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来临,外面开始扑簌地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迟,也特别寒冷。东暝国地处东北方,百姓们都裹起了毛皮大衣。而白千行,还是那件霍己厌为他买的白色单衣。
白千行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左右两个莽汉架着,往霍己厌的宫殿走去。这两个莽汉绝对不是白千行的对手——即使是在这么困窘的情况下,但是白千行清楚,如果他反抗,这会意味着什么。
白千行被带到霍己厌面前,两个莽汉便自动离开并识趣地带上了门。
霍己厌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脸,额间的红莲称着白衣白发尤其醒目:“怎么样,这几天想清楚了吗,要不要回来我身边做我的护法?”
白千行没有说话。
霍己厌站起来,往台阶下走,因为他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身躯比较矮,所以没有全部走下台阶,而是距离地面还有三个台阶的地方站定:“把头抬起来。”
白千行缓缓抬起头。
霍己厌人畜无害般地一笑:“你在怕我?”
白千行抬头坚定地看着霍己厌:“教主,我不再是您的顾护法,我是白千行,我是佛兽狼王之子,我是……”
霍己厌讨厌白千行以狼王之子在他面前摆身份,一听就怒了,抬手一道红光,箍住了白千行的脖子往前一拉,白千行受力跪在地上,双手双脚的铁链噼里啪啦作响。
霍己厌三步下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敢忤逆我是吗,你以为你拿佛兽的身份,我就不敢对你怎样了?”霍己厌蹲下,双手掐住白千行的脖子:“现在只要我轻轻用力,你就永远不能再反抗我!”
白千行喘不过气来,被迫被教主掐住脖子,只能半仰着头,挣扎着希望能够漏点空气进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是个有身份的人,是能够配得上教主、能够保护教主、能够和教主并肩齐行的身份。
霍己厌忽然想起了什么,渐渐松开了手,白千行得了气,开始猛地大口呼吸。霍己厌说:“你是想要回法界了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他忽然神志恍惚,迷迷茫茫地站起来,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里的懵然。
像个得了失心疯的人。
白千行也顾不得自己呼吸了,立刻站起来扶了一下教主神游的身体,以为教主的心智回来了,一时间差点喜极而泣:“教主,你什么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霍己厌一转身,脸部又恢复了邪魅和狰狞:“那好啊,把衣服脱了。”
白千行瞳孔一缩:“为……为什么?”
霍己厌走近:“我要让你永远不会忘记这个错误。”没等白千行自己动手,霍己厌就帮他把衣服撕了,从上到下,一件不剩。
他拿出一把匕首——白千行那天偷袭霍己厌的匕首,剑刃在白千行皙白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因为没有用力,就像猫儿爪子在挠痒痒,白千行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霍己厌用剑刃围着白千行划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白千行的心口上,只要一用力,就能直插心口,剖心明鉴。他一只手握着匕首顶在白千行的心口,一只手往下一捞,握住了白千行下面的那啥,眼睛盯着白千行:“你用这个地方骗我不止是船上那次吧。它都沦为你利用的工具了,想想也真可怜,不如割了吧?”
白千行一慌,身子一颤,胸口不小心怼上了剑刃,呼啦流下一道血痕,白千行隐忍着羞辱,依旧不屈服:“不可以!”
霍己厌轻轻笑了起来,随后笑得越来越放肆:“骗你呢,当真了?真经不起逗啊。”
然后他用了些力道,紧紧握住白千行的那啥,开始挑逗撸动。面对面的距离靠得有些近,霍己厌抬头看他的角度恰好是那一张俊秀的脸和刚毅不屈的下巴轮廓。下面享受着人间极乐,脸面上还保持着委屈和不服,霍己厌心痒痒得不过瘾。
渐渐地,白千行的呼吸开始沉重,但他依旧不肯吐出任何声音。霍己厌说:“这是让你记住,你在船上是怎么羞辱我的。”
白千行闻言,心一下软了,这件事是他的错,是他吃亏,怨不得教主,教主要罚,他毫无怨言。这么想着,那种委屈和不服也渐渐松了,牙关里也渐渐漏出了点粗喘的声音。他自动上前一小步,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他抬起两只手——因为套着铁链的缘故,他直接两只手从霍己厌头顶上套下,捆住霍己厌的腰肢,轻轻一拉,一撞,附身低头,吻住霍己厌的脖子,舌头辗转旖旎。
因为差点负距离,霍己厌的上半身微微朝后,给手中的匕首留出适当的空间。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变化。
霍己厌知道白千行作为佛兽,持久力是异常之久,他很享受白千行的舔舐,可同样也很不解恨。于是匕首就派上了用场,他竖起匕首,对准白千行的胸口心脏的位置,一拉一道横。
“啊!”白千行吃痛。
霍己厌没理白千行的疼痛,继续一下一下划拉着,像是在写字。
白千行就在上面疼痛难忍,下面欲求不满中,煎熬着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不久后,白千行的胸膛就已经满是鲜血,顺着腹肌线下滑,流在了那啥上,充当了一种别致的润滑剂,竟有种非同一般的舒爽。
直到霍己厌刻完了字,白千行才终于倾泻了出来,两人都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地上,霍己厌的裤子腿根部也早已湿了一块,脖子处被白千行每次要加速时就狠狠吸吮啃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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