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往
万劫不复
永生永世
堕落成虚
“哦呀哦呀。”话音落下的刹那,奇白亦仿佛不忍猝睹虚圈之主脸上的表情似的偏过视线,微微摇头,“小真子,你这句话可比我原本想说的要残忍一万倍呐。”
“你的话太多了,奇白亦。”平子长刀曳地,坚硬的骨骼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鸣响,“不要再做什么多余的事,以你的身份唯一应该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yey lord。”单手抚胸微微躬身行了一个行云流水优雅至极的礼,再度抬起头颅的奇白亦已经高举长刀看向蓝染看似毫无防备的脖颈,却被骨质的长鞭猛然拉住脚踝,狼狈不堪的险险避过横斜而来几乎将他从腰部一刀两断的镜花水月,抬手射出一道猩红的闪光,“白痴,看清楚点那不过是镜花水月的幻象。”
横亘整个空间的虚闪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撕开镜花水月的伪装,余势不歇的与白衣如月的男人手中耀眼的雷光同归于尽:“平子队长是如何发现的?”
“惣右介你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点儿的问题。”将缠绕在骨鞭之中的奇白亦像手雷一样投掷出去,身披厚重骨盔速度却提升了何止一倍的平子几乎是在交睫的刹那就从几乎贴壁而立的位置瞬移到呼吸可闻距离,逆拂锋利的刀锋毫不犹豫的逼向胸腔中鲜活跳动的心脏,没有丝毫迟疑,“虽然你本身才是那个最大的难题,但是如果不首先解决掉镜花水月的影响,只怕我连触及你这个问题的边缘都没资格。”
冰冷的长刀毫无悬念的被另一把锐利的刀锋架起,激烈的碰撞让华美的云纹水路溅起火花四溅的涟漪,激荡的灵压映亮了彼此眼中深沉的杀意,光可鉴人的狭长刀身倒映出蓝染温柔得依然故我的眉梢眼角却再也映不出金发男子肆无忌惮的意气飞扬。
寸步不让的交锷对峙,砥砺摩擦的刀锋后温柔的浅棕与淡漠的金黄在近在咫尺的方寸之地纠缠不清,太多的爱恨纠葛,太多的生死牵缠,一百年有多长,于生命漫长的死神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弹指呼吸;一百年有多短,却足以在相背而立的背景之间划下深不可测的天堑鸿沟,猿猱难度,飞鸟难离。
纯粹耐力的比拼中,又一次都抖动手腕的发力阻止了渐渐逼近鼻梁的刀背,蓝染深深注视着被镜花水月一分为二狰狞面具,褪去了所有故弄玄虚筹谋算计的男低音低沉华丽,深情款款含情脉脉:“你会做到这个地步,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平子队长。”
“哈——”回应蓝染的话语的是平子一声短促而包含尖锐讥讽的哂笑,太过鲜明而不容错辩的平子风格即使覆盖着冰冷沉重的面具,依然无法阻绝那抹的夸张戏谑的上扬在脑海深处缓缓绽放,“你以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谁啊,惣右介。”
太过熟悉的调侃又不耐的语气,太过熟悉的理所当然强词夺理,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改变,交叠上几重层峦叠嶂山重水复,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只会用这一副面孔骄傲的对待所有的物是人非斗转星移。
恍然间,耳畔响起利刃破空的锐响,标矢鸣镝一般横贯杀气纵横战场,平子与蓝染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同时发力,逆拂与镜花水月交错的刀锋在间不容发的空气碰撞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鸣响,乍然分合的空间已经被另外一把寒光熠熠的刀刃凭空切入一刀两断。
“嘛嘛,虽然当小三是会遭报应的,打扰别人含情脉脉的深情对视也容易被马踢,但是如果我这个第三者不插足的话,你们两个是打算对视成巫山云雨里的望夫石吗?”
飞扬的发丝在空气中招展开鸦青的羽翼,寒光熠熠的刀锋随着翻转的手腕拖曳出夭矫如龙的轨迹,雪白的身影彷如一道无有实质的烟岚,旋身进步紧贴上瞬步后撤的蓝染,无论眼花缭乱的斩术还是急如星雨的白打,在白雨跳珠的刀剑交击,雨打芭蕉的拳脚相交中都是在更进一步的促使蓝染撕裂腰间横贯身体的创伤,让斑驳的猩红在雪白的画卷上泼墨挥毫出更加妖异美丽的画卷,如影随形跗骨之蛆。
手掌又一次重重拍上镜花水月的边缘,强悍到难以想象是从面前这具清瘦单薄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的力量让蓝染持刀的手臂情不自禁的向一侧偏移,重心轻微的偏转牵扯上腰间的剧痛让身体陷入微不可查的僵直,原本应该护住胸口的手臂没能在最恰当的时间拦住一往无前的不速之客的结果就是不请自来的客人登堂入室直击心口之后又得寸进尺的握拳展臂差一点击中下颚坚硬的骨骼。
“啧,躲过去了啊。”收回拳头的始作俑者不满的咂了咂嘴,撇开嘴角,“我本来打算来一次干净漂亮的十秒ko呢。”
话音落下,一道银白中交杂着耀眼的金黄的流光在此进彼退的浪潮中与飞扬的黑发交错而过,刀剑交击的声响又一次充斥了寂静的殿堂。
奇白亦虚起黑曜石的眼眸,抛开腰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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