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抿抿唇,点了头。
不跟着也没法子,她一个人人生路不熟的,想回家都不知道去哪里叫马车,更何况,这副身体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如果路,遇到个cǎi_huā贼什么的……
不行,天天玩设计,只想着怎么样赚钱,却没有想到要给自己设计一个贴身的武器和暗器,整出一个自卫武器来,就算在府里遇到强暴男,也可以对付对付。
齐连琛弯唇笑了笑,很优雅地伸臂做了个请的动作,“娘子,刚刚得罪,请吧。”
若说这七夕夜,祈府里的各房,并不是只有清漪一个人和齐连琛在外头自在,祈府里的女子们,也都找着自己的乐子,不论主仆,甚至是……已经带发在府里佛堂出家的四小姐!
“嗯……,一悔……想不到……你这般强悍……嗯啊……比之前那阿梁,要好上……好上百倍!……啊啊……你当了和尚……太可惜……可惜了……”
本是佛堂清净地,可是因为除了白日里有两个丫鬟来打扫,到了晚上,便只有四小姐一个人清修。
很明显,这四小姐的清修比一般人的要丰富多彩,而此时和她相拥一上一下的光头男子,则是一直住在祈府别院里,自从上次端午祭天后,就一直留在祈府以候留用的和尚们之一,名叫一悔。
也不知道他在悔什么,瞧着这模样有几分俊俏的年轻和尚挥汗如雨地动作着,大概,他悔的是出家太早,不知**之事美妙,故而只能偷偷摸摸地和一个破了处、毁了容的出家小姐行此之事。
那一悔已听不清四小姐嘴里呻吟的是什么,只知道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而震撼着,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
“呼呼——”
相继而出的男女粗喘之后,两人虚软地躺与床上。
四小姐吃吃的笑,小手很快又不安分地开始撩拨那一悔和尚,很快,闷哼声再起,一悔和尚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七夕夜,倒也是货真价实的快活!
或许,七夕是个能催促男女荷尔蒙分泌的日子,其实,若真是细数此时祈府里在做相同之事的,又岂止是四小姐和一悔和尚二人?
就见那个偏院鲜少有人去的那处厢房里,齐老爷在私下无人之际,再一次抹黑走了进去,人刚刚迈进,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便扑进他的怀里。
“你可来了,我可是推说去参加七夕鹊桥会,从正门出去,甩开,青儿,又从小门进来,才溜过来的,连老大的亲妹妹三妮子回门,我都没搭理的。留在那听她们娘俩唧唧歪歪的,要不然,就是看着竹儿那贱丫头呕吐反酸的样子,不气死也要被恶心死。……嗯……”
黑暗中,女人卖力地挑逗着这个可以当她爹的男人,却不知男人的脸,冷峻地很,毫不动情,“不容易来,可以不要来!”
女人娇滴滴地唤道,“干嘛这么冷情嘛,我只是想你了……”
不知是被碰到了哪里,男人终于粗喘了一声,将女人一把抱起,一边向床上走,一边问道,“老大还没有碰你么?”
女人听到提及自己的伤心事,口气也凉了下来,“别提他了,他现在只有竹儿就够了,哪里还会看别的女人一眼?真不知道,那个贱丫头怎么这么好运。——其实,他不碰我也好,省得被他发现,其实我早已经……啊啊……轻点……”
厢房内,依稀有男女起伏的影子,男人一边动着,一边冷声道,“口是心非!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最在意的,就是老大!——我可以让你保住大少夫人的位子,只不过,以后你要把老大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包括葛郎中给他每一次诊断后所说的话!当然,向我汇报的事情,这些无关痛痒的,就不要说,只挑重要的汇报。”
女人哼哼地呻吟着,“什么是……重要的?竹儿那贱丫头有了孕……还不重要?……啊——,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嗯嗯……好舒服……”
当然,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找到宣泄的对象,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大少夫人和四小姐那样,有些饥不择食。
像二少夫人秦雅韵这种的,只会活在自己的回忆里,而可悲的是,她的那些回忆,大多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此时,夜色已深,她刚刚派了芷儿去祁连琛的院里看过,听茶儿说,三公子和三少夫人他们都没有回来,常喜也没有回来。
如今都已过戌时三刻了!她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会去了整整两三个时辰。
两个时辰前,二公子的贴身侍婢兰儿来汇报她说,三夫人已经出嫁的女儿三小姐回门了,不过,那是大公子房里的事,她没兴趣。
如今她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齐连琛,他在干什么,他和清漪一起都做了什么?难道,他现在对于自己的这个正妻,真的产生感情了么?
都说七夕夜做镜占,是最灵验的
她也听闻月老庙里有个大师很神,可是,她让芷儿去预约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名额。让她一个人去外面游逛,她也不愿,只好用芷儿打探来的土法子,自己镜占。
她不求别的,只问一事,那就是……祁连琛还爱她么。
芷儿打探来的土法子,很简单。——摆上铜镜,贴上八卦图,熏上檀香,然后将平时厨房用的木勺,放在盛满清水的茶碗里,默念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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