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植物园,由于时间上的问题,比我预计中面积要小了一些。不过这里的环境与真正意义上的森林相差不大,像是兔子山鸡之类的动物应该也有不少,当然了,危险性大的动物是没有的,但在进去之前还是带上武器比较好。”说着,陆逸文打开了小屋的门,只见里面摆放的全部是各种型号的枪械。陆遥对这东西不太了解,但很多从外型上来看就可以想象其威力之大,“使用的全部是最新研制的针对型子弹,只有对丧尸及动物有杀伤力,如果对着人类射击,子弹会在接触人体的前一刻自动分解。所以用它们杀掉我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虽然我也很乐意被你杀掉,但至少不能是现在。”耐心地为陆遥讲解各种事宜后,陆逸文笑笑,向门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之后,陆遥被带着去了许多地方。陆逸文似乎把一切他想得到的场所都搬进了这栋建筑里,酒吧,电影院,健身房,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小规模的游乐场。陆遥想象不出建造这样一个地方需要花费多少金钱以及人力,还有最古怪的一点,他们走了这么多地方,陆遥没有看到除了他们以外的任何一人。
“这里没有别人?”
走在旁边的陆逸文脚步依然轻快,面上笑意不改,“当然是有的,只是在其他地方而已。”
像是特意为了配合他的话,前方不远处左侧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名穿着侍者服的男性脚步匆匆地走了出来,看上去年纪也不会太大,应该只有二十岁左右。侍者打扮的男生手上抱着一个箱子,急冲冲地往前走了几步后才发现陆遥和陆逸文的存在,并且在看到陆遥的一瞬间,还算清秀的脸上顿时被无尽的恐惧所占据。
这样戏剧化的出场,陆遥本还觉得有点像是喜剧片中‘说曹操曹操到’的剧情,但对方此刻却被吓得面色铁青,手里的箱子掉在了地上,嘴唇泛着青白,哆嗦着想要说点什么,却是已经恐惧到连话都说不出了。
陆遥很是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看起来吓人到这个地步。而这个答案,很快就有了。
只见陆逸文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走着,随着他的接近,侍者已经吓得瘫软在了地上,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拼命摇着头。陆逸文蹲下身,微笑着与他对视,还亲切地拍拍他的头,“真没办法啊,明明都那样告诉过你们不可以擅自出现在遥遥面前的,看来是我说得还不够明白……违反规矩的下场你知道的吧?”说着,陆逸文放在侍者头上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轻轻握住了对方脆弱的喉咙,“本来应该刺瞎你的眼睛再破坏掉大脑的,但可惜我还要带遥遥去参观,不能把手弄脏,所以……”
一时间,走廊里寂静到了极致,仿佛一切都在此刻停止了,随后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侍者便再也没有了气息,失去生机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
血缘
这个场景好熟悉,曾经绝对在什么地方目睹过类似的情况。
愣愣地看着这一切,陆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为了刚才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词语——父亲。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殷切地希望一切都是错觉。比起lún_lǐ,陆遥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跟这样的家伙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
但是这种自心底涌出的熟悉与亲近又绝不像是错觉。
不过这种潜意识自然不能就这样相信,因为那个人明明应该早就已经死了。陆遥抬眼看向正向着自己走来的陆逸文,冷漠地问道,“琴房在哪?”
似乎对陆遥主动与自己说话感到惊讶,陆逸文稍稍流露出一丝诧异,随即有些惊喜地答道,“在东楼那里,我带你过去吧。”
在前往琴房的路上,陆逸文一直在用手帕不停擦拭着刚才杀了侍者的右手,面上满是苦恼,“对不起,我要先去给手消毒一下,所以要绕一下路了。”
“既然会这样开始就不要动手。”虽然不是会关心陌生人生死的性格,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在自己面前夺走他人的生命,陆遥还是不太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做的,但是他偏偏不听话地出现在遥遥面前……遥遥的注意力被别人引开,只有这个我不可以忍受。啊对了,我一般都不会亲自这样做的,这次只是意外。”抱歉地说着,陆逸文走进洗漱用房间,往盆里倒进消毒水后便开始反复地冲洗双手。在洗手的同时陆逸文还轻松地同陆遥说笑,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手下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搓洗着,手上的皮肤早已经发红,再这样洗下去大概脱层皮都不成问题。
“差不多可以了吧,喜欢自虐也请注意一下场合。”
“嗯,久等了,我们去琴房吧。”不要意思地笑笑,陆逸文随意擦了擦洗得发红的手。陆遥随意地瞥了一眼,发现那双手意外的修长漂亮,如果说自己的手是很配琴键,那陆逸文的手大概就是可以去做模特的程度。
“到了。”
所谓的琴房是一间还算平常的屋子,里面摆着一黑一白两架钢琴,房间的色调是明黄色,大概有几十平米左右。
陆遥走过去坐在了黑色钢琴面前,陆逸文便主动坐在了他的对面的白钢琴前,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陆遥现在看见这个笑容就觉得心烦气躁,便低下头不去看他,指尖下压按出一个个音符。因为钢琴遮挡的关系他们两个完全看不到彼此的手,但陆逸文却几乎是与陆遥在同一时间,指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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