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脆响,耳环坠落池中。
芷儿傻了眼,怔怔地半天说不出话。
常喜是自小就跟着齐连琛的,所有这个主子的喜怒哀乐,他几乎都能从表情上猜出个七八成’虽然也有猜错的时候,但是现在的这个,他可以肯定地说:主子生气了!
他连忙给芷儿挤了挤眼,意思是别再惹公子发火了。
可芷儿没看懂,满心的都是秦雅韵要是知道她办事不利,肯定又要数落她,于是,她心里一急,竟直接当做是往常一样,忘了自己的身份,“三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小姐最看重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就
这样给丢了?奴婢好辛苦才寻来的,这下好了,连坠子都找不到原样的了……”
齐连琛冷冷地看着她,看得她不得不禁了声。
“既然她不舍,那便由我替她舍去,回头告诉二嫂,让她好好珍惜二哥对她的情谊。而且,当初我与她结拜的义兄义妹之谊,早就在她成亲的那一刻,便荡然无存,切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还
有,希望她能保持曾经的那份良善,且不要好的不学,而去学着害人。”
说完,他便甩袖而走。
常喜跟在他的身后,不忘临走时,对芷儿一通摇头叹气。
芷儿又犯了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三公子那话的意思,可是要与她家小姐……恩断义绝?
她走到了那水池边,这水池是处活水所引,常流之水,那耳环虽然有些重量,却不知道坠入池中,可会顺流而下……
犹豫良久,她选择了放弃。
从那****看见三公子抱着三少夫人离开开始,她便知道,自家小姐的这份情,估计是要白费了,既然知道了结局,何不趁早折情丝?
主意既定,芷儿也似松口了气,微一咬唇,扭头离开。
再说清漪这边,本来好好地坐在正厅里,绘着自己最新想出的一幅设计,冷不丁地抬头时,恰好一眼瞧见齐连琛进了院,心里莫名一跳,她下意识地便像免子一样地跳进卧房。想了想,又觉得这一举
动有点暧昧地请君上床的嫌疑,然后又撩开帘出来。
如此反复’当齐连琛踏进房门的时候,她正举着帘,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对他挤出一抹干笑。
下一瞬,两人都想起了白天的那一幕。
清漪红了脸,而齐连琛则咧开嘴笑。
看他这么神色自若,反观自己,清漪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理智也回来了稍许,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穿越而来的人,是见过大世面的,至于亲吻这类的事情,上一世也曾做过,虽然说从心悸程度上,比
白天的差了点,当然,她将这一现象归为这个身体还稚嫩的原因。
经过这么一通自我“反省”,清漪倒还真的恢复平静了,她继续回到桌案前,画着未画完的图。
因为白天被齐连琛在金店抓个正着,清漪想了,就算能瞒得过大夫人,如今应该也是瞒不了他的,干脆堂而皇之地做自己的事,经过半年多的相处,虽然她不是完全懂他,但也不觉得他是爱乱说个人
**的人。
瞧着她从刚刚难掩的羞涩慌乱,一下子变得平静’齐连琛心里竟有些被无视的空落,他看似无所事事地凑过去,光明正大地看她画图,而清漪也光明正大地由着他看。
终于,还是齐连琛没有忍住,以指轻叩了下桌面,“嗨,小旭。”
清漪不抬头,“相公请说。”
“画什么呢?”明知故问。
“随便画画。”他装傻,她也跟着装傻。
齐连琛恢恢地摸了下鼻子,不死心地再接再厉道,“清儿。”
“相公请说。”对白重演了。
“为夫如今才知道,你是这般有钱。”
钱……,想到白天他亲了她,最后却说那是她给他银两的奖励!当时觉得他应该是有几分真心的,可现在却觉得,或许,正如他所说,当真更多是看在钱的份上?
想到此,清漪心里有些闷,莫名其妙地情绪恶劣起来。她抬起了头,瞅着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其实,妾身觉得,相公挺有做‘牛郎’的资本的。”长相好、脸皮厚,吻技……比前一次有进步
,算是孺子可教,只是不知道,那方面的能力怎么样。
“牛郎?”齐连琛眼睛闪了闪,而后竖起右手食指,凭空往上杵了杵,“那小旭就是织女?”
清漪垂下头,嘴角扯开一抹笑,原来,这个时代也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她似是而非地应了声,“嗯哼。”
“不好。”齐连琛撇着嘴,对这个比喻显然不满意,“牛郎织女一年才得见一面,小旭,相公可是一日不见你,便如隔三秋啊。”
说得自己像个情圣,就算当真如隔三秋,怕也不是跟她吧。——是了,一天她都被那个吻给懵了头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他是本就心有所属的男人?既如此,又干嘛招惹她?想到此,清漪才稍微好
一点的心情,又差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个善变的动物,清漪是信了,因为她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
清漪觉得沉默。
而齐连琛看到自己的一番“表白”没有回应,也觉得有几分无趣,百无聊赖地,他搓了搓手,“早知道,不这么早回来,应该在赌坊里再杀几把,说不准就能把输了的钱给赢回来!”
闻言,清漪的笔顿了顿,她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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