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想死,她还想着把这些年攒下的银子,花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才会选择在大公子动手前离开。
听到大公子竟然自己提起那日的事情,她赶紧僵硬地赔笑两声,“这个事情不是已经结案了么,那是菊儿不知道用什么法子下的毒,存心报复呢!至于老奴放的东西……唉,赶巧罢了。”
“呵呵呵……”大公子听到这里,低声地笑了,“确实赶巧呢,如果不是那****碰到了俞婉,而后来,菊儿又让她身边的那丫鬟去约俞婉谈事情,可能这一系列的事,也栽不到菊儿的头上!”
李嬷嬷有些不能理解。
而大公子则回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不禁心里难掩得意:连老天都帮着他呢,葛郎中手下的徒弟失手抓错了毒药的剂量,将一分的分量错抓成一钱,整整增加了十倍!那事情眼见着就要让葛郎中被抓个
人赃并获,可巧,菊儿那女人蹦跶起来,让他在混乱中,找到了这么一个最合适的替死鬼,而且,一举除掉了她肚子里的祁家的种!
天意,当真是天意!
终于,齐连宣转了轮椅,回过身,看着面前已满脸沧桑的李嬷嬷,随意地挥了下手,“既然李婶去意已定,那我自然不会勉强,如今连宣什么没带什么银两,这一块玉佩,也算跟了我几年,算是我给李
婶的送行礼吧。”
李嬷嬷见他愿意放人,又送东西,自然是心里欢喜,赶紧千谢万谢地接了,又跪下行了个大礼。
齐连宣看了看窗外,又道,“是准备明儿一早就走么?”
“是啊,大公子。”要走,还不越快越好?
齐连宣“嗯”了声,“行,你去收拾吧’等会儿这里还有别人来,别跟他们碰上。”
“嗳嗳,老奴退下了。”饶是李嬷嬷心里好奇,这等会来的,会是谁?可如今能够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了,她哪里还有胆子继续八卦这个笑面虎的事?
李嬷嬷退出了厢房。
齐连宣透过开启的窗户,隐约能够看见李嬷嬷小跑而去的身影,一抹冷笑浮上嘴角,“想走?也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愿意!”
话说,李嬷嬷离开后,不过半只香的工夫,这厢房的门又“吱呀”一声地响了。
齐连宣此时正闭目养神,各扇纸窗也已被他关上,这个时候来的人,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就听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嗲道,“大公子,奴婢来了。”
“嗯。”齐连宣没有睁眼,只听着门被重新关上,而后伴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有个温香暖玉靠在了他的身前。
他没有动作,仿若这样的事情已是再平常不过,感觉一个柔软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眼,而后滑向他的颈项,一直向下……
最后,竟然直接撩开了他的衣袍下摆。
就在这时,他终于睁开了眼眸,温柔含笑地看向那个半蹲在自己轮椅旁的女人。
那女人一反往日所见的规规矩矩,像是刚刚融入湄池一般,小手探入他的衣袍下,伸入他的腰间,解开了腰间的带子。
齐连宣但笑不语’由着她动作。
女人红了脸,不依地娇嗔,“爷,你干嘛这么看着彩儿。”
彩儿,正是彩儿。
那个白天突然义正词严地指出四公子药里有毒的彩儿!
齐连宣微笑道,“不想爷看你么?怎么停了,继续。”
那彩儿脸越发红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当撩开自己眼前所有的束缚后,才低下了头……
齐连宣在那一瞬,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睛,眼里墨黑一片,却是极为骇人,他突然一手抓住身前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离自己的身体,而下一秒,又大手一抓,扯开她的衣裙,将其扯到自己“废掉”的双腿之
上。
彩儿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刻,双手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的颈项,意图吻住他的唇,可是他避开了,只抚摸,不亲吻。
彩儿也并不在乎,因为有更让她满足的东西充实着自己。
男女的喘息,此起彼伏地在这个狭小的厢房里响起……
良久,彩儿才身体瘫软地从男人的身上站起,先是给他整理衣衫,而后,才是自己的。
瞧着女人媚眼如丝的模样,齐连宣在心里冷笑,他想起了今天白日里,齐连琛跟他说的那番话,什么哄女人的方法!
对他来说,女人很好上钩,只要满足她久居深闺的空虚身体,再加上给她一个名分的奢望,就足以让这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哪怕,他是个残废。
当然,这一招,似乎也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
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齐连宣蹙眉,强行将那身影挥去,方道,“今儿,葛郎中可有开新的方子给四弟?”
彩儿已穿戴完毕,可仍腻歪地将头靠在齐连宣的大腿上,“有,说是换了个配方。”
齐连宣并不关心配方的变化,只是问道,“该放的那味‘药’,你都有放吧,可别弄错了剂量!”
彩儿抬了头,笑道,“放心吧,爷,奴婢已经对那分量闭着眼睛都能抓准确。”
“嗯。”想知道的已知道,齐连宣已没别的事,准备轰人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把这个吃了,你可以走了。”
彩儿接过那药丸吞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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