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明白,知道圣杯,会召唤英灵,这不是会魔法,或者起码会魔术的表现吗?不过研究所什么的不是研究科学侧的东西吗?尼禄的记忆明明是分类过的,两个位面怎么混乱了?次元壁被打破了?话说魔法也可以研究观测的吗?那不是什么实验基本法的吗?
亚瑟彻底混乱了。
然而,难得尼禄似乎也沉浸在了自己思考的世界里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趁着玛修和藤丸立香互相哄着对方的时候,他不由得给了那边的saber一个求助的眼神,对方之前的表现完全是认识他的样子,那么以他们亦敌亦友的关系,求教一下没问题吧?
saber自然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的表情,虽然不是很清楚对方的家底,不过……
“抱歉,我的魔法造诣完全不如你。”saber晃了晃刚刚被玛修念叨得有些晕的头脑,迟疑道,“怎么说呢,其实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那个叫罗曼的医生给我解释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了玛修这么一大段资料之后,我反而有些搞不清楚不知从何说起了……”
嘛,总之两个亚瑟王都是走的近战路线,就算是要扩展隐藏职业也是选择魔剑士而不是魔术师,所以他们完全搞不定这种东西也是正常的吧?
“说起来,这是你现在的er吧?”亚瑟看着给粉毛顺毛的少女,神情更加古怪了,“总觉得有些……脱线?话说按照杳马的说法,我们不是敌人吗?”
“她们不过是因为知道你不应该是敌人才这么放松的,平时还是很可靠的。”
saber突然想到了那一次圣杯战争的结局,突然有点不忍直视的感觉,但是现在目前这个世界的修正才是最优先的。
“先前你并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过现在既然解释清楚了,希望你也能帮我们一起修正这个世界的历史……”
“请等一下saber,我想我们有些误会,有许多事情没说清楚。”亚瑟制止了saber的话语,皱了皱眉头,“我确实没怎么听懂那一堆术语,可是方才说的无论如何都和现在我做的事情没什么联系吧?”
“我想我明白了。”
尼禄插话,眼神中透着些许微妙的戏谑,他还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不过对于他而言完全无所谓,亚瑟高兴如何就如何好了,他只要摇旗呐喊或者伴随助威就好。
对于尼禄的存在,saber早就淡定了,她早在迦勒底遇到了一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现在看到亚瑟也有相同的遭遇之后甚至泛起了些许同情,当然,她完全没兴趣这个对应的是哪个版本性转的自己就是了。
“那边耍宝的二位,你们也不需要用这种拙劣的试探手段了,先听听我的说法如何?”
“……”
“……”
玛修和咕哒子面面相觑,这才反应过来,她们因为得知这次的对象是没有黑化的性转亚瑟王后松懈了太多了,但这也没办法嘛,谁让是亚瑟王呢?当然,为了某种微妙的情感,其实她们不太敢正眼看亚瑟就是了,有种无法面对两个亚瑟王的感觉。
#一不小心的走神渎职竟然被以为是策略的感觉还挺开心的#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的世界因为命运线被截断,历史改变造成了毁灭所以穿回过去纠正历史,而你们的意思就是,我和亚瑟干涉了这个世界的本应该既定的历史命运线,也会导致未来的毁灭,所以我们应该立马停止现在的行为,并且把这个世界的按照命运线恢复原状——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您能够理解真是太好了。”玛修开心地给尼禄鞠了一躬,她似乎很高兴有人能够理解她长篇大段中的表达的意思。
“那么你怎么看呢,亚瑟?”尼禄看着完全沉寂下来的亚瑟,缓缓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出了何等的选择,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牺牲少部分保全大部分,这是我们身为王者应该要做出的抉择。”似乎是察觉到了亚瑟的犹豫,saber毫不客气地加入了劝说的队伍,“我们被杳马拜托来修正这段历史之后,也向这里的命运女神诺恩斯确定了这个世界的命运线,现在你的存在完全打乱了这个世界的走向。”
一瞬间,亚瑟似乎又回到了某个他不想回忆的时刻,又有许多纷杂的片段迅速地从他脑海中闪过……
寒冰地狱中累累的白骨,雅帕菲卡得知圣战□□的悲恸,阿释密达对于神的质疑和自己的茫然,圣域中那成片墓碑上的画圈,萨沙努力挽留哥哥的泪水,天马不服输向亚伦伸出的双手,亚伦自知被利用的挣扎压抑……
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束缚着这个大地人类的无形天网。
不,这个网不仅是笼罩着被神明统治的人类,也紧紧纠缠住了希腊诸神们,这是一张类似于天道一样无法让生灵逃脱的囚笼。
“玛修,你难道这个历史是你们【现在】的扭曲的过去吗?”
“抱歉,我并不能确定。”玛修摇了摇头,“医生检测出来的七个特异点并不包括这个时间段的这里,哪怕是杳马主动通过自己的空间时间能力找到我们后,因为人类对于神明之战的记叙的缺失,我们无法根据已知的未来资料来判断,只能通过诺恩斯女神的命运线来窥测这个世界本来应有的发展——毕竟,命运女神从不说谎,这是冥河见证的誓言。”
“不管如何,我认为你都应该跟我们合作,这才是正确的选择。”saber也是一脸严肃,“你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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