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腥味儿,乃古皱眉,被拍中那一块火辣辣的,比背上美都挨着的地方还热,他眨一眨眼睫上的汗,觉得裤裆又紧了。
整个寨子搜过一遍,小轨在门口扔下镰刀进屋,屋里乃古已经给打好了水,浸湿了山下汉人那儿换来的洋棉布,跪着等他。
小轨门都不踢,扯着血衣就把自己扒光了,映着门外夕阳西下的红光,叫火烧着了那样炫目,路过的人纷纷往里看,乃古腾地站起来,过去把门拍上。
拍上门回来,他就撅着屁股把小轨抱住了,小轨嫌他好笑,推狗似地推他,他气都喘不匀,磕磕绊绊地叫:“头、头人……头人!”
“你顶着我了!”小轨踹他。
“让我快活一回,”乃古用一双粗手去捧他的脸,下头的坏东西发情的小牛一样蹭在小轨腰间,“就一回!”
小轨笑了,多可笑似的:“黑彝一滴血,价值九两金,”他拽开自己的天菩萨,黑长发瀑布般打下来,“你这条命够赔么。”
“我不会叫你出血的,”乃古曲着膝盖搂抱他,几乎是在哀求,“我先给你舔透了,然后慢慢进……”
“滚开。”小轨说,连拒绝都谈不上,只是轻蔑,是一个黑彝主子对下贱娃子的命令。
没指望了,乃古干脆拽下裤子,箍着他,把那根东西从背后插进他两腿之间,就那么站着,没命地耸动腰杆。
这很荒唐,一个头人,站在屋中央,被仇人家的奴隶从后头把着,小轨低头看,腿根那儿乃古的黑东西一进一出露着头,顶得他自己的家伙狼狈地在肚子上甩。
乃古两手先是提着他的腋下,然后臭不要脸的,拿手心拢住他的胸脯,反复捏挤揉搓,他还想和他亲嘴儿,从左边凑上去,小轨把脸转向右边,他往右边凑,人家又把脸转回去,乃古发怒了,低吼一声,扳着小轨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本来是要亲他的,可一看见那对艳红的rǔ_tóu,他呆住了。
小轨的rǔ_tóu很小,他上次偷摸时就发现了,可乳晕很大,淡淡的椭圆形,像哺过乳的女人,这让他显得很yín_dàng。乃古愣愣地盯着那里,猛地扑下来,在他两边胸脯上乱吸,吸完了还想去够他的嘴唇,被小轨一膝盖顶在肚子上,仰着头翻倒。
(8)打歌:彝族男女调情或结婚时跳的舞蹈。
第18章 螺髻山 叁
达铁抱着耳朵刚立起来的小狗喂坨坨肉的时候,大管家躬在屋门口禀报:“头人,俄罗小轨来了,还带着乃古。”
达铁手一松,小狗从他手心里蹦出去,夹着尾巴在周围绕了一圈,嗯嗯叫着打哆嗦。
“俄罗小轨?”达铁愣愣地重复,向大管家一挥手,意思是让他去领人,自己则从火塘边站起来,到壁柜里翻出小铜镜,坐到阳光下去照。
天菩萨重新系过,英雄结精心绑起,衫子、披毡、察尔瓦,让娃子们找来最新的,一层层穿好,把耳朵上的珊瑚串捋了又捋,摆正在肩膀上。
大管家领人过来了,达铁是第一次见到小轨,阳光下,一株索玛花似的人物,芝麻铃沙沙响,裤脚又宽又大,每走一步,都露出一截好看的小腿。
整个寨子都被这个人的光彩照亮,男的、女的,明里暗里纷纷看着,看他松松扎起的英雄结,看他仙女一样慵懒的眉眼,还有那副背刀的薄背,柔韧标致。
迎客酒端出来,只是摆个样子,没想到小轨会喝,他却大剌剌地一连三杯,然后把嘴一抹,招呼自己的人,抬上来一缸咂酒。
酒缸里只插着一根长芦管,放到达铁的火塘边,“阿哥,”小轨叫达铁,从身后把乃古拽出来,“你的娃子,还给你。”
他真美,美得一弯新月、一团火似的,达铁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指都有些抖了:“让你的人,远远等着。”
“好。”小轨痛快地答应,把刀从背上甩下来,扔到地上,达铁转身领他进屋,很讲究的,也没背刀没跟人,门砰地带上,两个人肩并肩坐下。
火新拨过,亮亮地燃着,小轨抓着芦管深深咂一口:“阿哥,我家丢的女人我不要了,你家死的后生你也不怪了,行不行?”
达铁没应承,把细芦管从他嘴边拨过来,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含住那截湿漉漉的管口,这有些淫亵的意味了,小轨皱了下眉,刚想挪一挪,脚踝却被达铁握住,握住不算,他还摸着那片薄薄的皮肤,轻轻地捏。
“好酒,”达铁说,同时把芦管吐出来,摆回到小轨嘴边,扶着让他咂,“都说你喝醉了像仙女,我想看看。”
小轨盯着眼前的湿管子,达铁显然用牙咬过,上头有一处细小的破口:“阿哥,”他用另一只脚踩住达铁不规矩的手,暗暗使劲儿,“就这一缸子酒,我还醉不了!”
两个人同时动作,小轨更快,一纵身跳到达铁身上,压住他,摁着他的双手,珊瑚耳串甩乱了,一把血似地横在达铁嘴上,“认不得我了吗?”隔着那把红珊瑚,达铁问,两腿亲昵地夹住小轨的腰。
小轨并不松劲儿,他不相信任何人,因为一旦承认自己是0416,就等于暴露了0933的身份,那不可能!
达铁被别着双手,断了翅膀的鸟儿似的,吃力地把脸贴近他:“你说过,”轻之又轻的,他低语,“要带我逃出去。”
小轨陡地松了手,这时候能感觉到腰上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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