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佑听着消息,挑挑眉“皇阿玛此时动作意味着什么呢”,正想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七哥,这个天吃古董羹(即是火锅)正是暖和的了”,胤佑望着胤誐,心下甜蜜,这段日子,胤誐日日黏着他,就差在这七阿哥府住下了,若没有胤禟这个家伙是不是来捣乱更好了。今日天冷,胤誐早早来了,后面跟着胤祯胤禟,连胤禩也来了,胤祯笑了笑“就是说啊,这个天冷,独自在府里最是冷清,本想去十哥府上,可转念又想,十哥肯定在七哥府上,这不就来了”,胤禩温柔笑了笑“听闻梁公公被皇阿玛派给了太子,七哥,你说这个皇阿玛可有用意?”,胤禩近日来也时不时来,偶尔问一些问题,因胤誐的原因,胤佑想若这胤禩登基,胤誐或许会好过点。便决定帮这八阿哥。胤佑放下筷子,笑了笑“太子自来受皇阿玛宠,这个梁公公这个时候被赐给太子,无外乎两种:一种因梁公公深的帝心,爱护太子,因此侍候太子,也并无可能,这个第二种嘛,就是这个梁公公得罪了皇阿玛,因此皇阿玛恼怒,眼不见心不烦,打发了”,胤誐歪头一脸疑问“若得罪了皇阿玛,皇阿玛直接命人砍了不就成了,何必这般麻烦”,胤佑挑眉望向胤禩,胤禩笑了笑“归根到底,这个梁公公还是得圣心的,说不定哪天又回到乾清宫了”。胤誐眨巴眨巴嘴“这些破事有什么好谈,七哥,赶紧吃,不然要被十四弟吃完了”,胤佑无奈的笑了笑。夹起快肉当今他的碗里,胤祯扶额,附在胤禟耳边“每次来七哥府上,都要被七哥,十哥闪瞎眼”。胤禩端起酒杯,勾起唇角,在二十一世纪,他本是gay,以他的来看,这个七哥与十弟以后说不定一对呢,真羡慕啊,而自己恐怕一生难以如愿了。转而又想起梁九功,微微苦笑:不是穿越的都混的水生火热的,就他两,一个比一个悲催啊,同样爱上一个帝王,一样的在劫难逃啊
胤乃望着太医把脉,李太医“梁公公是郁结于心,哀极攻心,引发了早些年的暗伤,这又受了风寒,若再不好好调理,恐怕活不过十年啊”,胤乃惊愕“李太医,莫不是诊断错了,梁公公乃太监总管,深受帝宠,怎会郁结于心呢”,李太医摇头“老臣也不知,可诊断结果却是如此啊”,胤乃皱眉,挥手道“回吧”,这时候,梁九功睁开眼,慌忙起身,胤乃阻止“你听到了!”,梁九功点头,却一脸平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又能如何,殿下,如今奴才已经被赐给太子,还望太子命人领我到住处,我好收拾,尽快伺候太子殿下”,胤乃皱眉“好,梁公公住处可有何要求”,梁九功错愕,却按下心思“奴才只想要个安静的住处,偏僻点的,奴才不喜见人”。胤乃点头“孤应你”,随即命人带他前往东宫西北角一处院子,那里除梁九功以外再无旁人。
乾清宫,康熙正在绘画,魏珠上前,余光望着画,隐约见到是个人影,却不知是男是女,“万岁爷,李太医回来了”,康熙一顿“传”,李太医上前跪立,康熙“东宫传唤,可是太子有恙?”,李太医恭敬道“太子无碍,是梁公公”,康熙手下一颤,继续绘画“可诊断出什么”,李太医“梁公公是郁结于心,哀极攻心,引发了早些年的暗伤,这又受了风寒,若再不好好调理,恐怕活不过十年”,康熙挥挥手“都退下吧”,魏珠望着平静的康熙,心下暗道:唉,不过一个奴才,再得宠又能如何,屋内,康熙手不停的颤抖,喃喃“不过一个奴才罢了”,继续绘画,一个时辰后,画中之人显现,正是梁九功,望着画中人,康熙瘫坐在龙椅上,捂住脸,隐隐约约见到一道水痕从手指缝隙中划出。
贝勒
三月,八阿哥府,魏珠手持圣旨朗声道“八阿哥胤禩,天姿卓绝,聪明灵动,性情温和,深得朕心,特封为多罗,钦此”,胤禩接过圣旨,使了使眼色给一旁的内侍,内侍悄悄递上银子,魏珠笑道“今年可算是贝勒大喜啊,再过几月贝勒大婚,奴才在这提前恭喜了,”胤禩笑了笑“魏公公辛苦了,留在这喝几杯茶”,魏珠摇头“奴才还要回京复命呢,八贝勒爷,奴才告退”,随即转身离去,胤禩笑了笑“来人,送送魏公公”。胤禩握着手中的圣旨,心下暗道: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历史的脚步前进着,九功,我们真的能改变的了的吗?这时内侍上前“启禀贝勒爷,四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了”,胤禩按下心中的思绪“快请诸位阿哥,到南阁楼上去,备好茶点,一口酥,豌豆黄和碧螺春不可缺了,其余的多备些甜的,还有阁楼备些火炉,如今天气虽好,依旧寒冷,在临窗的位置摆上坐垫和汤婆子”,内侍平安,乃是胤禩心腹,听闻领命,心下暗道:这碧螺春,豌豆黄还有一口酥,都是四爷平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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