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憨笑:“八卦一下,你最近的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感觉怎么样?”
“八卦到我头上,你想死吗?”阮悠游的杀人微笑看起来练习已久了,双喜立刻捂紧嘴,他目送计程车开远,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阮悠游目前在全境没有明确的职位,这家公司和传统广告公司的区别还体现在职称上,搞得不清不楚的,故而对于新进员工来说的确存在一些难以适应的地方。不过好在阮悠游的履历够牛,之前待过的公司全是被人当神膜拜的,所以员工们从他来的第一天就对他抱有崇拜心理,再加上他自己在业内又颇富名气,又是空降兵,老板特意挖过来的,所以处理起人事来,倒是没什么麻烦,就是拍马屁的人实在太多了,连双喜这样的旧识为了在大城市站稳脚跟也难免要紧紧抱着他的大腿,而他又太清醒,除非拍他马屁的人长得很帅,否则都白搭。
未来和江浩然的公司将有一系列合作,阮悠游的工作主要是指导,具体工作由底下人去做,逐步和江海体育的营销部门进行对接。不过今天的会一开,阮悠游已然看出江海那边的一些人思维比较固化,适应不了快速发展的社交平台给营销带来的改变,他们要求阮悠游这边先做一份计划书,接下来势必还会进行几轮讨论,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合作顺利,还很难说。
江海公司的陈文硕虽是个社交能手,善于应酬,不过对公司的业务倒是不太过问,阮悠游和他以前就认识,也听江浩然说起过这是个心大的主,因此这两年来江海的事儿基本是江浩然一个人拿主意,听说江的作风很稳,不仅仅是霸道。
回家以后,阮悠游又上网搜了半天江海的新闻,一边拉着鼠标,一边把头靠在身后的按摩椅上。那些溢美之词叫他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没想到江浩然做生意投资也挺出色的,原来看他借朋友钱借得那么不过脑,还以为他不懂得理财呢。哎,看来是自己低估人了。又或者……阮悠游提醒着自己,人都会变。
此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有大动静,就算偶尔在微信群说话也多是为了公事,江浩然作为老板不常开口,否则就是管得太细太琐碎的老一辈民营企业家了,而阮悠游作为合作方,自然也不可能绕开公事聊私情,总而言之职场的一切都有规矩,当着其他人面,阮悠游也称呼江浩然江总。
真难搞啊,阮悠游想,在见过第一次面之后,要不要见第二次竟然又成了难题。其实阮悠游还是不大积极,毕竟老问题没变:难道做朋友吗?他想,或许江浩然的想法正和他不谋而合呢?长大后的他们都不想被日常平淡的交往冲淡心头最深刻的记忆,所以能不见的话,就不见吧,保持距离,保持幻想。
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全境开年会的那一天,江浩然他们公司的人都作为来宾被邀请来了,阮悠游吩咐一群活力十足的弟弟妹妹去招待客人,自己则坐在舞台上玩乐器。他一会儿打打鼓,一会儿按两下键盘,笑得要多明媚有多明媚,和平时苛刻冷漠的上司判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江浩然独自站在舞台下,面庞倏忽被灯光隐没,倏忽又变得暧昧,他看着阮悠游在台上光芒四射,偶然眼波瞟自己一眼,又像是没看到,状似无心地转开了,一切仿佛就和当年在伦敦一样,狐狸精长大了还是照样勾人。
等阮悠游玩够了,实在找不出什么玩意儿来继续无视自己的主人身份,他只好走到江浩然身边撒开嗓子问他还满意今天的气氛吗,待会儿还有某某明星来助阵,不过估计江浩然不感兴趣。
“我真正感兴趣的人很少。”场子里人挤人,他俩被毫不客气地挤到了一个角落,不知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又狠狠推了江浩然一把,他一不小心就把阮悠游压在了墙上。
“你现在单身吗?我们的邀请卡上写了,男女朋友都能带来。”阮悠游问,说话声被哄闹的音乐盖了过去,不过紧紧盯着他唇形的江浩然不会猜不出来。
江浩然凑近了他,低沉地耳语:“我一直单着,和你分手以后。”
五颜六色的灯光乱晃,也许是人太多空气不好,阮悠游略觉得呼吸困难。他的眼神直直越过江浩然,落在群魔乱舞的池子里,大声喊:“今天帅哥很多!你可以挑挑看!”
“没发觉,”江浩然扬了扬眉,放开他之前还揶揄了他一句:“你是做广告的还是搞相亲的。想帮我介绍对象?”
阮悠游装作没听见,指指他们的左手边:“那儿不就有一个。好像还是你们公司的?你要过去看看吗?他好像醉了……”
阮悠游说的是武清,江浩然不用看也知道,他当即咒骂了一句,放开阮悠游转向一喝醉酒就喜欢扑倒男人的武清,把人从一个外国壮汉身上拉走。
望着江浩然为一个小男生充当护花使者,这显然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所以那个计谋得逞的小男生才会在他身后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难掩对他的迷恋,阮悠游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些年会不敢见他,为什么总是害怕知道他的消息……
稍晚到的那个明星正当红,一连唱的几首新歌将现场的气氛引爆,在一堆疯狂乱叫的男女中间,阮悠游握着五彩斑斓的鸡尾酒杯,小口小口无心地啜饮。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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