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诚亮自顾自地说着,“我不过就是去跟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阴谋,然后他自己接到了一个老董事的电话便晕了,又不是我给他下药了。而且,你们父女俩,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白白让我入赘你们白家,给你们当种马,”说道这儿,他呸了一下,往旁边吐出了一口血沫子,“屁,人家当种马还有种,我特码都没种,我特码的女儿居然是□□的。”
原来如此。
白净总算明白了。但她不会感激吕诚亮,不管她再怎么跟白丰盛互相争夺上风的权力,那也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吕诚亮倒插一脚,白净便很不高兴。
于是她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去找我爸,他也不会中风躺在这儿,要是我,会直接以故意伤人罪,将你告上法庭的。”
一边说着,白净一边试图摸到身后桌子上面的自己的手机,如果能打出去一个电话就好了。
妈的,这帮护士都在吃干饭吗?还是都睡着了,这个屋子动静这么大,怎么就没有人来看看。
不过这个时间,凌晨2点钟,确实是睡觉睡得最沉的时候。
吕诚亮弯腰将那手术刀捡了起来,抓在手里,“杀了你,我便去欧洲找我妹妹,天高皇帝远,看谁还会来找我。”
白净一着急,摸到的手机却滑落到了地上,哐当一声。
吕诚亮咧嘴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像是在嘲讽白净此时的困兽之斗。
白净看了看身后的窗户,只好如此了。
她迅速后退,拉开窗户便要奔出去。
吕诚亮哪里肯让,上前便一把拉住了她,挥手便要割,白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脚踢了过去,总算将吕诚亮踢得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吕诚亮又扑了上来。
看着那泛着白光的锋利刀具越来越近,白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真的,要死在这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小护士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顿时惊讶得大喊道,“啊!保安,快来人啊。”
吕诚亮被她的叫声一下,顿时顿住了。
白净往侧面一挤,便挣脱了吕诚亮的束缚。
只是吕诚亮也迅速地反应了过去,他扑了过去,将往前奔跑的白净的腿给抓住,两人双双扑到在地。
眼看着吕诚亮手里的刀要扎在白净身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充满了液体的瓶子对着吕诚亮的脑袋当头砸了过来。
“啊!”
白净朝着侧面看了过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丰盛已经醒了过来,而砸在吕诚亮脑袋上的瓶子,正是一直挂在病床头上的输液瓶。
而白丰盛,则苍白着一张脸,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只是他的眼睛,却一如既往地狠戾。
吕诚亮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似乎在平稳自己恍惚的脑袋。
这个时候,门口有无数的脚步声传来,他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从刚才白净拉开的窗户口跳了出去。
白净扑到窗户口,见到吕诚亮跳了出去,跳到了3楼的长廊顶上,然后从顶上滚落了下去,接着从医院的大槐树中间滚了下去,砸在了花坛上,然后他又从花坛上站了起来,往外跑开了去。
这吕诚亮,没想到生命力够强,运气也够好的。
这个时候,保安们才涌进了病房。
白净跌坐在了地板上,用膝盖撑着自己的胳膊靠在墙壁看向病床上的白丰盛。
白丰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护士们赶紧给他检查身体,他闭着眼睛,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呼吸器上白雾弥漫,手背鲜血淋漓,那是他刚才扯下输液瓶砸吕诚亮的时候,手上的针头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带来的伤口。
白净突然笑了。
☆、我想要你
白净也被护士们处理了一下伤口, 她身上的挫伤和刮伤蛮多的,除此之外, 没有别的较大的伤口, 倒是万幸。
不过小护士还是多看了她几眼, 因为除了这些伤口之外,她的手腕上狰狞的几道旧疤痕还是颇有存在感, 让人蛮震惊的。
没想到, 这个时候,白净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小护士。
“这也算姐姐我的丰功伟绩,想知道吗?”
小护士跟看精神病一般地看了她几眼。
收拾完毕, 天都发白了。
白丰盛眯着眼睛, 歪着嘴, 有气无力地问白净说, “萌儿, 你还好吗?”
白净坐在椅子上, 看着他, 说道, “还是叫我净儿吧, 其实,我并不喜欢白萌这个名字。”
白丰盛蓦地睁开了眼睛,灼灼地看向她,然后似乎支撑不住了,目光垂了下去,像是放开了一般, “现在好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了。”
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了,他的左半边身子几乎没有了知觉。
“谢谢!”
白净说。
白丰盛淡淡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女儿。”
白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像是在嘲讽白丰盛的话,也像是在嘲讽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天亮了,家里的人将白可儿和亨利带了过来。
两个孩子倒是不怕,围在病床前说着关心的话。
医院报了警,警察来做了笔录,白净一直到中午才回到家,哄着两个孩子睡了午觉,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白净想着是不是可以带着亨利去找李若轻。
是该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了,上次太累,说得不清不楚的,反倒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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