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遇上了白酒,穿着一身粉嫩花棉袄,围着一条毛绒绒的鹤白围巾,遛狗一般牵着白狼,看样子似乎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白酒小嘴一咧,欢欣雀跃道:“大师姐~”绵长的尾音,听起来极其亲切。
回想昨夜生辰宴,白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白酒对她这么亲热,不会是想问她和师父的事吧?
小孩子心思疏漏,有话都是直说,即使令人尴尬,也有童言无忌这借口做挡箭牌,看白酒一脸激动跃跃欲言,白朦表情瞬间冷冽,周身的寒意,比天气还要冻上三分。
“有事?”
清冷的神情吓得白酒往后退了小半步,收起笑容紧张道:“大师姐,你能陪我带小白去紫竹林吗?”
身旁的白狼,仰起头,适时发出了一声狼嚎声,动作很威武,声音很奶萌,叫得人心都化了。
白朦表情缓和,心道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不过,紫竹林不是危险之地,为什么要让自己陪着去?
“师姐,陪我一起去嘛,好嘛好嘛,宫主和师父在陪着聂姨说话,白酒只能找大师姐了。”白酒上前,揪住白朦衣角,撒娇地扯了扯。
“你去找聂姨了?”得知白酒才去找过聂姨,听描述似乎不愿意让人在旁听她们对话,想起师父离开之前的嘱咐,让她处理无凤宫事务,等她回来,犹豫一番,同意了白酒的请求。
竹四季常青,翠绿的竹叶,紫黑色的竹竿,风吹过,浓郁的竹清香袭来,令人心神舒畅。
白酒蹲身捋了捋白狼的雪毛,笑盈盈介绍道:“小白,这里就是我和大师姐练功习武的地方,紫竹林。”
与生俱来的通人性,白狼听懂白酒说的话,抖了抖毛,撒开丫子跑进了紫竹林里,不知哪里冒出来了一只褐色小兔子,白狼愣了愣,追着兔子跑了起来,
“白酒,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白朦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白酒,稚嫩的脸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正仰头看着她。
这是师父亲手种出的竹林,除了师父和师伯,也就只有她和白酒会来这里,适合练功,也适合谈话。
“大师姐,你和宫主……”临到关头,白酒忽然不知该怎么说,心里有难言的怯怕,握紧拳头,自我一番鼓励后,缓缓道出心事。
白朦猜到白酒会问她们的事情,却没猜到,会牵扯到师伯。
白酒稳住心神,郑重其事问道:“大师姐,我和师父,能像你和宫主那样,在一起吗?”
眼眸里的坚毅和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令白朦动容,白朦蹲下身,和白酒平视,“白酒,你知道你和师伯的年纪,差了多少吗?”
一直打趣说白酒喜欢师伯,也只以为是因白酒年幼,才对师伯有所依赖,等白酒长大,师伯就老了,爱可以跨越性别,可又该如何跨越二十多年的岁月差距?
白酒是朝阳,师伯是正午的太阳,等白酒璀璨夺目,师伯却是将落山的残阳。
“白酒,师伯如今风华正茂,你爱上的,只是年轻的她,等你长大,她便老了。”庆幸她和师父,只差了六岁,师父口口声声说老了,却和她并无差异,她们可以一同老去。
白酒垂了垂眸,“我知道,我年幼,你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白酒抬起头,抓住白朦的手放在胸口上,隔着厚厚的棉衣,白朦感受到了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是那么有活力,那么生气勃勃。
“师姐,听到我心跳声了吗?我一直不懂,我对师父是什么感情,可昨晚,我知道了,这颗心,是在为师父而跳。”
白朦心如小鹿乱撞,她不是当事人,都被白酒说的话撩拨动了心,若是师伯亲耳听到,恐怕更难以招架。
“我不怕这二十多年的差距,我只怕还没等我长大,师父先喜欢上了别人……”她知道司离喜欢师父,师父对司离,也不一般,曾多次听师父提起司离,看似漫不经心,必定在心里留了几分位置。
白朦沉默,小白狼叼了兔子回来,啪叽,丢在两人旁边,一副求表扬的眼神看着她们。
兔子还活着,趴伏在地,不敢动弹,白朦看了眼兔子,站起身,结束话题:“白酒,等你长大再说吧。”
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白酒恳请的声音,“师姐,你能帮我吗?”白朦放缓了脚步,又加快脚步离开,没有回答。
白酒失落地望着大师姐离去的背影,看吧,连大师姐都不相信我,师父又怎么会相信我喜欢她,在她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
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等她再睁开眼,又是那个稚嫩不懂人事的小白酒。
那就,等长大再说吧。
白朦去了大殿,大殿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昨天的痕迹,看着正上位的书案,白朦晃神想起了昨夜师父说的话,师父在她身下婉转求欢的羞涩模样……
画面一换,白酒恳求的眼神浮现于眼前,白朦轻叹了口气,若是师伯有喜欢的人,她又怎么能阻止,帮白酒断师伯姻缘这种事,如果让师父知道了,指不定师父就抛下她和师伯在一起了。
正烦恼着白酒和师伯的事情,殿外忽传来呼唤声,白朦三两步跨出大殿,看到太师父一手抱着一个姑娘,刚张口那声太师父只喊出一个太字,就听到太师父急切地她说:“白朦,过来帮忙。”
太师父一脸风霜和疲惫,看样子,是抱着这两个姑娘直接用轻功上了九白山,气虚的厉害。
大殿门口的守卫弟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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