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安牙根都咬酸了,又是心疼又是操蛋,看小oa这么累他有点舍不得,但是穆修宁这样实在太诱人了点,裴铭安信誓旦旦他就稍微蹭一蹭不做第二发,但是一动起来……就什么理智都有了没了。
穆修宁已经陷入半梦半醒之间,虽然很想睡过去,却对信息素悱恻的纠缠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欲罢不能,身体呈现出一种非常适合xìng_ài的状态,穆修宁脑子里也轻飘飘的,他觉得自己被裴铭安生生捣得支离破碎,散在空气里慢慢化开,和裴铭安融合在一起,什么自我都没剩下。
小oa闭着眼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息,除了嗯嗯啊啊其他什么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滚烫甚至颤栗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显就是一副被操得不行了的样子,裴铭安忍住冲动停了停动作,撩开穆修宁额上潮湿的碎发,一个吻印上去,“还好么?”
小oa努力挣了挣眼,湿漉漉的眸子根本无法聚焦,滚烫的泪水就那么无意识地留着,“呜……要……”
裴铭安没能控制住,一个深顶让穆修宁反弓起了腰,抖抖瑟瑟半天都落不回原地,穴腔里那瞬间也是大量滚烫的液体浇在guī_tóu上,穆修宁又高潮了。裴铭安一时也顾不上穆修宁的感受,就这么在他高潮的时候用力深深操干,穆修宁尖叫着含糊不清说了个不,然后就滑了音失了声,所谓高潮迭起大概也不会比这更加激烈,穆修宁的意识被过多无法承受的快感炸成一片空白,搂着裴铭安哭着气音语无伦次,“呜……进,啊……进来……要,铭安……呜呜……要小铭安……呜……”
穆修宁被alpha的结硬生生撑到昏死过去,其实真的没有特别激烈,裴铭安腰部只要发力就会疼,动作和力度都打了折扣,穆修宁受不住完全是因为他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大身体也虚得很,被裴铭安这么折腾了一通,便撑不住直接晕了。
裴铭安冷静下来还有力气把人抱去洗了洗,然后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悄悄把染了点血迹的绷带换下来处理掉,拉上卧室的窗帘让穆修宁好好睡了一觉。
裴铭安没闲着,这次的事件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向来以为裴家的地位不可动摇,可有人对他这么明目张胆地下手还是头一次,也许目前的局势并不像他一直以为的那样乐观。裴铭安去了趟军区,找到裴骥父子两人秘密详谈了许久。
聊起正事就没顾上时间,裴铭安披星戴月地赶回去,听下人说穆修宁一直没起来裴铭安就觉得不太好,随即意识到这是下人们因着自己之前对穆修宁的态度,并没被这个少将夫人当一回事,不然怎么都没个人去看看没个人通知他?一股怒火蹭蹭地往上窜,裴铭安瞪了下人一眼冷声道,“他是我夫人。”
语气还算平静却莫名让人背脊发凉,下人浑身僵住没敢抬头,裴铭安也不是真的要发作,这事光骂一个人没用,眼下还是穆修宁的状况更让人担忧。
穆修宁确实病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额头滚烫,不知道已经烧了多久,这下裴铭安那股火是彻底压不下去了,先给医生打了电话,下楼客厅里直接踹翻了桌子。
动静挺大,连门口的警卫都惊动了,等着家里的人全都聚过来,裴铭安才慢条斯理拉平了军裤上的褶皱,责任是要追究的,除了门口的警卫屋里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少将夫人烧了一下午一晚上没人发现,到底是眼里没有穆修宁,还是眼里没有我这个少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裴家?
裴铭安目光如炬,闹起来也有另一层考虑,他和裴骥都觉得宅里有人生了二心,不然窃听器的出现没法解释,一一扫过众人的反应,裴铭安心下有了数,不动声色该提点提点,该鞭策鞭策。
众人对于裴少将谈不上敬畏,裴家的掌权者是裴骥,真正说了算的是秦舒扬,裴铭安在他们眼里真的就只是个被惯坏的大少爷而已。可这位大少爷就算难伺候了点,在家的时候也从来都规规矩矩不曾造次,这次突然发难,既有裴骥的威严和气势,又有秦舒扬的手段,倒是叫人刮目相看了。
裴铭安并没有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医生来了连忙就请上去给穆修宁看诊,听了诊断说是什么神经衰弱和营养不良造成的身体虚弱,病倒是迟早的事。裴铭安才压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蹭得窜起老高,这次是针对穆修宁,小oa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了?!
打针挂水折腾了一通,天快亮了穆修宁才彻底退烧,睁开眼反应了几秒钟也不知道自己病了,就是浑身难受又懒怠,心安理得往裴铭安怀里钻,然后就被掐了一把腰,裴铭安简直咬牙切齿,“你再穷折腾,离婚信不信!”
穆修宁大概是烧得有点迟钝,连离婚这么敏感的事情都没能让他有太大反应,他只是很困惑,为什么又要离婚了?裴铭安也就是一时口不择言,看小oa愣愣的什么都闹不清楚的模样彻底没辙,“你到底是有多盼着我死天天忧心忡忡的?!这不都好了么你还瞎担心什么!”
穆修宁总算被死这个字眼激得清醒了,抬手去捂裴铭安的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快要哭出来,裴铭安满腔怒火瞬间卸了个干干净净,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抚,“你身体也太差了点,又发烧了知道吗,一夜了这才刚刚退烧,你就诚心是要急死我。”
“我没有……”病中的穆修宁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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