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永远都是冷静的,但在面对他时,还是如此生涩,眸光落在她身上的光洁白皙且沾染了水珠的肌肤上,心口升起了一股面对她时才会有的熟悉燥热。于是,他缓缓蹲下身子,望着她的面容,却在想今日此行的目的之时,狠狠压抑下自己的遐思,伸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腕,借机把脉。
在感觉到她的气息同经脉一样虚弱,甚至有些杂乱无章的跳动之时,他一怔,他虽不懂医理,但是却能感觉得出,她的经脉似乎被强行逆转封住过,因而才导致玄心与任督二脉极为不稳,气息虚弱,喘息微滞。他拧起剑眉,却扯出一抹笑意,别具深意的道:“爱妃果真是病了,既然病了,就该好好休息。”,而后在她微愣之时,起身将她从水中抱出,安放在床榻上,随即用棉被裹住那令自己克制不住想欺负的娇躯|s|
看来今日在她在与他交手之前,必然还发生了什么,否则她的经脉没有理由如此虚弱,毕竟在冷宫之时,他拿捏准了剑气伤害的范围,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但是在听到她装傻的言语之时,他原本想坦然问她的话,立刻哽在喉中,令他不觉冷了语气,却别有深意的望着她,道:“朕的萧童,终有一日,朕会拽出你的狐狸尾巴!”
她的眸光微暗,令他轻而易举就能看穿她此刻的紧张,但是她却依旧闪躲道:“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无须明白!”他轻笑。眸光望着她苍白却娇弱得令他有些心疼的样子,伸手轻抚着她的肌肤,望进她清澈的瞳孔中,心突然一跳,而后将头埋进了她的发丝中,闻着她身上的清幽冷香,在体内骚动难安时,突然想到了今晨她的所为,呼吸一窒,不禁低哑道:“爱妃,为朕生个孩儿,可好?”
让她爱上他太难,至少他似乎比她先沉沦了。他习惯了她的存在,而她的身世更是再简单不过,她是一抹附体的灵魂,为解除他身上的诅咒而来,所以,他想通了。倘若他真的无法离开她的话,那么久沉沦又有何妨?她已经是他的了,将来若是解了咒语,她依然还是他的妻
妻,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便如此以为,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如此渴望想要的女人,他喜欢拥入她入怀,喜欢与她同寝
想到这里,他不禁浅笑,而后撑起额头凝视她,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低首一吻,但是却看到了她微拧的秀美,心疼一紧,他有些不快的躺在她身侧,望着芙蓉帐顶,沉声道:“爱妃似乎不愿意为朕延绵子嗣”
她望向他,神色迟疑,但秀美却依旧拧起,粉唇一动,像是想说什么,或许,她开口就会说不令他不开心的话,毕竟她是常如此。于是他带着几分懒散的翻过身,伸手抵住她的唇,望着她因他突然的动作而睁大的双眸,爱怜的伸手环住她的身子,轻笑道:“爱妃想说什么呢?让朕来猜一猜,可好?”,而后在看到她眼中的闪烁的迟疑之色,轻道:“爱妃是想说几句推脱之词,伤朕的心么?”
也许,这一句话,是真心的,他想。他说了太多的假话,但是惟独面对她,他几乎分不清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这一刻,他却似乎当真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倘若她拒绝他的话,他也许真的会难过,而他,在提出要她为他生下子嗣时,似乎,也是出于真心,他将近于而立之年,登基也有五年有余,在怀月国中,他是唯一一个成为帝王后还没有子嗣的皇帝。
怀月国的所有帝王,除却了太祖之外,其余的大多数都是在身为太子之时,就与太子妃及嫔妾生下了皇孙,若他再如此拖延,怕是欧阳迟与暮铁云又要横生事端,不得罢休了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令他猜不透的情绪,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起来,她给了他答案,她的确不愿意为他延续皇室血脉,心头一堵,一股无法控制的怒意冲上了血液中,但是他却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真的很好。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气怒道这种程度,萧童,她当真是让他失去了以前的自制。
她望着他,眼神深幽,但却随即迟疑的小声道:“皇上真的爱臣妾么?”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竟是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但却还是轻柔道:“爱妃怀疑朕的心?”
她的眸光微暗,显得极为失落,他是不懂得女人心的,但是他却又能轻易的得到所有女人的心。可是对她,这些招式仿佛都过于拙劣了,于是,他还想说些什么来弥补。可是,却见她深深的凝视着他,而后清幽道:“臣妾…爱皇上”
震惊与心悸从心口狠狠的划过,带着几丝疼痛,他看着她,竟是窒息的说不话来。而她,却是深深的望着他,缓缓的伸出手,停在他的朋友,粉唇微微抿起
他迟缓的伸出手,心口闷痛得厉害,已经静下数日未曾发作的心疾竟是在此刻如被刀绞一般的疼痛,但是,他却依旧紧紧的握住了那只纤细白皙的玉手,与她十指相扣。|s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突然间,他想起了这句话,不觉间,竟更加握紧了些。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他的话音刚落,她就轻柔的说道,眸光望着他,那样的眼神令他入迷,但却又令他不自觉的想闪躲。少许,他闭了闭眼,薄唇动了一下,却不知道该说,最好却只能将她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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