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没结过婚更没有孩子,对沈曼文又痴心一片,所以两人都希望瞿东陈能够来到美国继承他们的事业,瞿东陈当然明白这些究竟对自己有多大的诱惑力,charles的名字多次在时代周刊上出现,福布斯排行版上更是赫赫有名,但瞿东陈不会放下瞿凌风一手打下的基业。
无论当初瞿凌风是靠什么上位的,但那都是他毕生的心血,瞿东陈不会放弃。
谈完生意以后,瞿东陈一个开车去花店买了一束花,他去墓园里看了瞿凌风。
在瞿东陈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瞿凌风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警方调查后给出的说法是对方醉驾,追尾导致的意外事故。
瞿东陈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不是意外,瞿凌风一路走来树立的敌人太多了,他挡了多少人的道,又有多少人想要他死,瞿东陈不知道,他只记得瞿凌风和他说过,我这些年为了上位,做了什么事我清楚得很,我这条命迟早是要还回去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东陈,你不要追查下去,让一切都结束吧。
那是瞿凌风的遗愿,所以瞿东陈咬牙照做了,只是为瞿凌风办了一场简单的葬礼。
但是在他接手瞿凌风生意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他不能再向瞿凌风一样,一条道走到底了。
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样,你所以为的和你遇到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瞿东陈想改革,想洗白,但遇到的阻力太大,很多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瞿凌风打下的江山已经扎根了,他要连根拔起,就要自伤经脉。
看着墓碑上瞿凌风的照片,瞿东陈苦笑道,“爸,你以为你离开就是结束了,但其实,并不是啊。”
风轻轻吹过脸颊,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下,是瞿凌波发来的,只有一句话,计划照旧。
瞿东陈沉默了许久,才回了一句明白,然后冷静地删除了短信。
树欲静而风不止。瞿东陈拢了拢身上的夹克,转头离开了。
因为是瞿东陈的生日,他手下那伙人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晚上把他骗到了公司旗下的酒店,给他准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趴。
“陈哥厉害啊!”
“这局可不能再输了啊,冬冬加油,输了让陈哥替你喝。”
泳池周围觥筹交错,人声喧闹,三四个漂亮的男孩围在瞿东陈身边和他玩游戏,瞿东陈坐在中间,嘴里叼着烟懒懒地笑着,有男孩凑过来吻他他便挑挑眉,也不拒绝,却从不回吻。
有大胆些的男孩干脆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伸出舌头围着他的rǔ_tóu打圈,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望,瞿东陈勾了下嘴角,揉揉对方的发,动作亲昵,眼眸幽深却看不到情欲。
厉深就是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
瞿东陈的手机一直不离身,看到屏幕里写着厉深两个字,便要站起,一旁的人甜腻地叫了声,陈哥。
瞿东陈却抽开对方的手,往安静的地方走去。
“喂。”
“在哪儿浪着着呢,陈哥?”厉深似乎心情不错。
瞿东陈背靠在墙壁上,看着不远处酒池肉林,眼神没有半点波动,回答着,“外面,他们给我办了个趴。”
厉深在那旁似乎笑了一下,才道,“怎么,看你情绪不高,不喜欢啊?”
瞿东陈吸了吸鼻子,厉深知道那是瞿东陈的小动作,当他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时就会有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厉深感觉得到他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还行吧,每年都这样,习惯了。”他听到瞿东陈这样回答。
“你呢,在干嘛,没被同事约出去喝酒?”
“出去喝了点,今天没玩太晚,明天还有工作。”厉深说着,“这不快十二点了么,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就睡觉。”
“要和我说什么,祝我生日快乐吗?”瞿东陈笑着问。
“恩,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祝你生日快乐,但我的这句祝福一定比他们真诚。”厉深忽然说的深情。
瞿东陈愣了一秒,想不到厉深会忽然来这么一句,有点接不上话,只能顿了一会儿才说了句,谢谢。
厉深在那边握着电话笑。然后换了个话题。
“瞿东陈。”
“恩?”
“哼两声给我听听,昨晚食髓知味,今晚听不到睡不着了。”
“我操,今早谁告诉我纵欲伤身的,”瞿东陈也笑了,“要真睡不着你可以撸一把,就小心动静别太大把别人吵醒了。”
“我一个人睡……”厉深拖长了尾音,似乎有了倦意。
“那你就强撸吧,祝你好梦。”
“真不哼?”
瞿东陈不要脸了,“你那东西不顶着我我哼不出来啊。”
厉深咧嘴笑,“陈哥你可真流氓。”
“那要看对谁了,”瞿东陈好心情地道,“对你我可以更流氓一点,比如骑在你肩上让你给我……”
厉深连忙打断他,“瞿东陈我怕你了,我手机会被监听的,你继续你的趴吧,我睡了,晚安。”
瞿东陈乐着挂了电话。
已经有男孩等不及出来找他了,看瞿东陈打完电话才敢靠近撒娇地道,“陈哥,游戏还没结束呢,您可不能走了啊……”
瞿东陈恩了一声,把对方搂在怀里坏心眼地掐了一把,那人哼了一声顺势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甜腻腻地叫了声,陈哥。
这里是阳台,很少有人过来,一群人都聚集在泳池周围,男孩哼哼唧唧地就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两只腿开始有意无意去蹭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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