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这句话似乎一不小心按住了什么开关,林潮白陡然间松开他的腰,猛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头上,死死的按住。
整个动作来的太快太突然,林岸还未及反应,随即就被人死死的压住,他口唇一痛,当即就见了血。
靠!林潮白这个qín_shòu!
林岸被死死的按着,一动也不能动任人宰割:“哥!哥!疼!”林岸大声的叫着,然而不仅没有丝毫用处,却反而好像火上浇了油,林潮白在他吃痛的呻\吟下反而越发的疯狂。
林岸觉得自已玩大发了!
“哥!”林岸被林潮白从沙发上一把捞起,身子向后狠狠的弯折着,像一株在风雨肆虐下不肯倒下的小树。林岸疼的龇牙咧嘴,觉得自已的腰似乎随时都要断了。
“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想起他不久前那个荒诞离奇的梦来,梦中的林潮白也是这般狂暴,在他身上磨牙吮血,试图要将他吞进肚里:“我求求你,放开我。”林岸的声音里蓦地有了几分哭腔,眼泪都绷不住滚了下来。
他的眼泪像是灵丹妙药,疯了般的林潮白陡然顿了下来,死死扣着他腰的手也松了下来,没了他的拘禁,林岸砰然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林岸觉得自已像是被人拆了一样,哪哪都在疼,他微微动了动肩膀,禁不住抽了口凉气,抬眼望着坐在自已身上的林潮白。
林潮白眼睛通红,脸上还留有几分疯狂的痕迹,他似乎有些愣愣的,俯视着林岸,眼神有些散漫。
“哥?”林岸轻声叫了叫他,但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生疼,看来是刚才嚎的太厉害了。
林潮白似乎被他叫回了神,表情震荡了一下,飞速的闪过一个莫名的表情,有几分狠利的样子,随即他轻轻的垂下了眼,低声道:“对不起。”
林岸半撑起身子,靠近他,看着他低眉垂眸,又冷寂又沉默的样子,突然有点心疼,他认命般叹了口气:“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跑,慢慢来不行么?”
林潮白闻言抬头望着他,眼中有陌生而古怪的神色,他突然伸出手拥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林岸一怔,没想到自已大哥是个闷骚,居然冲他说出这种情话来:“那是当然,我还能走去哪?哪还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哥,我应该是喜欢你了。”他紧紧的回抱着林潮白,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想起他们死去的父母来,他想若是他妈和林潮白爸还在世,看到他们两兄弟搅到一起了,该是什么心情。
林潮白抱着他的双臂立时紧了一紧。林岸心头一跳,怕他哥又突然发疯,忍不住挣了一下。然而林潮白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深深的,紧紧的将林岸拥在怀里,带着某种深情的绝望和死不松手的决绝,就像是抱住了这世间仅有的、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和温暖。
翌日。
林岸是在林潮白的床上醒来的。
窗外浓烈的阳光带着耀眼的亮穿过窗户撒到他身上,有微微的热度。他缓缓的睁开眼,在陡然夺目而入的刺眼明亮中,脑袋空白了片刻。
他伸手,想要撑起身坐起来,然而闪电般窜过身体的疼,让他混沌的脑子立时一凛,昨晚那大梦一场似的回忆哗啦啦的灌入他脑海,惊得他僵住一般,颓然又倒在了床上。
这时卧室的门轻轻的开了,林潮白端着一碗什么走了进来,坐在他床边。
林岸挑着眼扫了他一下,默不作声的又垂下眼去,表情抑郁。
“起来喝点粥再睡。”林潮白垂眼望着他,眼神宁静柔和。
林岸沉默着在林潮白的搀扶下侧着身子半坐起,靠在背后交叠而起的两个枕头上,眼神郁闷的都有些发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道好轮回?
他瞥了眼林潮白如画的眉眼,心里忍不住哀嚎:怎么告白过后,自已的位置反而调转了,落在下风?那他这些天岂不是在着急上火的想把自已给卖出去?
林岸忍住身上某处时不时传来的尴尬的不适和刺痛,瞪了林潮白一眼,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目前的状况。
自从上次他酒后失行,他一直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自已是上面那个,但不料居然反被......压了。
“来,喝一口。”林潮白用勺子舀了一勺白莹莹,水嫩嫩的米粥,送到他嘴边。
他生闷气似的,默不作声的一手抢过他手中的勺子和碗,自已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小碗粥吞了下去。
“还想吃什么吗?”林潮白的声音低低的,柔软而耐心,就连他平素冷淡的双眼中都浸了一层流动的柔和来。
林岸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那点怨气悄无声息的散了下去。
算了,算了,一人一次多公平啊。
那之后林岸就大爷似的在床上躺尸了两天。
期间魏简极没有眼力见的过来蹭饭,林岸躺在床上,在魏简意味深长的目光和别有深意的话语中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里。
果然,他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件事。
这之后,林岸就在林潮白的卧室里安了家。但是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和生活方式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是从分开休息变成了一起睡觉,一起起床而已。林岸也从一开始荷尔蒙颇高的心跳加速初恋般的状态,快速的过渡到习以为常的老夫老妻状态。
这期间林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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