妙之处,因此自古以来,才会有那么多修士为了夺宝大开杀戒,甚至自相残杀。有了它,利用的当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了。”承影低声说道,嗓音似从胸腔深处传出,带着魅惑的力量。
白鹭看向红灯笼,回想着在东北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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