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夜赶回七台山,那洛修繁一见到两人,便急急道:“舞入年怕是要坏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洛介宁道:“我们遇见他时,似乎有人拦过他。”
洛修繁紧锁眉头,点了点头,道:“是荆州的南氏孤人。”
洛介宁瞪大了眼看向钟止离,见他也是一脸讶异,便问道:“大伯,是那位南大侠?”
洛修繁重重叹了口气,道:“被那崽子给下了蛊术,没救了,昨日才传来的消息,人已经没了。”
洛介宁心底疑惑,那南大侠虽是荆州驻村的侠客,但是他是南派剑法的创始人,曾经轰动一时,剑法了得,竟然也打不过一个舞皙?恐怕那舞皙在遇上他时伤了元气,碰上他们两个的时候,才会显得力不从心吧。
洛修繁道:“你们算是撞上了狗屎运,南大侠正巧碰上了他,不然你俩怎的伤得了他?”
两人闻言便沉默了。洛修繁从桌案上拿起了一封信,递到两人面前,道:“你们看看吧。”
洛介宁接过,将其中的信纸打开,上边只有短短几行字,却是看得洛介宁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钟止离。那钟止离看望了这几行字后,只是蹙了蹙眉。
洛修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那混账,居然还给我们解释了一道。”
那泛黄的信纸上边,清清楚楚写着:
平乐二十年,玄天楼大掌门秦苏令拒绝为舞家求情,舞家遭查封,请将小六带往元年婆婆。
落款,为当时舞家的掌门人,舞皙的亲爹舞祭。
洛介宁蹙眉问道:“当年的事,跟我们玄天楼有什么关系?”
钟止离在一边道:“当年玄天楼跟舞家相互扶持。”
“对。”洛修繁道,“玄天楼势力大,且不依靠皇室,在那件事上,若是当时的大掌门能够说上几句话,或许就不是灭门的结局了。”
洛介宁眉头皱得更紧了,道:“有什么区别吗?”
洛修繁望着窗外,默然道:“据我所知,当年由于无尘轩正在跟玄天楼斡旋那令符之事,秦苏令或许觉得不过是查封,以舞家的能力,不大可能是被灭门。”
钟止离接话道:“且这封信大抵是写给他的友人,已经预料到舞家的灭门结局,便提早让人带舞皙出来。”
洛介宁恍然道:“白知秋或许早就知道此事,所以要以亲身经历劝他放弃复仇一事?”
“很可惜,最终失败了。”洛修繁道,“秦络凡是秦苏令的独子,他是无辜的。”
三人再无言,洛介宁拿着那张纸,看着上边的文字,心里却在想,那舞皙怕不是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看着这张纸,在白知秋身边得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底却是被仇恨充满了,想要报仇的人就在眼前,却迟迟不能显露出敌意。
说到底,此事,算也是算到秦苏令的头上,舞入年就算杀了秦络凡,不过也是心里得到些安慰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途。
翌日,洛修繁便将此信公布。并道,此事,玄天楼并不想做出任何解释。
不想做出任何解释,便是让人们自己去评判这封信。在六派各掌门,自然都多多少少能够猜到的当初舞家灭门的原因,但是民间谁知道这些?单凭这一封信,谁都不可能对一位丧家之犬做出什么同情。更何况,他是从皇帝手中漏下来的一条鱼,这次公布了身份,又上了玄天楼的人,此举不仅能够让无尘轩站在道德的最低端,且朝廷一旦注意到了漏网之鱼,必定要重新实行对舞入年的追杀。
然而,就在这封信公布的第三日,舞入年又传出了消息。
这次,他带着人,连带着秦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全部杀了个干净。
☆、破风(六)
秦家世代在荆州为家,如今那舞入年入了无尘轩之后,江落深竟然放纵舞入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荆州秦家上上下下老幼妇孺在一夜之间,全被舞入年给杀了个干净。
此事可谓是震惊了五派,毕竟灭门一事,就是连当今的皇帝也要掂量好久才决定要不要下手,那舞入年不过是一介丧家之犬,竟然一夜之间将秦家屠了个满门。
那秦家几个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名门,几个壮年还在朝廷任官,这日才刚上朝,便听闻整个家族就剩下他们几个了,莫不是一个个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年纪大的秦家叔父直接便倒在了地上。
消息传出来,江落深人又躺在病榻上,三掌门唐鹤如向来是不管这些事,马归岁看着那大掌门人还在,权力还没有交给他,即使是想管,也有心无力。
这么一来,舞入年更加是大胆妄为,比那霍起,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修繁着实是被舞入年此举震惊了,一时都不能缓过神来。洛介宁沉默了良久,才道:“白知秋迟早要知道的。”
明流风在一边道:“白知秋若是知道了,恐怕是拼尽性命也要杀了他的。”
谁都想不通,那舞入年的复仇之心竟然强烈到了此种地步,当初那秦苏令不过是没有预想到舞家真的被灭门,一时没有给他们舞家求情,如今便要遭到如此报复,说起来,还真的是有口难辩。且,即使是求情了,情况不过是比灭门好一些罢了。
而此事一出,无表态的无尘轩立马成了众矢之的。朝廷那边立即下了通缉令,定要见到舞入年的尸体。而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原本还犹豫要不要跟着无尘轩混的,这时候便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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