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也不是太懂表,不过韩齐修很喜欢表,像劳力士、欧米茹、梅花、西马、罗爱斯等表,他都收集了不少,以前是男式,现在是男女式都一块收。
也因此沈娇多多少少对这些名表有了些了解,鱼席林的这只表的价格且不说了,一般人家想都不敢想,二般人家也只敢在梦里想想,也只有如韩齐修这种权贵阶层,才能有门路搞到这种表。
即算如此,权贵阶层能够拿出大几百甚至上千的人也不多,就算拿得出,也没人会舍得去买一只并不是太要紧的表,国产的海市机械手表一百来块一只,能从祖爷爷戴到重孙子都不差时间,多划算,何苦去买那种贵死个人的进口手表。
不都是看时间的嘛,何必还分个相貌档次?
又不是皇帝选妃?
不过像劳力士欧米茹这种名表在内陆虽然难买,可在和ap这些顶级名表,韩齐修那次去h城就将这些名表的各款式都收集齐了,全都躺在沈娇的宝碗里呢。
所以说,鱼席林能够戴得起欧米茹这种名表,他的身份绝不会简单,也一定高于鲁自健,没见鲁自健可还只戴着梅花手表呢!
话说鱼席林解开了腕表,壮壮开心地一把抱住了手表,啊啊地啃着,好在手表比他的小嘴要大,不用担心这傻家伙会把手表吞进去。
沈娇起身把手表拿了起来,用手帕擦干净,还给了鱼席林,笑道:“鱼同志快把表收起来吧,这么贵的手表可别让孩子咬坏了。”
鱼席林讶异地看了眼沈娇,待注意到她腕上戴着的雷达女式手表时,不禁微微一怔,对韩齐修夫妻重新审视起来。
他又注意到韩齐修腕上的手表也是雷达手表,而且还是最新研制的一款,用合金制成,据称是世上最坚硬的手表,就算是被坦克碾过,也不会有丝毫受损,十分适合于野战军使用。
不过这款手表才刚上市,整个华夏都找不出一块来,这个韩齐修是打哪弄来的?
同样有收藏手表爱好的鱼席林一眼就认出了韩齐修的手表出处,对他的来历更是好奇,韩齐修见鱼席林看自己手表了然的神情,心里也对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十分好奇。
据他所知,京都那个核心圈子里可没有姓鱼的,可他却敢肯定,这个鱼席林肯定是那个圈子的人,否则他根本就不会认识自己手上的这块表。
这块表可是才刚研制出来的,就连h城都还没上市,他手上这块是赵四从瑞士弄来送沈娇的,韩齐修只是附带的,也算是沾媳妇的光了。
看来这鱼席林没有用真名,鱼席林这个名字是定是化名!
鱼席林与韩齐修互视了几秒,微微一笑,将沈娇送回的手表重扔给了壮壮,淡然道:“不过只是一块手表而已,就当是我给壮壮的见面礼吧。”
沈娇见他是真不在意手表,便也没再多说了,心里却打算到时回份重礼给鱼席林,免得欠下人情不好。
“那我就替壮壮谢谢鱼同志了。”沈娇大方道谢。
鱼席林勾了勾唇,对沈娇的不矫情十分满意,他最烦的就是送个东西还得东推西让,没得腻歪人。
大概是有着共同的爱好吧,鱼席林一改先前的消沉,参与了韩齐修同鱼自健的谈话,倒是没想到这家伙的口才十分了得,知识层面相当广,雅俗皆能来几句,与管曰有得一拼。
不过鱼席林应该是真有烦心事,虽然高谈阔论,可眉眼间却总是挂着轻愁,美人箴眉,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令人心疼的。
而且鱼席林的身体也似不太康健,才只饮了三杯不到,鲁自健就劝他不要再喝了,一改他先前的恭敬,态度略有些强硬。
沈娇之所以推断鱼席林身份地位高于鲁自健,并不仅仅是手表,主要还是鲁自健对鲁席林的态度,特别恭敬,根本就不像是朋友相处的感觉,反倒像是主仆一般。
鱼席林不舍地看了眼酒杯,自嘲笑道:“自健总是担心过度,我其实还可以再喝两杯的。”
鲁自健盛了碗鸡汤递给他,柔声道:“喝碗鸡汤暖暖胃吧,当心晚上又胃疼。”
“我哪里就同林妹妹一样了!”
嘴上虽这么说,鱼席林却还是伸手接过了汤,慢慢地啜着,看起来不像是太有胃口,只喝了几口就停下了,圆圆壮壮都比他要喝得多。
“你多少再喝点儿,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弟妹想想吧?”鲁自健不满道。
鱼席林面有触动,悠悠地叹了口气,重拿起碗喝了起来,鲁自健这才欣慰地笑了,鱼席林要是再不肯吃东西,他都打算硬灌了呢!
不过鱼席林的胃口也实在是不大,半碗鸡汤喝下去竟已饱了,其他菜只是略吃了几口,米饭也只是小半碗,便推说已经饱了。
“我身子不甚康健,便先回去休息了,失礼了。”
鱼席林面有倦意,看起来确实是吃不大消了,韩齐修忙说不介意,让他只管去休息。
“为民替我招呼着,我也失陪一会儿。”
鲁自健不放心鱼席林,起身陪着他一道去了房间,极尽小心。
鱼席林的房间在招待所后面,环境十分清幽,是用来招待贵宾的,鱼席林进了他的房间,坐在沙发上,鲁自健也在下首坐下了。
“这个韩齐修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鱼席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慵懒地靠着沙发,无处不透着贵气。
鱼自健身子笔直,坐得端端正正的,恭敬答道:“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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