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陆锦书愿意从房里出来,沈亭箭步迎上,“锦书……”
陆锦书瞅他一眼,神情冷漠,一看就知道还没消气。可这两次都是他失策,就算想迁怒在沈亭身上,却又不太好下手。
这不下手,自然就没办法消气;这不消气,他也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锦书,你还在生气么……”沈亭这不问也应当知道,毕竟陆锦书散发出来的气息那么明显。
陆锦书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气着。”
别说是生气了,他现在都快要火冒三丈,急火攻心了。他何时在一人身上吃亏这么多次?偏偏这沈亭……弄得他步伐乱了,又不能发火。
看这沈亭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谁晓得他十分了得,关了门简直就是个猛兽。
如今这意识清楚的沈亭,自然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听陆锦书回的这番话,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笨拙迟钝的反应,不晓得的人还真以为他就是这副模样呢。
“大师兄!”就在这时,忽的就听到杨清之的声音,只见杨清之从那外头进来,一副急急忙忙的神情,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以前,见着沈亭和陆锦书二人这样站着,他兴许还会来几个小眼神儿。但这时,他反倒而没心思顾及这些了。
他走上前来,对着沈亭说道,“大师兄,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沈亭见状,语气也带上一些急切,询问着杨清之。
杨清之也没时间解释,便是伸手拉着沈亭,“快些跟我去南霖山!”
陆锦书少见杨清之这样,当下也是好奇发生了什么,旋即跟在了沈亭他们后面,与他们一同到了南霖山去。
一到了南霖山,沈亭发现不少师叔师祖都已经到了这儿,也不知发生何事,竟是人人都是一副沉重的神色。
他与杨清之还有陆锦书三人到的时候,玉清真人见了他,抬手就是招他过来。
沈亭走过去,就听玉清真人沉着声音,有些微哑的说着,“去送送你柳师妹。”
杨清之一开始也只是知晓发生了大事,就被玉清真人差使去知会沈亭了,如今听玉清真人这般一道,快步上前一看,才发觉人群之中放置着一副棺桲,那棺桲里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柳烟薇。
柳烟薇为人十分严厉,却很正直,此前还时常训斥杨清之没个正行,半点都不像是个结丹修士的模样。
准备下山去惩治那些魔修时,杨清之还嘻嘻哈哈的和柳烟薇在临行前说了几句玩笑话,却没想再见柳烟薇时,却是这幅光景。
此前沈亭刚醒转时,将他从东丰山追到了南霖山,还是柳烟薇出手拦下了沈亭,却不曾想不过一眨眼,便是天人永隔。
杨清之虽说是结丹修士了,但年岁较小,加上和柳烟薇感情一向好,如今再看这情景,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却还是哭了。
沈亭比杨清之年长,像是这等事情,他心中也清楚。
生离死别自然是会遇见的,但人心不是顽石,见着这幅情景,沈亭心中也不好受。
下山之前就已经想到可能会丢了性命,可就算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也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陆锦书在旁边看着,他也见了不少死人,见沈亭沉默不语,倒也只是静默的站在人群之后,也没吭声。
气氛凝重的像是要让人窒息,不少女子倒是哭了。
缓了一会,沈亭到了玉清真人身边,低声的询问,“师父,柳师妹怎么……”要说她修为也就比沈亭低那么一些,不该这样才是。
“自是那些魔修干的好事。”玉清真人回了一句,随后又是不说话了。
待到送走柳烟薇,将柳烟薇的棺桲下了葬,玉清真人才叫上自己的几名徒弟到洞府里去。
陆锦书在玉清真人眼中,已经是沈亭的双修伴侣了,虽说还没昭告仙门,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因此当下对陆锦书就像是自己徒弟一样,也让陆锦书一同跟着。
杨清之还未从那悲痛之中缓过来,知晓柳烟薇是被魔修所害,自是忿忿不平的说道,“师父,是哪个魔修害了柳师姐?我……我要去替柳师姐报仇!”
“给我安分点!”玉清真人训斥了一句,杨清之便委屈得很。
只听玉清真人说,“魔修有那么好对付吗?别鲁莽行事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担心自己徒儿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语气重了一些。
因为之前沈亭他们回到七曜门来,就说了魔修有怪异,玉清真人旋即就与自家师兄弟们说了这等事,让他们将结丹修士都给召回。
只是没料,却还是发生了这等事,柳烟薇还是被魔修给毒害了。
“魔修如此可恶,难不成任由着他们继续为非作歹吗?”杨清之心中不满,柳烟薇的死让他难过,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陆锦书听着,倒也没忘自己魔修的身份。要是被人发现了他的身份,怕是这些正派弟子都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
“师父,柳师妹到底是……”沈亭看着玉清真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倒也不知自己该不该问了。
玉清真人看了他一眼,回道,“此前不有魔修收集结丹修士精魄精血,炼制成丹药么?你柳师妹察觉到一名魔修有蹊跷,察觉到其似乎有什么企图,自是调查那魔修底细,想知道那魔修到底想做什么,不料遭到那魔修毒手。”
顿了顿,玉清真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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