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利似乎还是不依不饶的,其中有许多让姗然费解的居高临下的话语。
小滇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从你口中说听着,就好像她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难道你们在一起没有谈过吗?我已经够烦恼的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你们中国人不会站在我德国人乌利这一边的,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们只会变着花样的说服我,说服我改变主意,说服我再硬着头皮跟她好好过日子,实话告诉你,现在这类话我已经听出来茧子了,已经对我再不起任何作用了,我记得我们徳国的名人海涅曾经说过一句话,好像是我宁愿用一小杯真善美来组织一个美满的家庭,也不愿用几大船家具组织一个索然无味的家庭,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宁愿自己天天孤形影吊着去躲得个清静,也不愿意也厌恶透了每天伴随我的只有没完没了的怒气和数不清的争吵了,
听到这里的姗然不得不躲过乌利的耳朵,用中文向小滇问道;
小滇是不是你们还有你不愿意说出口的其他事呢?他怎么会这样的说话呢?
姗姐如果要是真有其他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瞒着你呢?你跟我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小滇除了在这个家不赚钱,还有多多少少往中国的家里寄一些钱之外,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本来想出去工作,但是乌利因为德国税收的特殊性关系,他坚持让我干好家里的事就行了。他说到底是嫌我只出不赚,再加上两个人的感情已经是由浓转淡了,再加上……那个原因,但是那个原因根本不在我这里,是他不行的,
小滇的眼晴再一次有些润滑,眼泪差一点又要流了出来,
听到了小滇所言,姗然马上又换回了德语,语气有些缓和的接着对乌利说道
你也说了很多,我有些认同,有些也不能苟同,如果没有了家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也是可以的,但是会冷得让人发抖的,俩个人加起来的温度毕竟强过一个人的温度的,如果你说到你们德国的海涅,我也想起来我们中国有一个名人曾经说过,家是世界上惟一隐藏人类缺点和失败的地方,它同时也蕴藏着甜蜜的爱,难道组成一个家庭,跟一个人相守到老,就只应该享受接纳对方的优点和所收到的益处吗?就不应该对于你的另一半和她的未来有所承担吗?这个承担也应该是作为一个丈夫在这个家庭所应该承担的一份责任和义务!也是不容推辞的,
因为近八年的婚姻,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纽带和爱情的基础的,难道几年生活下来所积累的感情,就应该这样的会被其他的东西轻而易举地打败和取代吗?
如果执意偏要走向离婚的话,我觉得责任也不应该在你妻子那里,反而她还在对你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追随着,难道这些还不可以吗?在你那里还不足够重要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用冷漠的态度去熟视无睹这些呢?你怎么可以把别人的牺牲当作这样的理所当然的呢?难道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夫妻感情可言,小滇为何要吞声忍气这些呢?如果不是看在俩人多年下来积累的情份上,小滇又怎么会这样的心甘情愿地承受下去,选择这样无怨无悔地包容下来这些呢?
第21章 弱者的分手
刚刚陈词完了的姗然,好像还有些意犹末尽的感觉,脸颊在明晃的日光灯下散出了阵阵发热的红涨,由于少有的对一个不太熟悉的外国人在自己的出生的土地上充满正气地慷慨陈词,她的脉搏伴随着她的声音也快了起来,还不如这样说,她在等待着听完了自已发言之后最重要的当事人一方的反应,乌利是否在某种程度上之前僵硬的观念有些松动了呢?因此事态会朝着小滇希望的方向有一点点积极的转化了呢?还是……
小滇也从乌利侧面的床那头送过来了感谢的目光,那目光像是除了真诚的感谢之外,还有对于自己的闺蜜终于替自己表达了一次自己心里想说又难于表达完整而又清晰心声的赞许。她的眼光从姗然那里游离到了丈夫乌利的身上,那目光是同样的期待,希望局面有些正面的松动,然而那目光的背后还隐藏着一种担忧和害怕,几年夫妻生活下来的小女人,也熟知乌利性格的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又知根知底的关系,小滇清楚丈夫的硬脾气中还包括听话顺从是比较有优势占据的,否则的话答案是会得不偿失的。
感到有些担扰和害怕的小滇,慌乱中抄起了床头柜上的一瓶还来启瓶的小瓶威士忌酒朝乌利那边送了过去,
乌利看人家姗然不光来做客,还送你一瓶酒,现在外面天气还是很冷,要不然喝点酒再暖暧身子?
其时她说的时候自己也有些的心虚,因为如果是乌利不喝酒的情况下,一定会认出那瓶酒是他们从德国带过来的。而不是姗然送过来的,这瓶酒也成为情急中的女人无奈之下的道具了,
可是不管小滇怎样做碎了心思,那瓶酒的作用还是没有发挥正面的效果,
乌利脸色越发阴沉,鼻翼两边抽动了一下,把两只粗糙的大手搓揉了脸庞几下,一副迂怒和无奈的表情呈现在紫红的脸膛上,
这个屋子是在中国,也是你们中国人的家,我在这个房子里现在就像被你们耍的猴子,只是这只猴子不是在峨眉山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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