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桤杨从身后抱住他,手慢慢下放,陈斯善瞬间小腹一热,看看电脑屏幕再看看眼前,静态的哪有动态的好,把电脑一合,转身热情且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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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星期一。
公司开例会,所有人到场,以黄曼瑶和朱晓雅为首的众人说说闹闹,李铭砚敏而好学,争分夺秒练口语,说:“小师父,来,咱们去那边。”
陈斯善听见了,笑道:“你叫小师父,我总感觉你在调戏小尼姑。”
众人大笑,陆楼楼也抿嘴笑,陈斯善说:“抽根烟的时间,都快九点半了。”
于是几人结伴去楼梯间完成抽烟日常。
公司例会中午十二点结束,前一刻还在说笑,下一刻陈斯善接到吉田田的电话,脸色一变。
看着来不及解释的陈斯善和李铭砚匆匆离去的背影,邵易问贺帝宏:“这是……出事了?”
贺帝宏拨动手腕上的佛珠,“省台这水太深。”
陆楼楼也察觉事态严重,但根本来不及问一二句。
这日后,三人处于联系不到状态,陈斯善原本定下的乔迁之日也被推后。
徐桤杨实习事多,徐父出院在家养病,他两处奔波,直到两日后才联系陈斯善,打电话说了不到三句话后挂断。
对方虽与平常无异,但他察觉不对,给陆楼楼打电话。
“徐草?”
“陈斯善在公司吗?”
“没在。”
“出了什么事?”
陆楼楼有几分焦急,“司花和李铭砚电话打不通,我也不知道,连贺总都不知道。”
“是因为省台的项目?”
“应该是,他接了吉总的电话,然后急急忙忙就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乔迁之日被推迟,陈学绍在电话里询问情况,陈斯善什么都不说,几处人都为他担忧,当事人却闭口不言。
端午假期,陈慕瑜从学校回来,脸上有淤青,见家里气氛不对,才知道他哥推迟搬家。
陈学绍气道:“他什么都不说,就算是破产也让老子知道啊!”
更让人忐忑的是李铭砚也不说,必然不是小事。
继母说:“那你都不知道他那小男友的电话,不然还可以问问他。”
说到这个陈学绍更气,“都一年了藏着掩着,本来两家人都要见了,这又推迟了。”
他在家里客厅转来转去,突然停下回头:“那个小伙子参加过去年的城墙马拉松,运营方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去打电话问问……”
陈慕瑜拉住他爸,“哎!爸,不用这么麻烦,我能要到徐桤杨的联系方式。”
父母皆看他,陈慕瑜说:“我有徐桤杨弟弟的手机号,我问他。”
陈慕瑜一个电话给方瑾拨过去,语气有些奇怪,过程如何不重要,最后要来了联系方式,陈学绍立马拨过去。
徐桤杨看着归属地为秦省长安的陌生来电,接起。
“小徐啊,我陈学绍。”
徐桤杨猛然间想起医院病房的那则新闻——前市/委/书记、现秦省省长。
“陈省长,您好。”
陈学绍根本没想到傻儿子并未对徐桤杨说过他的身份,开门见山说道:“斯善也不给我说他发生什么事了,叔叔只好打电话问你,你知不知道他那公司怎么了?资金周转不灵还是出了什么事?我给他打电话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让我别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家都搁着不搬了……”
来不及思考省长为什么给他打电话,语气还如此家常,徐桤杨便被这个重磅消息击中,回想起城墙马拉松时情景,恍然大悟,于是说道:“他也没跟我说,不过我正打算去找他。”
陈学绍问:“你知道他在哪?”
徐桤杨:“不知道,但我试着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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