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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激战。
我两洗完澡后已经是深夜了,他从包里摸出一支马应龙,我两互相涂了,都是红肿不堪的样子,我心里遗憾,明天早上是不能来了。
第六章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跟被拆开了再重新组织起来的一样,尤其是我不再是小雏菊的菊花。
星期六按理说我们都没事,但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没法来一发,菊花止不住的痛,腿被扳开也让大腿根有些被扯到了的疼,我还以为第二次不会这么严重的。
我转身看到他,这个人实在是好看,睡着了,脸上说不定还是一脸油,头发也乱糟糟的,都好看。我没忍住就亲上去了,后知后觉得发现我没刷牙,管他呢。
他半睡半醒和我接了个吻,然后踹了我已经:“几点了?一大早上就发情。”
我听到他踹我的时候自己也倒吸一口冷气,我把手往他屁股上摸去,隔着睡裤使劲抓了一把,嬉笑道:“已经十点了,想发情你也配合不了。”
他和我一样的想法:“那你乖乖趴好,我不想累到你。”
早晨炮不了了之。
我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蹒跚着去洗澡了,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我听到他说:“属小狗的啊?糊我一脸口水。”
洗完澡后,我拿了桌子上的马应龙去找他涂药,他拔下我裤子:“大早上地勾引我?”
我笑:“有本事一会儿别找我帮忙自己涂。”
他乐了:“长本事了?”然后恶劣地把手指捅进去了,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
混着药膏,很顺利地就把手伸进去了,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擦枪走火多受罪啊。我把他扯下来和我一起躺倒:“大早上别发情。爱护菊花,人人有责。”
他顺势舔了一口我耳朵,惹我一个颤栗。
老流氓,果真自己涂药去了,不给我一点儿报复的机会。
我们一起出门去吃早饭,我走得步履蹒跚,我问他:“你不疼吗?”
他笑得高深莫测:“大人就是要学会装模作样。”
那就是疼的。
我们一起吃了个早午饭就分开了,他去停车场取车,我坐地铁回学校了。
地铁站下去之后到学校还要再走一会儿,穿过学校附近的美食街,我看见了赵成宣,他也看到我了。
赵成宣就是苏芮那被我冲了凉水的人,半个绿帽子生产商,我之后打听了一下他,管理学院,大三,赵成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本来不想打的,毕竟我昨天才经历了激烈运动,他看见我就冲了上来,火气真大。
他一拳朝我面门袭来,想要毁了我这张帅脸,我低头躲过去顺势一拳揍到他胃上,后面他同伴看起来并不会打架,冲上来想要拉开我,我后手肘用力支到他腹部,赵成宣一拳又过来了,这下没躲过,结结实实挨在胃上,疼死了,早饭都要吐出来。
我真的有点儿生气了,我这个被带绿帽子的人都没他火大,他跑过来发什么火。我直起身子一个侧踢把他踢翻在地,然后骑到他身上照他揍了几拳,周围有看的,没拉架的,他同伴又在后面扯我,我站起来对着他同伴脸上揍了一拳、然后逃离了现场。
侧踢扯到屁股了,疼死个人,我都想为自己鼓鼓掌,忍着菊花疼还能来个侧踢。
我小时候老惹事儿,经常有人来揍我,我爸也没那么多时间管我,就把我送去学综合格斗了。
回到宿舍我还是屁股更痛了,只能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我突然想问问苏芮当时怎么熬过来的,想了想又给苏芮发了条消息:“把赵成宣管好,我不找事他也别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
苏芮没回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俩现在什么关系。不过无所谓,我不喜欢他了,怎样都无所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真绝情,暑假我天天期盼见到他,计划下学期怎么玩,偷偷摸摸给他打长长的电话,说一些琐碎又平常的事,在我爸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的时候给出一个含义模糊的笑容然后在心中摇尾巴,边摇边想:“我男朋友长得可帅可帅了。”
这些事情都发生过,告诉自己我曾经相当喜欢他,可是现在我想起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这个人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想起那天甚至心理也没太大波澜,只是嫌弃赵成宣长得没我好看。
是什么把这些喜欢在一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呢?
周三又是秦信望的课,秦信望还是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秦信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他上课都穿西装,现在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白色衬衣,灰色西装长裤,个高腿长,风度翩翩,看着一股禁欲的味道。
他声音很好听,带着点说不清的味道,叫你名字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就像是你是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一样,讲起课来,娓娓道来,标准的普通话和五六十岁的老教授带着各地乡音的普通话不同,让你莫名其妙对他充满信任。
他和苏芮不一样,单纯的讨论长相,他更胜一筹。
苏芮是干干净净的那种男孩子,笑起来你知道他是开心,伤心他也不会挤出笑容,他坦诚直白,有夏天抹茶冰淇淋的味道,你知道他是甜的。
秦信望不一样,但是我说不出来,有时候我会把他和伏特加与醉生梦死联系起来,有时候我又会把他和图书馆下午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和书本联系在一起,我不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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