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抱着人一顿狠顶,次次都蹭过那一点,像是奖励又像是折磨,把君颐弄得眼神迷离呻吟不止,继续问道:“你喜欢的人,是做什么的?”
“……呜……是军爷……”君颐迷迷糊糊地答道。
郑澜逼问了几次,都得到这个回答,只得咬牙换个问题:“我叫什么?”
“郑…澜……啊啊……郑澜……”
“不对!再想!我是谁?”郑澜急躁起来,胯下动作也跟着粗鲁,拍得小屁股一片通红,整根肏进再全部抽出,带着嫣红的穴肉塞进跟出,折磨得君颐泪流不止。
“饶了我……啊啊……”
“除了郑澜,我还叫什么……还有!我的名…我的字…你还喜欢叫我什么?”
“……烨……”君颐死死扣住池壁的手指无力地松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烨什么!”郑澜焦急地按住他的腰,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直接在腰上掐出两个掌印。
“……仲烨……”君颐恍惚地呢喃出声。
郑澜默念着两个字出神,等察觉出身下人不对劲,君颐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忍着呼之欲出的呻吟和痛呼,把脸贴在池默默地流泪,身体不自主地轻轻颤栗,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郑澜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过分了,赶紧解开君颐手臂上的布巾,将脱力的人抱在怀里亲吻安抚:“乖君颐,相公不对,别哭了…再也不这样,我错了……”
君颐闭着眼睛不理他,眼泪依旧不停的流,被郑澜哄了后,心里不知怎的越来越委屈,无法控制地哭得一抽一抽,咬破的嘴角滴下串串血珠。
郑澜这回是真的着急了,掰开君颐紧咬的嘴唇,抱紧了人叠声道歉,心疼地想要打自己两拳。
君颐察觉到郑澜身上急躁的情绪,慢慢睁开通红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哭腔嘶哑着说:“从开始……你都没抱过我。也没亲过我。”说着,一直打转的眼泪就落下来了,觉得哭成这样很丢人,但酸痛的胳膊又抬不起来,在郑澜胸前狠狠蹭了两下:“我看不到你,怎么都看不到……我害……”最后一句说不下去了,但郑澜却听懂了。君颐仅有的性事经历都是他给的,本来就懵懵懂懂甚至患得患失,这次直接被郑澜冷漠的反应吓到了,内心的恐惧被尽数逼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郑澜把想要极力掩饰泪颜的君颐搂进怀里,自责不已。
“是我不对,以后都不会了,怎么罚我都好……”
“乖君颐,不哭了好不好……”
“我以后经常抱你亲你,弄的时候也亲亲你,好不好?嗯?”
“嗯……”情绪渐渐平复的君颐点点头。又过了一会,平静下来,才察觉到下面顶着他小腹的东西,不自在地抿抿嘴,回过血来的胳膊动了动,上手撸了一下:“进来吧……”
郑澜放开人,仔细观察君颐的脸色。
君颐被看得窘迫,在水里轻轻一跃,熊抱在郑澜身上,两条长腿盘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用尚未合拢的后穴蹭上那根欺负了他半天的家伙:“进来啊……我们都还没那个呢……”
郑澜听到了熟悉的羞涩感,放心地将yáng_jù小心翼翼地插进去,搂紧了怀中温热的身子,下身挺动由慢及快,逐渐大开大合,此次都肏到肉穴最深处,进出间擦过君颐最舒服敏感点。他听着耳畔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逐渐放下心来,二人都濒临高潮,激动地交缠在一起。郑澜一次次将胀大的火热自下而上楔进敏感痉挛的肉穴,最后再次将人直接肏丢了去,也打开精关,将j,in,g液尽数射进抽搐的后穴深处,刺激得君颐再次哭出声来……
君颐累得没出浴池就昏睡过去,郑澜帮他清洁完上好药,一同躺进被子里,身旁的人便自动自发贴上来挨紧他。
待人睡熟后,郑澜轻轻抽出手臂,悄悄翻下床穿戴整齐,只身走出小院。
山中的冬夜更显静谧,只有风吹寒林的飒飒声响,薄雾弥漫,水汽氤氲。
郑澜走着走着,忽然急转弯,上前仔细看,果真是个山洞。
与此同时,山洞中走出一人,正是郑澜口中的“小叫花子”。
“你要做什么?”王齐冷冷地打量郑澜,嗓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下一刻恍然大悟:“你是那个丑八怪!”
郑澜勾起嘴角:“眼力也不错。我收你为徒,你替我办事。”
王齐起初还很不屑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骗子,竟然口口声声要当自己师傅,但与郑澜过了几招,很快察觉出自己靠打架练出的野功夫与郑澜正规功夫之间的巨大差距。即便如此也不服输,一双黑亮的眼睛像小兽一般炯炯有神。
郑澜松开钳着他的手,哼了一声:“认不认师傅?等你明日你考虑好,我可就不认账了。”
王齐跪下抱拳:“师傅。”
郑澜笑笑:“今夜先教你几招,看好。”又把方才擒拿王齐的招式演示了一遍。王齐认真看着,牢牢记在心里。
“我有需要或者要教你东西了,自会来找你,”郑澜转身离开:“切记,此事不可让君颐知道。”
王齐赶忙拉住郑澜:“你要对君颐大夫做什么?”
郑澜皱眉看着王齐满是冻疮的手:“我怎会害我的妻,只是要查清楚一些事情罢了。”
王齐听到“妻”的称谓,只觉一道惊雷霹雳而下!他的君颐大夫,成亲了!
郑澜看着王齐惊诧痛心的表情,满意地拂拂袖离去。
啊,外面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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