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被关着,那帝将对外的说法是因为他脾气暴戾,非常冲动,会不分青红皂白揍人,跟个疯子一样,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将他关在了家里,因而所有人都知道阿七是疯子,是有问题的,平时也没有人敢靠近,除了那帝将,也就只有那个来送饭的鲛人才会过来。
这些日子,阿七早已经换做了程璟,他憋着,像个小动物刚来陌生地方一般忐忑,并且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直到熟悉了环境,他才大了胆子,在那帝将不在的时候,和那个送饭鲛人搭了话。
本来那鲛人也怕他,但一直以来,这个传说中脾气暴烈的鲛人一直很安静的模样,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久而久之也就没了警惕,程璟和他搭话,虽然惊讶,但更多的是好奇,于是两个人竟然也聊了起来。
多亏了这个送饭鲛人,程璟才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应该说是阿七的处境。
真是糟糕,说不出来的糟糕。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地方,那个鲛人和他说话的时候,被那帝将看见了,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那鲛人看着丑陋,但声音却是少年般的稚嫩,看起来并不会有多大年纪,就这么因为程璟死了。
疯子,比沈重阳还过分,连焦晏都比不上他!
程璟彻底萎了,不敢招惹他,只能顺着他来。
幸好这些日子那帝将没跟他做什么,他虽然代替了阿七,但还不想代替阿七和那个疯子做那种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璟才有和上次一样的被挤压的感觉,他一阵激动,以为自己能回去了,然而,他只是失去了阿七身体的控制权而已!
阿七回来了。
程璟能明显地看见那帝将对自己和对阿七态度的不同,对自己那种冷酷的姿态原来还算是温和了,对阿七,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你的眼神,为什么是这个!”那帝将掐着阿七的喉咙,俊美到阴邪的脸孔布满了冷酷残忍的神色,“我对你还不好吗!给你吃的给你喝的,还让你作为鲛人活着,而不是那该死的鳞鲛,现在的生活比小时候好了这么多,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为什么这么看我!”
阿七抬起下巴,嘲讽地开口:“我宁愿作为鳞鲛活着,也不想跟你一样吃着同伴的血肉取得这肮脏的血脉。”
“肮脏?”那帝将“嗬嗬”地笑了起来,脸色可怖极了,“你现在这张嘴,老是在说我不喜欢听的话,这不像你,一点都不像,你应该更乖一点,只知道听我的话,只要离你远一点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的你,啊,是吃那些杂鱼的血肉吃蠢了吗?居然说这样愚蠢的话,我告诉你,你已经吃了,现在你和我一样,都拥有着这种肮脏的血脉————”
“所以你最好听话一些,我很爱你,”那帝将表情忽然放柔,眼瞳里流动着水波一样的光辉,续做了温柔的目光,投射在阿七的脸上,“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太讽刺了,也太好笑了,程璟似乎听到了阿七心底的声音,带着焦枯的感觉,让人从心底感到悲凉。
而脸上,阿七却仍是一副极其讽刺的脸孔,也没有再接他的话,那帝将控制欲很强,也非常的狂妄,他不喜欢阿七沉默,但不沉默,说的话又让他不悦,这可怎么好呢?那就只有交合了。
程璟被迫围观了一场活春宫,从头到尾都是那帝将一个人的狂欢,阿七身下的血因为他的动作而在水里飘散开,污浊了这一块的洞穴。
阿七从头到尾也一声不吭,任由那帝将动作。
真是奇怪,直到自己失去阿七的控制权,那帝将才和阿七做这种事情,而且是每天都做,程璟偶尔也在想,那帝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之前的不是他了。
但也只是想想,他的疑惑,也没有人可以告诉他,阿七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身体被占用的事情,那帝将也没有提起过程璟占用身体的那几天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璟也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了,他很想铁奴,这里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他都不知道阿七是怎么忍受得下去的,那个鲛人死掉之后,随即换了另一个鲛人送饭,即使欣赏不来鲛人的容颜,他也知道这次的送饭的是个非常苍老的鲛人,苍老到连手都在颤抖,鲛人族天生的力量在年老时也不可避免地开始衰退,到了老年,就弱小得和雌性鲛人一般,游一会儿就觉得累极了,要休息休息。
似乎对这样的鲛人很放心,那帝将也没有再关注过阿七是否会和这个老鲛发生什么。
然而阿七却不同与以往对其他鲛人的冷漠,在程璟的旁观下,他搭上了那个老鲛。
无论在哪个种族,老人都是可贵的资源,他们懂得的东西都远远比年轻的多,无论是经验还是其他,也远胜于年轻的一辈,在阿七的理解里,老鲛比年轻鲛人更有价值。
他要逃走,阿七心里这个声音格外的坚定,程璟也听见了他的意志,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和硬气。
那老鲛也答应了帮他逃走,作为活了许多年的老一辈,即使他的地位低微,但是知道的东西也还是很多,比如他就知道在这块海域存在着很多的水道,只要进入水道,那么到哪里都是看命了。
一些水道都是鲛人族已经探索了,把握在手里的,还有一些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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