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是安夫人的孩子,是姐姐也是我的孩子。
却不是我亲生孩子。
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一个跟安严明的孩子。所以这世界才更造化弄人,灌醉他不成反在第二天醒来看见躺在身边的又是一个陌生面孔。
我在这个家太寂寞了,安严明知道的,也从来不会管我,他对于我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因为我对他而言,只是我姐姐的妹妹。
因为我姐姐,所以一切一切的他都能纵容。
我那流产无数的温暖巢穴,又有了新的生命,被迫保留的生命。让我知道这不是安严明和我的孩子而是一个父亲是我记不住面孔的人,止不住犯恶心。
所以我扔了他,他是那么难看,就是不会被人喜爱的er,继承的只是缺点,这世间诞生而出赞美词汇他一个人都配不上,一个不断提醒我的丑陋物种就本该在今后人生活活遭受苦痛而死才对!
我是仁慈的,若不是我亲自生下来的,早早一把掐死!!
“我凭什么一生下来就得接受这么多磋磨?就因为她厌恶我就必须这么被对待,安莫你告诉我要原谅她,这就是我醒来最恶心的话!”
艾谦越走越近,他又掏出一把□□扔给安莫:“我现在不朝她开枪,你想想你过的日子,想想许原,他何其无辜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他想一想吧!能自己动手亲自解决吗?!你来做给我看!”
握住接来的□□,似乎不服输艾谦的刺激而缓缓举起,他的目光与枪口对准的是一直茫然自失的老妇人,只要一开枪就有极大机率帮许原报了仇,哪怕许原从未表达过如此意思,
老妇人啊,根本不朝他们看,身上流淌的鲜红似乎不过是过分扎眼的装饰,一点儿也不是重点。
“你打啊..”艾谦惨白的脸是迷人却惊悚的蛊惑,他轻轻的嗓音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安莫,刺激他的神经。
安莫的眼神似乎坚定,他的□□一直高举。专注期待的艾谦却发现他眼中的闪烁,还有一直扣不下扳机的微颤的手,在扭曲的期待兴奋中一点点再次变得愤慨难忍。
“你是还在同情她吗?!!”
同情吗...
他在回忆,,回忆母亲是否有曾经爱过他的时候,或许..或许有吧..他不确定,大概还是母亲的名头压在心头太沉重了。
对啊,他还是比不上艾谦,憎恨的干脆利落,而他爱恨交织。
“你就是还顾及她是你的母亲,你可怕的亲情真令我感到恐怖!”
安莫知道,他终究还是无法真正对安夫人下手。
因为是妈妈,她是妈妈...
“如果你下不了手,那我来帮你结束吧。”艾谦在笑,他似乎也猜测过安莫的态度而只是单单对其愤怒与不屑,他比他更坚定自己的目的,扣住扳机射出一发子弹打在安夫人另一只臂膀上,使得她还是无力喊叫一声瘫痪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痛楚是她清醒了吗?并没有,她只是突然感受到死亡脚步到来,如走马灯花回忆自己的一生,是那么的好笑。
她现在不畏惧生死或者说她从未畏惧。
只是在迷茫,一直在迷茫。
姐姐,你是真的爱我吗...
她在那年,姐姐和安严明的结婚纪念日,两人驱车旅游那辆轿车之上动了小小手脚,她亲自左右两人的生命使之停留在最美好的年纪里。
“你们..从未爱过我。”她还记得那一年,终于知道两人死亡自己沉浸在悲伤不能自已。
从此她一直都是姐姐,而她的姐姐成了不幸丧生的妹妹。
我这一生,到底有谁爱过我?
这一生都在追寻这答案,于是到最后其实发现自己其实不想谁爱过自己。
我只想...
只是单纯想,你们两人能够爱我而已。
“砰砰砰!”一连几发子弹打在安夫人大腿肚子处炸开了花,偏偏不射在要害部位让其挣扎流淌鲜红,艾谦被子弹的后坐力震的直后退,却愈发不甘心而离安夫人越来越靠近。
“痛不痛。”
他在问,用力气踢倒椅子让人重重摔倒在地上,肮脏满是灰尘的地上立即有了红色印记。
痛..吗..
很痛啊..
在挣扎中勉强抬头,似乎眼前灰暗亮起一抹强烈亮光照进她浑浊的眼。
“妹妹...”
“夫人...
她好似看见安严明与姐姐站在不远处,微笑看她呼唤她。
“姐姐...”鲜红的眼泪流不下地面。
“痛苦吗?”第一次看见安夫人如此狼狈在自己面前,积怨在心中的扭曲有了畅快的发泄。安莫选择沉默站在他的身后,艾谦夺过他的□□摔在安夫人面前。“想痛快一点去死吗?那就自己拿起□□,自己解决吧。”
姐姐..
她看见,姐姐和安严明还像那年一样年轻、漂亮、帅气,而她老了,有了可怕的皱纹与丑陋的脸。不能再老了,时间每过一秒她就老去一秒,她要起码让时间停留现在。
请喜欢我,请爱我。
“妹妹..”
姐姐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她纤细柔美的手缓缓伸出要拉起身体一起走。
发皱松弛的手颤抖着,想去拿离自己不远的□□,一点点的,一点点靠近到只离一点点就到,忽然间十指间传来极为痛意,她留下生命最后一刻的悲惨的叫声。
脚狠狠碾压安夫人手指的艾谦,缓慢捡起□□对准安夫人,狞笑中把主宰自己多年的女人,了结生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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